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武器！”
就在托尼举起掌心炮瞄准弗瑞的同时，娜塔莎与科尔森立即掏出手枪挡在弗瑞身前。
“斯塔克！你在做什么？”
弗瑞脸色难看的问道，他不理解托尼此时对自己的敌意究竟从何而来。
难道托尼看得那段录像里有什么对神盾局不利的内容吗？
但这不可能啊，从霍华德死后到现在这么多年，神盾局早就把那段影像逐帧分析了无数次，除了对托尼的谆谆教诲，希望托尼能最终实现新元素的研究之外，并没有解读出另外的信息。
而且那个时候神盾局才初步搭建出框架，霍华德也不可能会对神盾局产生那么大的恶感，以至于要用某种可能只有斯塔克家族可以看懂的方式留下某些内容，从而激化托尼和神盾局之间的矛盾。
这太不现实了。
该不会是录像拿错了？托尼看到的不是霍华德的那个？
弗瑞的脑海里涌现出无数种猜测，可最后都被一一推翻。
“你问我在做什么？这是我父亲留给我的遗物，而你们却把它偷偷藏了起来，我直到今天才知道这件事！尼克·弗瑞，你说我现在是在做什么？”
托尼愤愤不平道。
“这里面很可能隐藏着新元素的重要信息，而这条信息至今无人能够解读出来，如果它不小心遗失到……”
弗瑞话刚说到一半，托尼就粗暴地打断了他。
“别再说什么是为了不让别有用心之人掌握新元素技术这种屁话了！明明就是你们神盾局企图把新元素据为己有，只可惜你们的科学家水平太低做不出来罢了。”
托尼冷笑道。
“否则你现在怎么就愿意把东西还给我了？为了救我一命？说得比唱的还好听！你们要真那么在乎斯塔克的死活，当初就应该救下我的父母！”
“如果我在什么都不清楚的情况下，你把这段影像拿给我看，我可能真的会发自内心地感谢你们，哦不，不是可能，是一定。”
闻言，弗瑞两眼一眯，托尼刚才那话说到点子上了。
他明显是提前就已经知道霍华德发现过新元素，还认真思考过详细的内情，至少很确信霍华德本人并不希望新元素的消息被掩埋，否则托尼不可能会有现在的反应。
奥斯本！
托尼态度转变的节点就在他前往奥斯本集团那一小段时间，只可能是奥斯本把新元素的事告诉了托尼。
尽管刚刚弗瑞才向托尼强调过奥斯本是在造神盾局的谣，但他并不认为哈利真的了解新元素的相关内情。
毕竟战略科学团和神盾局的渊源摆在那里，哈利既然都已经跟神盾局打过交道，连特工都俘虏了一个，查到那段历史不是什么难事。
刻意诱导托尼与神盾局敌对也完全可以用之前仿声鸟的冲突来解释，虽然这会显得哈利是一个小肚鸡肠的人，但起码还算符合逻辑。
现在，弗瑞意识到事情绝对不是自己想的那么简单。
哈利知道的信息，远远超出了他应该知道的范畴！
“斯塔克，哈利·奥斯本到底跟你说了什么？”
弗瑞表情严肃地向托尼问道，他无视了对准自己的掌心炮，仿佛笃定托尼不会真的对他动手。
“哧！我就知道你肯定会大搞阴谋论，怀疑一个不满二十岁的孩子通过某种未知途径探听到了神盾局内部的秘密……不好意思，哈利能告诉我新元素，仅仅只是因为他有一颗聪明的大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