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 第 3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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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谢月蓉对上她直晃晃的挑衅,心下生慌得连指甲戳进肉里都没发现,她是怎么知道殿下昨晚上没有和她同房的,是谁告诉她的!

“妹妹有个事实在很好奇,这昨晚上殿下都没有在如芳宫留宿,太子妃脖间的吻痕又是怎么来的呢,莫非,太子妃背着太子偷人不成。”目光一瞬不瞬盯着她的谢瑶最后一句将尾音拉长,即使没有阴阳怪气,也能让听着的人气得爆炸。

“既然茶已经敬完了,妹妹也不打扰太子妃休息了。”

只是谢瑶还没离开如芳宫,就撞见一大早递了帖子进东宫的谢夫人。

昨晚上收到礼物,从而吓得一晚上都没有睡的谢夫人见到她的那一刻,恨不得直接冲过来将她掐死,“谢瑶,你这个天杀的畜生!”

“你怎么敢做这种事,素心可是你的妹妹!你就不怕下地狱!”

想来昨晚上的礼物确实将她吓得不轻,要不然怎么会连畜生这种粗鄙的用词都会从这种贵妇的嘴里冒出来。

不过谢瑶却是无所谓的掀开眼皮,“谢夫人这是在做什么,没有半分礼教的突然拦住我,难不成是把东宫当成自己家不成,至于你说的妹妹,我可不记得我有什么妹妹,毕竟我只是一个孤儿。”

她一个孤儿,哪里有什么亲人,又哪里有什么妹妹啊,说出来都不怕遭人笑话。

谢月蓉皱起眉头,带着愠怒的斥责,“阿瑶,你怎么能那么说自己,父亲又不是故意说出那些话的,事后父亲也后悔了,你为什么还要咄咄逼人,非得逼我们全家给你下跪才行吗。”

拳头攥得青筋暴起的谢夫人愤恨得双眼能喷火,“呵,我当初怎么没在你出生时将你活生生掐死。”

“哦,那还真是可惜了你当初没有掐死我。”谢瑶心情极好地抚摸上发间戴的缠金绕花红宝石簪,一字一句全是莫大的嘲讽,“要怪,只能怪你当年心软咯,谢夫人。”

“你个混账,我今天非得要掐死你不可!”被愤怒焚烧得失去理智的谢夫人抬手就要朝她扇去。

在她手伸来的那一刻,谢瑶像是站不稳的往后摔。

在她快要摔倒时,正好摔入刚从宫中赶回来的周淮白怀里。

“殿下,妾身不知道说错了什么,谢夫人突然就要打妾身。”脸色惨白得连胭脂都遮不住的谢瑶拽着男人的衣襟,像只吓到惊吓的小鹿。

“闻之,我母亲根本没有打她!是她自己摔倒的。”连后槽牙都要咬碎了的谢月蓉此刻是恨毒了谢瑶,没有想到她能那么颠倒黑白,更没有想到闻之会在这个时候回来,还正好接住谢瑶!

要说这里没有谢瑶的算计,她都不信,果然,她还是太小看她了。

身形轻颤如风中柳絮的谢瑶抬起通红的一双眼儿,晶莹的泪珠缀在睫毛上欲落不落,“姐姐的意思,难不成是妹妹冤枉了谢夫人吗,可是刚才谢夫人想要打我的事,大家都亲眼看见了,谢夫人不仅想打我,她还骂我,说要掐死我,还说,说………”

“闻之,她在说谎!你要知道我这个妹妹从小就爱说谎,我没有想到她会连自己亲生母亲都冤枉。”谢月蓉生气又失望地指责,“谢瑶,你什么时候变成了这样的人,实在是太令我失望了。”

