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5章你到底要不要脸
“你……你怎么来这里了?”
天哪,何诗蕾门才刚刚打开的,谁知自己还没伸手把这‘外卖’人员手上的外卖接过,倒是这个男人直接修长的手臂一伸。
霸道又桀骜的撑在了她房门上,这架势,就跟个痞子似的想强闯进她房间般。
宇文洵看着何诗蕾一张被吓得不轻的小脸,妖孽一样的俊脸笑得更加不羁,薄唇更是放荡轻启说,“想你了,所以就来了。”
该死,何诗蕾强忍住自己恶心想吐的感觉,愠怒的眸光直往男人脸上扫了又扫,见他还挑着眉不要脸的盯着自己看。
她愤怒道,“宇文大医生,你到底要不要脸?你知不知道,像你这张对着女孩就张嘴说想人家的话让人很讨厌,也让人觉得你很轻浮?”
宇文洵的厚脸皮也算是出了名的,所以他哪里还听得进何诗蕾的什么讨厌轻浮之话,漆黑的眸子就只是盯着她喋喋不休一张一合的小嘴,感觉,真是说不出的性感撩人。
这个女人,知不知道她这撅嘴气嘟的样子有多勾人?让人忍不住就想狠狠亲她一翻,事实他也真的这么做了。
大手一揽,他直接就把何诗蕾搂进怀里狠狠深吻了起来。
当何诗蕾反应过来他又在占自己便宜时,整张小脸都快气成猪肝色了,心里更是愤愤骂着,这世上为什么会有这么不要脸的男人,不对,这男人根本就没有脸好不好。
“宇文洵,你个疯子,放开我。”
何诗蕾找到一丝空子,气喘连连的咒骂着他,但宇文洵根本不给她任何再多骂他的机会。
直接又是一吻封喉,强势又霸道的辗转反侧深吻着她柔软的双唇。
气息逐渐攀升又变得暧昧,最后何诗蕾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软在了他怀里的。
“诗蕾,其实你也很喜欢这种感觉的对吗?”
男人又痞又坏的声音拉回了何诗蕾思绪,她扬起小手,又狠又羞的一巴掌甩在宇文洵脸上。
啪的一声清脆响声,在夜里显得格外响亮。
何诗蕾打完他后有瞬间怔愣,明明……这家伙可以躲开她这巴掌的,但他?
“怎么样?解气了吗?不解气这边还有,打到你高兴为止。”
宇文洵好脾气的邪肆说着,何诗蕾却瞳孔放大,一副见了鬼的样子看着眼前男人。
暗暗心想,这男人该不会真疯了吧,她这一巴掌打得他这么重,从他脸颊深陷的几个手指印就知道了,但他却让她继续打?受虐狂吗。
“你,你神经病吧。”
“我是得病了,但却不是神经病,是相思病,想你的何诗蕾病,知道吗?”
男人张嘴而来的情话让何诗蕾很是反感,她白眼一翻瞪他,根本不想再和他多说一句话。
宇文洵见她如此,唇角桀骜一勾,然后突的拉起她刚扇过自己巴掌的小手,看着那上面红肿通红的一块,他还低头轻轻帮她吹了下,“疼吗?”
何诗蕾喷火一样的眼睛看着他,想抽回自己手,但力量悬殊,她没得逞,再加上宇文文洵清冽的呼吸带着几分灼人温度吹在她掌心时,她发现自己竟然使不上力了好像。
“笨女人,就算要打我,也别让自己手掌直接上刀上阵,工具懂吗?借助工具打我,你手就不会肿不会痛了,还有,打我之前先把肚子填饱。
不然就你这么点力气,我还以为你是在给我挠痒痒呢。”
何诗蕾:……
老天,你能不能把这不要脸的货给收了去啊,听听他说的这些话,简直就是货真价实的神经病啊。
咕噜。
突然,一阵很不适宜的叫声从某女人肚子里一响,宇文洵则是没忍住的低沉爽朗一笑,“饿坏了吧?”
何诗蕾看着他笑,小脸绯红又尴尬死鸭子嘴硬回,“不饿。”
咕噜。
她刚刚说完这话的,谁知不争气的肚子又放肆一叫,不仅如此,在看着宇文洵举了举手里外卖,闻着那阵阵散发卤肉香气时,她饥肠辘辘的肚子早已是毫无形象的一阵一阵发出令人窘迫的声响。
“嘴还挺硬,不过肚子可不会说谎,来吧,先把肚子填饱。”
找到个顺理成章进她房间的借口,宇文洵当然不会再放过,直接高大的身影就强势往房里一挤而进,随后何诗蕾还看到他不要脸的大长腿一伸,轻轻松松就把门一带,接着,砰的一下房门就被关紧了。
这男人,她都不知道该用什么词来形容他了。
“你干什么?”
两人坐到沙发上后,宇文洵优雅斯文的替她把餐盒打开,还体贴的把筷子给她掰开准备好。
何诗蕾见他这副样子,细眉拧了拧,脑海里突然就闪过斯文败类四个字,前一秒还像个地痞流氓不要脸的占着她便宜,下一秒就学上绅士了?
当她是傻子好忽悠哄骗是吧。
可正当她刚心里狠狠骂完他一通斯文败类时,谁知他已经矜贵优雅夹起一块卤肉递到了她嘴边,低沉的嗓音还尽是魅惑出声说,“张嘴,我喂你。”
“不用,我自己吃就好。”
何诗蕾想夺过他手上餐盒和筷子,谁知宇文洵轻而易举就躲过了她伸来的小手,然后桀骜不驯说,“不行,我说喂你就必须喂,如果你不想吃,继续饿着也行。”
这话太过强硬,根本没有一丝商量余地,还有就是他锁在她小脸上的焦灼之光,都让何诗蕾心口紊乱怦跳起来。
“宇文洵,你能不能尊重一下我?如果这就是你追人的方式,我还真是不敢恭维。”
“那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尊重你?你不让亲就不亲?你不让抱就不抱?真要是这样,那我不得憋死?
还有,我宇文洵亲手喂出的食物,可不是人人都有幸能吃到的,你还嫌弃了?”
何诗蕾觉得她跟眼前这个男人,说话想法几乎都不在一个频道上,该死,所以沟通起来也分外累人吧。
算了,跟神经病计较太多,她怕自己会短几年寿了,可不顶他两句,她心里又实在闷得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