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本公子就将你扒干净吊在城楼之上晾上一日,让全城老百姓都去观瞻轩王妃的曼妙身姿,只怕那时本公子不用去找冷浦泽休你,冷浦泽也会主动将你赶出府去!”夏侯长夷带了鬼魅的声音说着,眼神中全是威逼。
“卑鄙!”上官婉凝浑身汗毛耸立,看着眼前一张邪魅众生的俊脸,心害怕到极点。他的表情自己看的分明,如果他的要求,自己不答应的话,今晚的事情他说得出做的到。
“不!”上官婉凝决绝的转身,落荒而逃,高声喊着,“救命……救命……”
夏侯长夷表情微沉,眼神中有点滴的失落,一个掌风将正想逃离的上官婉凝收了回来,她又要跑,这蠢个女人,似乎就是喜欢再关键时刻落跑,难道她心里对自己就没有一点点的亏欠吗?
看着夏侯长夷一张凶狠可怖的冷脸,上官婉凝更是害怕到极点,难以自已的声声喊着救命,可是很长时间过去了,竟然连半个人影都没有看见,怎么回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本公子劝你,还是少费些力气,这铺子里所有的人,都已经被点了定身穴,只怕你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说着,一只手反扣着她的双手,一双肆意的撕扯着对方的衣衫。
“救命……救命……救命……”上官婉凝依旧嘶声竭力的喊着,心里却开始想着弯月,弯月去了哪儿,他不是应该守在自己身旁才对吗?
“放心!”夏侯长夷带了半分诡异三分讥讽的声音提醒着,“你的贴随从和本公子的黑衣比武去了,恐怕没有一两个时辰下来,是比不完的。”
这一次,上官婉凝真的彻底绝望了,只剩下一丝丝绵薄之力做着无谓的反抗和不止不休的咒骂。“夏侯长夷,你卑鄙、无耻、下流、混蛋……放了本妃……”
“喊吧,死命的喊吧!”夏侯长夷有恃无恐,带了嘲讽的语气喝着,“今晚就算你喊破喉咙,恐怕也不会有人来救你!”
“呜……呜……”上官婉凝依然做着最后的反抗,全身只剩下一件丝薄的肚兜和一条粉嫩的底裤,一张清雅的小脸,泪水和鼻水掺杂在一块,基本辨不出什么是什么。
“别哭了!”夏侯长夷凤眼一挑,两只手指捏扯着上官婉凝身后的肚兜的丝带,似乎只要轻轻一扯,上官婉凝后背相接着的两条丝带,便会顷刻间分离,上身那件粉嫩的肚兜,便会悄然坠地,那么身下的风景,自然可想而知,继而带了嘲弄的语气说道:“本公子的要求,你是从还是不从?”
“不要!”上官婉凝哭喊着,“求求你,不要……”长这么大以来,这是第一次这般狼狈,比起那次火海丧生,惊恐大过心伤,想着明天一早,全身的吊在城楼之上,被来来往往的路人指指点点,以后自己还怎么见人?
虽然害怕,但理智还依旧清醒的很,若真的答应他,找冷浦泽写休书,承认自己和夏侯长夷有私情?这些对自己来说,都无关紧要,只是芽儿怎么办?爹爹怎么办?自己的耻辱和仇恨怎么办?
夏侯长夷,俨然就是自己复仇之路的绊脚石和克星,这一刻,上官婉凝恨毒了这厮。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颗颗滚落,眼下似乎除了哭和喊,一时竟完全没了着落?
“救命……救命啊……”上官婉凝再次绝望的哭喊着,音色中充满悲凉。
“放开她!”
似乎是另一个男人的声音,冰冷蚀骨却又带着丝丝的怜惜,带了满满的喝令。
上官婉凝立刻停止了哭喊,双眼陡然睁到最大,前后左右的将自己的小屋环视一周,竟然半个人影没见着,见鬼了,难道是自己做梦都想着有人来救?再看向一手紧扣住自己双手,一手停落在自己后背之上的夏侯长夷,一双邪魅的凤眼眯的狭长,带了几分警觉的觉察着周围的动静。
上官婉凝心头微喜,难道真的有人来?
“救命……救命……呜!”刚喊了两声,一张大张着的嘴巴,直直的被夏侯长夷一只大手捂得紧紧的,一双凤目带了几分厉色,低声喝着,“女人,你若再喊,本公子灭了你!”目光犀利,暗藏锋芒。
“嗯……呜……”上官婉凝一双眼眸睁得微圆,看着他一张煞是奇怪的表情,做着连连点头状,眼下保命要紧,还是不要刺激他才好!
夏侯长夷大手一挥,只见地上的一件刚刚滑落的衣衫,被他反手吸入掌心,一个飞身,从窗外飞了出去,那件衣服也巧妙的落在了上官婉凝**的身上,转眼之间,夏侯长夷不见了踪影,上官婉凝慌忙环抱着腰身,身子微颤,还好有惊无险。只是,他去了哪儿?
紧了紧身上的衣衫,快步跑去拉开门去看,只见门口又是一堆包装精美、大大小小的补品和上好药材,是他?只是他到底是谁?
上官婉凝来不及多想,迈过身下的补品,快速朝门外跑去,自己倒要看看,这个好心送补品的隐身人,到底是谁?
“碰碰——”刚从铺子里面出来,上空一阵儿猛烈的打斗之声,还有兵器之间清脆的碰撞声传来,抬头,星星点点的上空,一黑一白打得甚为紧张。
那白衣之人定是夏侯长夷无疑,只是那黑色锦缎长衣的男子是谁?看身形似乎也眼熟的很,只是很难断定是谁?
“叮当——”二人在空中一个翻身,只见两柄长剑对峙,夏侯长夷冷声喊着,“此事与你无关,看在你我二人曾经还有过交情的份上,本公子劝你还是不要插手的好!”
“碰碰——”那人一个反手,二人又交涉几个回合,“夏侯长夷,你做的未免太过分了!”
“好!”夏侯长夷一个躲闪,反手再次攻进,“冥王若要插手,本公子只好得罪了,看剑——”
碰碰、叮叮、当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