“殿下,阿瑶是个什么性子的人,您是最清楚不过的了,难道连你都不信阿瑶了。”拽着他袖子不放得谢瑶泪珠顺着脸颊滴落,满是委屈的楚楚可怜。

“谢瑶,你在胡说八道,信不信我撕烂你的嘴!”谢夫人见不得谢月蓉受委屈,狰狞着脸就要再次朝谢瑶扑过去。

“殿下,你看她。”唇角勾起一抹嘲讽的谢瑶害怕得往周淮白怀里钻,在他看不见的角落里光明正大的嘲讽起谢月蓉。

——你猜,你的男人会不会维护我。

谢月蓉顿时气得脸都黑了,连拦住谢夫人的动作都放慢了。

在谢夫人扑过来的那一刻都,怀里抱着谢瑶的周淮白竟没有丝毫犹豫的抬脚踹去,眼里愠色渐浓,透着风雨欲来的萧杀,“够了!你们还不送谢夫人回去,以后没有孤的许可,不许在放任何外人进入东宫。”

周淮白瞳孔冰冷的扫过谢月蓉一眼,“即使是太子妃的娘家人也不允许。”

“殿下,臣妇真的没有做过,你不能赶臣………”被踹得趴在地上的谢夫人的话还没说完,嘴巴里就被堵了帕子带出去。

———

等出了如芳宫,谢瑶脸上的眼泪早已擦了干净,哪儿还有前面受气包的小模样。

清楚她在装模作样的周淮白揉了揉她的头发,知道有些话现在说来不合时宜,仍是想要说上一句,“她在怎么样也是你的母亲。”

谢瑶听到后就像是只踩到尾巴后炸毛的小猫,瞪圆的眼珠里全是熊熊烧起的火苗,“什么我的母亲,她分明是太子妃的母亲!”

就算是自己的亲生母亲又怎么样,她们早就断绝了关系,她该还的早就还了。

“好,我不说了。”无奈地叹了一声的周淮白目光落在她都烫出水泡的手指上,既生气又心疼的直接拉着人在胡凳上坐下,翻出之前给她用的药膏。

“你怎么就那么不在意自己身体,不疼吗。”

“疼啊,但是我一想到殿下会关心我,就觉得也不是那么的疼了。”谢瑶垂下长睫注视着正耐着性子为他上药的男人,忽然伸出手指勾住他的白玉腰带,笑得妩媚地撒娇起来,“殿下,昨晚上你陪了太子妃,今晚上陪阿瑶好不好嘛。”

又亲呢的亲着他脸颊,“属于太子妃的洞房花烛,阿瑶也想要。”

———

谢月蓉在谢瑶离开后,气得一连砸碎了好几个名贵花瓶,胸腔里憋着一口气起伏不定。

怪不得梦里说她是恶毒女配,果然之前都是装出来的纯善!

没关系,反正像谢瑶这种恶毒女配的下场必须得越惨越好。

东宫里的风向原本是吹向太子妃的,又见殿下一连半个月都宿在长乐宫,就连长乐宫里的宫人都开始嚣张跋扈的抢如芳宫的东西。

此事传到太子妃耳边,太子妃更是大度的表示。

我的妹妹自小没有见过什么好东西,我这个当姐姐的便让让她又何妨。

这句话传到谢瑶的耳边时,她正吃着抢来的血燕,嗤笑,“装模作样的假清高。”

许是东宫里太子独宠长乐宫一事跟着传进了宫里头,皇后当即坐不住的让两人进宫。

只是他们刚入宫,宫里头就传来了消息,说是皇后突然陷入昏迷,就连好多太医都为此束手无策。

关键时刻还是太子妃出手了,就连在场的太医见到了太子妃救人的手法后都恨不得跪下来求太子妃跪收自己为弟子。

太子妃救了皇后一事更是传得神乎其神,让人直呼神女下凡。

随着谢月蓉在百姓口中的声望达到顶峰时,就会有人为她抱不平,更认为谢瑶就是个祸乱朝纲,危害国运的妖女,理应要被处死!

