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5章吴丽的小心思
“在你眼里我就是个这么小气的男朋友?”
简曦高高撅嘴,“当然不是了,可你突然这么一问,我难免就往那里想了好不好。”
“算了,也没什么事,我只是想确认一下是否别人穿过而已。”
司厉南声音淡淡,听不出太多情愫,但是刚才车里出现的那一幕不得不让他多想,可现在,他还不想告诉简曦,但愿是自己想多了吧。
“然后呢?”
“扔了。”
简曦:……
价值几十万一件的外套,他就因为披在人家吴丽身上几分钟时间就要扔了?是不是败家了些,可是,他有这个能耐来败不是。
好一会后,简曦那头湿漉漉的头发终于被司厉南吹干,他轻轻吻了一下她额头,性感的两字从喉间滚出,“晚安。”
简曦却被他吻得風雨文学:“天都快亮了,哪里是晚安,要也是早安了。”
的确,这一晚上折腾来折腾去的,天边已经慢慢挂起了鱼肚白色。
“要不,你就别回房里,在这里稍微靠一下吧?”简曦眨着漂亮的大眼睛看着眼前男人,怎么看怎么像个下凡的精灵。
莫名的,司厉南喉咙滚动了一下,然后揉揉她头发撒着谎,“不了,我还有事要去处理,乖,好好休息。”
“哦。”
失落的心闷闷的,简曦怀疑是不是现在的自己没有魅力,或是头发乱糟糟的不漂亮了,不然他为什么拒绝得这么彻底。
他可知,她只是想多跟他呆一会,只是想他再陪陪她的。
这一夜,吴丽在床上翻来覆去无法入眠,博亚山庄啊,多少女人梦寐以求的地方,没想到她就这么容易住进来了,虽然那是因为大小姐关系,但她现在是清清楚楚的躺在司少的地方不是吗?
还有她怀里抱的还是司少的那件外套,不知怎的,她这心跳骤的就怦怦加速,一想着刚才只有她和司少在车里的情景,她羞怯的直往被子里躲了又躲。
但很快,残酷的现实将她最后一丝幻想击溃,那就是凭她这样的身份,她有什么资格喜欢司少,别说她现在不是什么清白之身,就算她是,以司少高高在上的矜贵身份,也轮不到她这种佣人来惦记。
可能怎么办,她就是喜欢司少,就是折服在他的男性魅力下,而大小姐虽说是高高在上的尊贵之躯,但她之前不也是谈过男朋友吗,说不定她也不是什么清白之身了的,既然如此,她能喜欢司少,她为什么不行?
人往往在一些诱惑或无法自主的事件上很容易迷失自己,就像吴丽,这会做起天真的白日梦起来,完全就忘了简曦是如何为她做的主,替她操着心的。
翌日。
太阳当照,天气格外晴朗舒适,不冷不热的温度也让人心情非常愉悦开心。
简曦睁眼醒来时,窗外早已洒满一地暖黄的光线进来,她揉了揉眉心,突然蹭的一下从床上坐起,爸爸。
算下时间,她用在爸爸身上的药也该起作用了,可为什么她什么消息也没收到,并且电话也没接到一个?
下了楼,司继渊第一时间看到了她纤细的身影,眼底满是心疼。
“爷爷。”
“傻丫头,这么大的事你为什么不跟爷爷说,若不是厉南那小子告之,我还不知道你爸爸竟然出了这么大的事。”
简曦先是愣了一下,随后鼻尖一酸已然明白司继渊说的大事是什么,她扯起一抺牵强的笑容看向面前老人,“没事了爷爷,我没事的。”
“怎么能没事,你看看你这脸白的,多让人心疼。厉南那小子也是,这些日子一直忙着你父亲之事却又不告诉我。
害得我还误会他在外头沾花惹草了,真是让人不省心,就非得我来逼问才肯说实话。
你们啊,可真是把爷爷气得够呛,就算老爷子我刚回国不久,帮不上什么忙,但也不该瞒着我的。”
简曦听着他话心里也是有些难受,的确,司爷爷对她什么样子,她心里非常清楚,而如今这么大的事瞒着他老人家真的挺不应该的。
先抛开其他的不说,就光是司简两家的交情他也有权知道这一切的,但是她真的不想再让司家任何一个人替她担心了。
“对不起爷爷,我……”
“好了好了丫头,爷爷说话直了些,你也别往心里去,来,先吃点早餐吧。”
看着简曦一副无地自容不知该如何开口的样子,司继渊心里自然也不好受,所以他强忍下自己还想责怪的心思将她拉到了餐桌前。
他就说嘛,不过几天时间,这丫头怎么就感觉瘦了许多,原来是被这事给扰的。
“对了爷爷,您看见厉南哥了吗?现在时间还早,他就出去工作了?”
“嗯,我起来健身时那小子就出去了,说是去处理什么急事了,还特意交待让我好好看着你吃早餐的。”
简曦:……
交待爷爷看着她吃早餐?这话听上去怎么有些暧昧?
“那他还有说别的什么吗?”
“这倒没有,不过看他出门那走得急的样子,应该是有什么急事吧。”
简曦不笨,她知道这会司厉南急着出去不是去公司,可不是去公司,他又是去哪?还有,自己手机为什么一直没响,不应该啊,按道理爸爸那里应该是有消息了的,难道是工作人员打给了郭琳容?
“丫头,吃个早餐呢,你又走什么神,看看你这勺子都挖哪去了?”
被司继渊这么一说,简曦诧的把飘远的思绪收回,才发现自己这勺子几乎是要挖到桌面的,她尴尬一笑,小脸很是不好意思。
“快吃吧,凉了可就不好吃了。”
司继渊乐呵呵的看着她说道,简曦点点头。
吃了好一会后,老爷子看着她又低低开了口,“听陈伯说,你们昨晚一起回来时,还带了个简家佣人,这是怎么回事?”
“啊?厉南哥他没和您说吗?”
“说什么?”
司继渊被简曦问得糊里糊涂,想着那臭小子说的简德年之事还是被他逼问出来的呢,他又怎么可能和他再说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