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古时的黑巫蚩尤就善此道,他强取孕者成形胎儿,施禁魂咒,养以人血,以秘法炼化七七四十九日既成小鬼,小鬼因未出生即死,怨气极大,控之可附体吸魂或吸血害人。
“这巫门难道就是黑巫蚩尤的传承?太邪恶了!这东西必须毁掉!以免他们拿了害人!”
巫阳放眼一瞧,身前共有五口棺材。他立即握紧拳头,运起灵气,心念动处,拳头上又燃起金色火焰。
这是他的前世绝学,玄阳烈焰拳。此世,他依旧是先天阳体,在灵戒里,早已修炼出太阳真火,玄阳拳附以太阳真火,无坚不摧。
他一拳捣出,砸向这一排棺材,只听轰的一声,所有的棺材立刻粉碎,并燃起了熊熊火焰。
这突发的一幕惊呆了这群乱舞的黑衣人,他们看着巫阳及粉碎着火的棺材,一时反应不过味儿来。
良久。
“杀了他,乱刀剁死他!”
终于有人反应过来,大叫。
“唰”的一声,数百人同时拔刀,向祭坛上蜂涌而来。
巫阳临危不惧。
他忽然张开双臂,昂首向天,口中叽里咕噜的念着什么,蓦地双手向上一扬,喊声:“五鬼大搬运,起!”
话音一落,阴风四起,突听“轰轰”几声,那祭坛上的五个石像竟缓缓升起,离地三米高时,开始飞速旋转。
众黑衣人见此诡异情景,齐齐止步,不敢上前。
巫阳双臂一分,那旋转的石像立即分五个方向射了出去。
“轰!”
如五发炮弹在人群中开了花,一时间响起了一片哭爹喊娘声,也不知砸死砸伤了多少人。
巫阳心里没有同情,上医宗旨:医心向善,除恶即是行医。这些人都是这社会的毒瘤,无需怜悯,除恶即是扬善。
然后,他祭起祝由十三针,如十三道金色闪电,射向人群。
十三道金光在人群里钻进钻出,黑衣人便一排排倒下。
但就在这时,四面八方赶来无数身披黄袍的人,他们速度极快,瞬间在祭坛周围形成了包围圈,每人掏出一把手枪,漆黑的枪口对准了巫阳。
巫阳眼皮一跳,我靠!又是毛瑟c96驳克枪,还待这样玩的?
这数十把枪一起发射的话,瞬间就会给自己打成筛子。
他周身立时散发灵气,全身上下形成了灵气护罩,此护罩相当于修者护甲,刀枪不入,但那是指冷兵器,他不知道能不能防止热武器袭击?
“什么人敢在我总坛撒野?拿我龙卫士当坷拉么?”
一个首领模样的黄袍人怒喝,“乖乖束手就擒,交给门主发落,不然,乱枪打死!”
巫阳终究不敢尝试,他毁祭坛只是怀疑它是控制家族的巫咒祭坛,但不管是不是,他目的已达到,又何必冒险和热武器对抗?
他立即收了金针,一个鱼跃跳进暗门里,将叶展颜弄醒,拉着他走了出来。
身前立即有无数的枪口对准了他。
巫阳心念一动,一枚金针就悬浮在叶展颜的眉心。
“都别动!”巫阳高喝,这是你们的少门主,谁若敢开枪,我立刻让他金针贯脑而死!”
“收起枪,都退下!”
叶展颜气急败坏的喊,这一天见着巫阳净倒霉了。
黄袍人收起了枪,与黑衣人一起让开了一条路。
巫阳推着叶展颜向前走,走了约有十来步,巫阳倏然转身,一拳捣出,这次他用了全部的功力,只见一团拳形灵气带着炽热的火焰涌向祭坛。
“轰!”
祭坛如遭受了火箭弹的袭击,瞬间爆炸开来,成了一堆废墟。
这是人还是神啊?怎么会有这般恐怖的力量?
黄袍人和黑衣人都目瞪口呆。
巫阳推着叶展颜很快来到山门口。
门口处,一排黑衣人静静站着,但都满脸杀气地看着巫阳。
“放开他,我让你走!”
黑衣人中间站着叶卫龙,一黑一红的阴阳眼里全是阴厉之色。
巫阳道:“闪开,我让他送我下山!”
叶卫龙道:“你若不是钳制我儿的话,你今天必死无疑!而我若不是受了内伤的话,你今天也必死无疑!”
忽然,他的双眼怔怔地看着巫阳的手,一黑一红的瞳孔放大到极限。
“你获得了灵戒?”
巫阳一笑:“你家后山捡的。”
“你唤醒了它!”
“不然我武功能这么厉害吗?”
叶卫龙失态地捶胸顿足:“这是命啊,我祖上二百年前就得到了它,历经几代人却无法唤醒,前两个月有个人打伤了我,抢走了它,不想它今天却落在你的手里,还居然认你为主了。真是天不眷顾!”
“那是你缺品缺德,心肠歹毒,一心作恶,老天怎会眷顾你?”
巫阳冷笑一声,又道:“看没看见你儿子眉前的那根金针,那就是灵戒里的传承祝由十三针,医人可生死人肉白骨,杀人命无救魂无踪,你今天若是不想再多死点人,赶快让开路。”
“都让开吧,放他走。”
叶卫龙失魂落魄的说。
那些黑衣人极不情愿地让开了路。
巫阳拉着叶展颜走到门口,突然一脚将他踢飞,这是报结婚当日的一脚之仇。
巫阳是一个睚眦必报之人,也是滴水之恩,必当涌泉相报之人。你对我好,我就百倍奉还,你对我坏,我就坏到你绝望。
当众黑衣人去接叶展颜时,巫阳几个瞬移,便逃之夭夭。
来到轿车前,他上了车,立刻催促金湘玉开车,金湘玉一脚油门车就蹿了出去。
“姐夫,事办完了?”
“嗯,有惊无险!很刺激!”
“姐夫,其实我也喜欢刺激!”金湘玉。悄悄吐了一下舌头,“你教我武功吧?”
“为什么想起学武功?”
“学了武功。我就可以和你一起寻找刺激,而且,说不上关键的时候我还能帮你忙呢。”
“好啊!”巫阳说,“等我们开了诊所。我就教你修行之道。”
“那就一言为定了!”
金湘玉俏咬下唇,满脸的小得意模样,忽然又问:“姐夫你跟我姐闹到这个地步,你有什么打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