虽然还是童子之身,叶峰也听明白了里面大概是怎么回事,看来这个潘莲莲和潘金莲名字只差一个字,秉性也差不多,都是潘老师。就是不知道有栋哥在的时候潘莲莲偷不偷人。
潘莲莲的叫声渐紧,越来越浪,嘴里还嚷嚷着:“你今天怎么了,是不是吃药了?”“我要不行了,饶了我吧!”之类的胡言乱语。
叶峰二十出头,身强力壮,听了潘莲莲的这销魂的声音不禁心神摇荡,脸上发烫,一股热浪从丹田升腾,想走开又迈不动腿,里面的声音就像有一种神奇的魔力一般,紧紧地抓住了叶峰的心。
十几分钟后,男人长吁了一声,潘莲莲也停止了叫唤,房间里一片寂静,看来两人是完事了。叶峰刚想离开,里面两人又开始说话了。
“真是怪了,你小子平时不是快男吗,今天怎么劲这么大?”
“你别瞧不起人,谁还没个雄起的时候!”一个年轻男子的声音。
“呸,你就吹吧,你肯定是吃药了!”
叶峰心中暗笑,原来这个男的吃了壮阳药,才十几分钟,要是不吃药还不分分钟就结束?这哪是快男,简直是宇宙超级无敌快男啊!
男人尴尬地笑笑:“嘿嘿……咱们不说这个了,行不?”
“哼,被我说准了吧,瞧你那怂样!”
“啪”的一声脆响,好像是潘莲莲打了这男的一巴掌,看来这女人啊,你要是不让她满足了,她是不会给你好脸色看的。
“莲莲,你见到叶峰那小子了吗?”
叶峰听到男人提起自已的名字,赶紧靠近了窗户,竖起耳朵倾听。
“见了,也试探过他了,没发现有什么异常啊!”
“不能啊,我听说了,他家祖上有宝贝传下来的!”
“有啥宝贝,要是有宝贝,他家能穷成这个样子,三间屋里没一样值钱的东西,就剩下一张破床和几张破桌子!再说了,你不是把人家屋里院里都挖地三尺了,也没找到什么宝物?”
听到这里,叶峰明白了,原来家里那些坑都是这家伙挖的,你等着,老子早晚收拾你!叶峰在心里暗暗发狠。
男子叹了口气:“没办法,找不到宝物,我就交不了差呀!”
“啥人叫你干的?你找不到,他还能强迫你不成?”
“你不知道,这帮人来头大着呢,莲莲你帮帮我吧!”
“我能怎么帮你?”
“你去勾引那小子,那小子就是个雏,没碰过女人。凭你的美貌和床上功夫,肯定把他迷的神魂颠倒的,还怕他不说!”
潘莲莲啐了一口:“呸,周巴广!你小子出的骚主意,你就不怕我真的和他好,把你甩了?人家叶峰可比你帅多了!”
潘莲莲用力地揪着周巴广的耳朵,周巴广疼的大叫:“哎呦!我和你开个玩笑,你还当真了,我才不舍得把你交给他呢!”
“哼,这还差不多!”
叶峰在外面听的好气又好笑,没想到这一对狗男女还情真意切呢。两人又调笑了一会,屋里响起了鼾声,那周巴广已然睡着了。
叶峰翻过院墙,回到自已家里,躺在床上,他开始琢磨起来。对于周巴广,叶峰印象还是很深的,这家伙比叶峰大三四岁,小时候仗着自已身高力大,经常欺负别的小朋友,当然也没少欺负叶峰。
周巴广学习不好,连初中都没毕业,因打架被学校开除以后就开始混社会了。这家伙理着寸头,身上描龙画凤,脖子上戴着大金链子,和一些不三不四的人拉帮结派。
听周巴广的语气,他的背后还有很厉害的人主使,那么这幕后主使是什么人,他们又想从自已家得到什么呢?
想着想着,叶峰睡着了,这一觉一直睡到天色大亮。叶峰想起了一件重要的事情,就从床上跳了下来。
叶峰麻利地穿上潘莲莲送他的T恤和长裤,打开房门,叶峰往潘莲莲家看了看,没有什么动静。看来这一对狗男女疯狂了一个晚上,实在是累坏了,到现在还没起床。
叶峰从家里出来,直奔村头王大妈家的小卖部,买了几刀纸钱,夹在腋下,接过大妈递来的一把铁锨,往村外的一座山上走去,背后传来王大妈的叹息声:“唉,这孩子,命苦啊!”
叶峰爬到半山腰,找到了父母的坟,没有墓碑,坟上长满了草,一阵风吹来,野草随风摇摆,很是凄凉。叶峰跪在父母的坟前,失声痛哭起来。
十年前,叶峰的父亲叶长生死于一场矿难之中,矿上只给了五万块钱,母亲含辛茹苦,独自一人把叶峰拉扯大。
叶峰入狱后,母亲经常以泪洗面,第二年就因积劳成疾,患重病离世,叶峰那时在狱中,母亲的后事还是村里人帮忙操办的。
叶峰哭够了,爬起来把纸钱点了,恭恭敬敬地磕了四个头,再抄起铁锨,把坟整修了一遍。
“爸、妈,儿子不孝,请你们原谅!明年清明一定给你们立碑!”
祷告完毕,叶峰转身下了山,来到王大妈的店里还了铁锨,再借了一辆三轮车去石牌县药材市场,买了十几种中药材和熬药的工具。
叶峰下午回到家,只见门口围着几个彪形大汉,清一色寸头、花T恤,身上绣龙画虎,脖子上戴着大金链子,领头的长着一颗大脑袋,膀大腰圆,正是周巴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