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陆家的房产证还有车子,包括珠宝大部分全都落在了唐宁的手里。
拍卖会结束之后,陆母和陆池州两个人冲上去就要将唐宁手中的房产证夺回来,但是他们连唐宁的身都近不了,便被保安给拦了下来。
“唐宁!把我家还给我们!”
陆母在保安的阻拦之下差点没有撒泼打滚。
唐宁看了一眼手中的房产证还有车钥匙,说道:“陆阿姨,这些是我真金白银买来的,你们陆家已经被拍卖,这些已经不是你们的,而是我的。”
唐宁的话无疑是在戳陆母的心窝子。
陆家她住了几十年,无论如何都不愿意拱手让人!
尤其买走这个房子的,还是唐宁。
在她看来,唐宁便是故意这么做的。
“王律师,这里交给你们了,房产和车子转让的流程我希望能够尽快办好。”
“是,大小姐。”
王律师带着人将陆家打扫干净。
唐宁临走的时候指挥着保姆将现场的东西都清理掉,一旁的陆母看到自己心爱的茶杯花瓶被搬走,感觉得心里揪疼。
陆池州见状,便立刻跑到了唐宁的面前,保安将陆池州拦住,陆池州便愤怒道:“唐宁!你到底想怎么样才肯将我家还给我?”
“陆池州,话我刚才已经说得很清楚了,陆家是我爸爸答应给我的十八岁生日礼物,可不是我为了你们耍什么手段,请你不要多想。”
说着,唐宁便对着保安说道:“把他们都从我家赶出去,我看着心烦。”
“是,大小姐。”
保安推搡着陆母和陆池州,说道:“走走走!我们家大小姐不愿意见你们!还不快走?”
陆母和陆池州被推攘到了陆家外,看着偌大的陆家,陆母几乎要崩溃大哭:“我让你娶唐宁你偏偏不娶!现在好了,以后我们住在哪儿!我们能住在哪儿?”
唐宁临上车之前听到了陆母的抱怨。
是啊,现在陆家已经没有了,陆母又能住在哪儿呢?
一个上半生一直养尊处优的贵妇,一朝破产,总不能够睡马路吧?
傍晚,苏语柔等着陆池州回来给她做饭,此时门口传来了敲门的声音。
苏语柔迫不及待地跑过去开门,结果看到的却是陆池州搀扶着陆母站在门口。
顿时,苏语柔脸上的笑容僵硬住了。
“阿姨……”
苏语柔的话还没有说完,陆母便已经一巴掌打了过去,这一巴掌打得不轻,苏语柔疼得尖叫了一声,陆母喊道:“都是因为你这个小贱蹄子!如果不是因为你假冒苏家千金,骗了我儿子!我儿子就不会和唐宁分开!你害得我们陆家到这步田地!你简直该死啊你!”
陆母恨不得将这世界上所有最恶毒的话都用在苏语柔的身上。
苏语柔更是哭得梨花带雨,陆池州见状,便立刻上前护住了苏语柔,对着陆母说道:“妈,这里是我和语柔住的地方,她是我的女朋友,我希望你们今后可以和平相处。”
闻言,苏语柔一愣:“什么今后和平相处?”
难道陆母还要住在这里不成?
陆池州之前没有说过陆家被拍卖的事情,他不想让苏语柔担心,此刻却也不得不将苏语柔拉到了一边,说道:“我们家今天上午已经被拍卖了。”
“什么?!”
苏语柔一怔,没想到陆家竟然会被拍卖!
陆池州说道:“这都是唐宁捣乱,不过没关系,我会想办法把陆家夺回来。”
苏语柔的脸色难看,那在这期间陆母岂不是要一直住在他们家?
陆母上前,坐在了沙发上擦眼泪,看着已经这个时间了,桌子上却一道饭菜都没有,便瞪了一眼苏语柔,说道:“还愣着干什么?都这个时候了还不做饭!你还等着池州给你做饭吗?”
面对未来的婆婆,苏语柔立刻便上前道:“是我不好,我这就去给阿姨您做饭。”
苏语柔在陆母的面前装得乖巧,但是陆母却一点面子也没有给苏语柔。
在她看来,如果不是因为苏语柔捣乱,陆池州早就已经和唐宁在一起了!
苏语柔心里虽然不甘愿,但谁让陆家是大户,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指不定过几天陆家又发达了。
况且现在在这里,她住着上百平的大平层,还有豪车开,如果这个时候离开了陆池州,她就什么都没有了。
第二天,陆家宣告破产的消息很快就在报纸上传开了。
班级里的同学看到报纸上的消息,脸上都露出了不可置信之色。
毕竟前几天陆池州还说自己家里绝对不会破产,没想到打脸来得如此之快!
此时,a班其他的同学也从班级外走了进来,几个人激动地说道:“你们看没看走廊里的公布栏?陆池州和苏语柔竟然在学校的操场上偷偷接吻,听说他们还在中午的时候跑到顶楼做那种事情呢!”
几个人绘声绘色地描述着,仿佛亲眼所见。
公布栏上写着的是举报信,举报的就是苏语柔和陆池州两个人在校园内谈恋爱的消息。
很快,教导主任就将苏语柔和陆池州叫到了办公室。
只听到‘啪’的一声,教导主任将手中的两份试卷拍在了桌面上,说道:“知道这是什么吗?这是你们这个月的模拟考成绩!”
“陆池州!尤其是你,你看看你现在还有个人样吗?就你现在的这个成绩,别说是去一流大学,就算是毕业都困难!你如果真的不想上,就立刻退学!”
教导主任转头看向苏语柔,冷声道:“还有你,苏语柔,身为一个女孩子,你到底懂不懂得自尊自爱?这些照片我看过之后都替你害臊!”
看着眼前的试卷,苏语柔此刻已经是无所谓了。
她的成绩下滑严重,更何况她冒充苏家千金的事情也已经曝光,成绩这种事情不过是多丢脸一次而已。
可陆池州却是头一次被老师骂得狗血淋头。
作为曾经的天之骄子,陆池州只觉得自己的面子被人狠狠地按在地上摩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