这一声欢呼不知引来了多少了附和,就连朝堂上都有人参了她的本子,为首的还是向来刚正不阿的谢文锦。

外面的事无论传得在沸沸扬扬都没有传到谢瑶的耳边,她现在正因为周淮白今晚上要留宿在如芳宫而发脾气。

要知道自谢月蓉入主东宫前,他基本是歇在她的长乐宫,也更让大家看清楚,谁才是殿下真正的心上人。

可是谢月蓉一来,那群墙头草踩低捧高得比谁都厉害!这才一天不到就敢乱嚼她舌根!

赤足踩在地上,咬着大拇指盖的谢瑶急得团团转,“不行,给我去把殿下叫回来。”

“要是殿下不愿意来,你们就说我跳湖了,要是不来,明天见到的就只有我冰冷的尸体。”谢瑶知道她的做法很极端,可是她能想到的只有这种极端的方法。

更知道这种方法只会让她把对方推得越来越远,但,那又如何,方法能有就是好方法。

谢月蓉正为周淮白今夜会留宿在如芳宫而准备,前几日她还在怀疑梦的真假,打算亲自下手除掉谢瑶那个贱人,谁能想到打了瞌睡就来了枕头。

皇后点名让太子今夜留在她宫里,并让他们二人早日诞下皇嗣。

当夜,谢月蓉换上薄纱,脚踝,腰间皆系着叮当作响的金链子,脸颊泛红的等着他过来,并在屋内熏了香。

在她听到对方即将推门的声音,又在下一秒转身离开时。

就知道,肯定又是谢瑶那个贱人做了什么!

她该死!!!

赤足站在湖边的谢瑶正用手捧起湖水来把玩,她以为湖水定然是冰冷刺骨的,可入手竟摸到了一丝暖意。

真是奇怪,这水夏日里寒冷刺骨,到了冬日倒是暖和得很。

“夭美人,殿下来了。”这时,一直守在殿外的棠梨加快脚步的回来禀告。

“嗯,你们先下去。”闻言,谢瑶勾起唇角,再度往湖边走近,直到湖水浸湿了她未着罗袜的一双脚才停下。

听到她要跳湖后的周淮白没有丝毫犹豫的赶来,等他来到长乐宫时,见到的是她大半个身子快要掉进湖里的场景,心脏亦随之暂停。

急得冲到湖边一把将她拉回来,两只手圈搂住她的腰紧紧贴合着自己的身体,才不让自己过于失态。

即便如此,他整个人仍是连声音都是抖的,失而复得后的庆幸结束后是浓烈的恐惧和弥漫的怒火,“你在做什么!你知不知道这种天气要是真的掉进湖里不是开玩笑的。”

“伺候的人就是那么照顾你的!要是他们伺候不好你,我留他们有何用!”

“不关他们的事,是我执意要来湖边的,你要生气对我一个人生气就好了。”谢瑶泛红的鼻尖抽了抽,“我还以为殿下都忘了妾身。”

被人从湖边抱住的谢瑶落寞地垂下长睫,“也是,我这样的人哪里比得上姐姐聪慧貌美,姐姐是晋国第一才女,和殿下在一起,肯定能又更多的话题,哪里像我,除了会惹殿下生气,就什么都不会。”

周淮白检查了一遍,见她确定没有事后又看见她大冷天里居然光着脚,皱起眉头,直接将人打横抱起往殿内走去,“哪里会忘了你,现在不是来看你了吗,你要是想见我,直接派人说一声就好,我又不是不会来。”

“我要是不说得严重点,你哪里会来见我。”谢瑶搂着他的肩,抬起那双似小鹿般的眼睛,“殿下今晚上能不能留下来陪我,殿下晚上不陪在我身边,我睡不着。”

对上她闪着细碎泪光的瞳孔的周淮白明知道她是在骗人,也忍不住拒绝的应了一个“好。”

谁让自己欠她的实在太多了。

原本大家都以为今晚上太子定然是会歇在如芳宫的,谁知道长乐宫那位居然直接将人给抢了过去。

也让人真心想要请个太医来给太子看一下眼疾,要不然为什么放着那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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