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久没见到爸爸,傅宝宝有好多新鲜事想要去说,去分享。
有些东西,也注定了只是属于他们父子之间的乐趣。
比如家里的小白,原本去江城时傅宝宝是想带着的,临走前发现它竟然怀孕了,这才留在傅家养胎。
现在的傅家已经从一只白猫变成了一只白猫外加五只……狸花。
傅景行看到那五只虎头虎脑,满身杂毛的小猫咪时内心是崩溃的。
有一种自己精挑细选的小闺女被街边的小混混给糟蹋了的糟心感。
黎荆曼对猫不能说不感兴趣,只能说避而远之,虔虔看出妈妈不喜欢,有一种满腔欢喜无处说的感觉。
傅景行就不一样了,他记得他爸爸是跟他一样喜欢小毛球的!
傅先生心塞的看着那些小狸花,不能说不喜欢,只能说完全开心不起来。
但他还是在虔虔期待的目光中,挨个摸了摸小猫咪们,勉强笑了笑。
“挺可爱的。”
虔虔总算是找到了能分享心情的伙伴,小孩子的精力是无限的,顿时又拽着傅景行兴高采烈的聊了快一个小时。
晚餐过后,按照家教的安排,虔虔要去园子里散步消食,他快快乐乐地拿着三根猫绳给三只小猫咪系上,跟着家教去遛猫。
傅景行礼貌地拒绝了邀请他一起去的傅宝宝,以他对猫的秉性的了解,到底是人遛猫还是猫遛人出了门就未必了。
但他看傅宝宝兴致勃勃,一脸快乐,他也没拦着,笑意温和的把傅宝宝送出门外,接着收起笑容,转身就上楼梯,果断去找黎荆曼。
黎荆曼人在主卧,仍旧在拿着那部手机进行研究,试图从里面的蛛丝马迹寻找自己的过去。
听到门锁被人开启的声音后,她下意识地把手机藏到了抽屉里。
傅景行进门,看到的就是他的小妻子一个人乖乖地坐在梳妆桌前发呆的场景。
他走过去,直接把人揽进怀中,从背后抱住她,眼波潋滟看向镜中两人依偎的画面。
“老婆,我们那么久没见,你有没有想我?”
黎荆曼抿唇,不知该如何回答。
傅景行伸出手去轻轻解开她身后衣服的系带:“骗我一下都不肯么?”
黎荆曼红了脸,制止住他的动作。
“你是不是和虔虔去看猫了?”
傅景行动作顿住,忽然有了不好的预感。
果然,下一秒,黎荆曼转身看向他,眼神清澈,万分认真。
“傅景行,你洗手了吗?”
傅景行:“……”
黎荆曼这种把干净二字写在脸上的性格,真是让他又爱又恨。
心中各种情绪翻涌了一个遍,眼里掠过一抹算计,他散漫一笑,拦腰就把他的小妻子给抱进了怀里。
“洗手多麻烦?直接去洗澡,我们一起。”
黎荆曼挣扎,语气羞恼:“我才不想和你一起。”
他刚才的动作目的性已经很明了了,这时候再跟他在一处,准没好事。
傅景行控制住她的动作,顺势把刚碰过猫的手探进她衣摆,黎荆曼瞳孔一缩,男人微微勾唇,感受着掌下细滑柔腻的肌肤,声音低沉。
“老婆,现在我已经用摸过猫的手摸了你,你是不洗也得洗了。”
黎荆曼羞恼瞪他,男人笑的像个恶作剧得逞的孩子,把她带进浴室后直接让她坐在流水台。
随手按下身边开关,温度适宜的水流立刻喷洒而出,仿佛雨珠,均匀的落在两人身上,他就在那水里去吻她。
黎荆曼真的很难适应傅景行某些时候的恶趣味,水珠很快打湿了她的发丝和衣衫,衣服湿漉漉贴在身上的感觉一点都不好受。
她偏头去躲傅景行,傅景行故意逗她,鼻尖一次次从她的面颊掠过,满意的看到女人的耳朵越来越红后,亲昵的掐了掐她下巴。
黎荆曼不悦地瞪他:“你还不如不回来…唔…”
话刚出口,男人眸色一沉,满含侵略的吻终于落下,带着长久未见的思念,开始熟稔的攻城略地。
……
傅先生身体力行地证明了一点,不要让一个男人白天睡太久,否则晚上他会不困,一点都不困,异常的精神!
……
月亮爬上树梢的时候,傅先生温柔的帮怀中泪眼朦胧的女人拭去眼边泪痕,声音里充满了诱导性的蛊惑:“真的一点都不想我?”
他轻轻咬着她颈侧软嫩的肌肤,在那里留下专属于他的痕迹,黎荆曼面色绯红地咬紧唇瓣,不肯发出声音。
傅景行盯着她观察一阵,作势要起身:“既然你不想我,那我走?”
黎荆曼恼火地睁开眼,眼中的清冷已经被潋滟覆盖,咬唇瞪他,软软的小手握住他手腕,轻声开口。
“别……”
傅景行轻轻一笑,反手去与她十指相扣,再次将人搂进怀中。
“你倒是会享受,一点力气也不肯出,还连句好听的都不肯讲给我。”
黎荆曼红着脸再次不发一言,傅景行继续故意逗她,不断地拿话调戏她。
黎荆曼心中无比的悲愤,这男人怎么这么话多!他不知道话多的男人很烦吗!
昼夜更替的时候,傅太太终于加班结束,在奔赴周公之约的路上,隐约之间,听到男人再次在她耳边低语。
“傅太太,别再觉得我不够疼你了。”
黎荆曼半梦半醒,困倦的眼睛都睁不开,自然也懒得翻白眼怼回去。
却又听他仿佛自言自语般呢喃着问她:“在你面前,哪一次我不是跪着的?如果真的不顾及你感受,我又何须如此?”
顿了顿,他的声音转为委屈。
“明明是你在欺负我,仗着我舍不得你。”
傅景行搂着不知是睡是醒的人,在她耳边与她商议。
“我已经妥协了太多次,曼曼,因为你,我已经变得不再像我自己。
爱你让我吃尽苦头,从没有人敢像你这样折磨我,还让我无法狠下心去反击。
但越是这样我越是不可能放手,答应我,无论发生什么事,以后都别再离开我,好不好?”
她昏沉沉闭着眼,呼吸平稳而疲倦,他执意想要一个答案。
“好不好?”
她没有声响,他就接着问。
如果他没有那么爱她,他大可以狠狠心,直接驯化她。
可是他想得到完整的全部的她,那就注定了连她那满身带刺的性格他也要一并包容和接纳。
“好不好?”
“好不好?”
“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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