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到墙角边,然后双手伸直,扎马步。”
燕北鸠不敢有一句怨言。
自己跑到墙角根,乖乖扎起了马步。
而南无忧则不慌不忙地掏出自己的金针包。
拿起其中两针。
慢慢走到燕北鸠跟前。
当着他的面,将两根金针分别刺入,他被捆住双手掌心处。
很快。
一股又痛又麻的感觉。
从掌心蔓延开。
因为双手被捆住。
燕北鸠压根动不了。
没一会儿,他就受不住了:“姐姐,疼。”
“这是给你的教训,好好受着。”
南无忧不顾燕北鸠哭诉,转动金针。
燕北鸠便哇哇大叫起来。
他宁愿被姐姐按在床上打屁股,也不要拿金针钻手心。
因为。
真的很疼。
殊不知。
这是南无忧金针术的一招,通过手掌刺激全身的穴道。
让燕北鸠好的更快些。
当然,捆他手,让他扎马步。
就是在教训他。
谁让他没事偷听的。
夜晚。
梳洗完的南无忧回到房中。
比起先前就是随便洗洗,今天她终于痛快地洗了个澡。
感觉身上的泥,搓下来都有个三斤。
燕北鸠挨了罚。
双手酸痛的,抬都抬不起来。
双脚跟灌了铅一样。
走路都在打晃。
自然错失给南无忧搓澡的机会。
身上的痛加上心上的痛。zuqi.org 葡萄小说网
气得燕北鸠晚饭都没吃。
就趴在床上,抽泣。
越想,心里越委屈。
眼泪那是越抹越多,都把枕头打湿了。
南无忧一进门,就听到燕北鸠的抽泣声。
她手上端着一碗香菇粥。
一步步走向床前。
“不吃饭了?”
“不吃。”
听着他负气的话,南无忧转身就走:“不吃,喂狗。”
“吃,我吃。”
燕北鸠速度爬起来,拦住要走的南无忧,从她手中接过碗,嘴巴却撅得老高:“手疼、脚疼、脑袋疼、哪哪都疼。”
南无忧瞅了他一眼:“坐床上去。”
燕北鸠便乖乖往床上一坐。
南无忧端起碗,一口一口喂给燕北鸠:“我说过,我不喜欢猜忌,以后有什么想问的,直接开口问,何必听墙角?”
“我也是凑巧听到的,不是有意偷听的。”
燕北鸠嘟囔一句,他还真饿了,一碗粥下肚。
还意犹未尽地舔了舔下唇。
“姐姐,香菇粥真好吃,还有吗?”
“就一碗,你吃了,狗就没吃的了。”
燕北鸠嘴角一抽,指着自己:“所以,这是狗吃的?”
“你自己说的,不吃晚饭,也不许人打扰,是我怕你饿死,跟厨房要了一碗粥。”
“……”
燕北鸠想哭,可惜刚刚哭太久。
现在哭不出来了。
满脸幽怨地看着南无忧,敢怒不敢言。
“你可真好骗。”
南无忧哼笑一声,摸上燕北鸠的脸颊:“是我让特意给你熬的,知道你这几天为了守我,没吃多少东西。”
“呜……”
燕北鸠呜鸣一声,扑进南无忧怀中,委屈的泪水一颗接滚落:“姐姐,你吓我,我差点被你吓到心脏都停止了。”
“谁让你不长记性?”
南无忧拍了怕他的后背:“自己躺下来,我给你针灸一下,缓解一下你的肌肉酸痛。”
“嗯。”
抽噎的燕北鸠自觉躺下来。
半个时辰后。
四肢上的酸痛渐渐消失。
燕北鸠抬手,闻了闻自己。
一股汗臭味。
见南无忧正背对着自己,在桌前擦拭金针。
燕北鸠下了床,慢慢地靠近她。
将她整个人抱住。
薄唇吻上她沐浴后,散发皂角香的后颈。
嘴里打着商量:“姐姐,陪我洗澡。”
“我洗过了。”
“再洗一遍嘛。”
“洗澡过多,会破坏皮肤屏障的。”
燕北鸠不懂什么是皮肤屏障,他只知道,今天就要姐姐陪。
灵巧的手指,卷上她的衣带。
轻轻一扯。
南无忧大半个后背都露了出来。
燕北鸠低头,吻上后背那个已经结痂的伤口。
缱绻而轻柔。
“姐姐~”
一声比一声媚。
一声比一声娇。
南无忧最终答应了。
不过。
她没下浴池。
而是坐在边上,如同新婚当天。
给他搓背。
“姐姐,下来,好不好?”燕北鸠还在不厌其烦地邀请她。
南无忧一瓢水,把燕北鸠浇成落汤鸡。
燕北鸠被呛了好多水。
总算闭上了嘴巴。
坐在软塌上。
给他擦拭头发的时候。
他想到那天,两人在软榻上做的事情。
突然就挤进南无忧怀中。
双手环上南无忧的纤腰:“姐姐,你骂我,罚我都行,但不要突然又对我冷淡下来,我知道我最近飘了,又开始作了。可我只是想让姐姐的注意力多在我身上停留一点,我真的不能没有姐姐。”
南无忧的双手停在半空。
看着怀中嘴里呜咽的燕北鸠。
满眼疑惑:“我最近对你冷淡了?”
“嗯。”
燕北鸠委屈地点点头,口气透出几分坚定与幽怨:“姐姐,这两天都不摸我了。”
不摸他。
就是对他冷淡?
这理由,倒是新鲜。
“你不是还伤着么。”
此话一出。
燕北鸠面上立马烧了起来,面上羞羞答答,扭扭捏捏。
“已经好了,不行的话,姐姐看看。”
“不看。”
“那摸摸?”
燕北鸠抓着南无忧的手,往自己身上按:“姐姐,我洗得干干净净香喷喷的,姐姐不摸几把,就亏了。”
“光摸有什么意思?”
南无忧哼笑,又问了一句:“真好了。”
燕北鸠点头:“真好了,姐姐,摸摸就知道。”
“那你躺下。”
“好。”
燕北鸠从南无忧发亮的眸中。
就知道。
又有新花样可以玩了。
虽然还不能与姐姐同房。
但姐姐每次的花样,就足够令他着迷。
燕北鸠醒来的时候。
已经是第二天。
他一咕噜爬起来。
才发现,自己昨天晚上睡在浴房了。
下榻前。
衣衫摩擦间。
些许微动。
昨日的画面,闪过他的脑海。
他的双腿不由发颤起来。
真的没想到。
姐姐的花样,多得令他眼花缭乱。
而且。
玩过一次。
便想玩第二次。
因为他喜欢看,姐姐玩自己的时候,那种开心的眼神。
那是一种发自内心的开心。
只要让姐姐开心。
自己愿意当姐姐一辈子的玩物。
“裴阳,滚进来,给我更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