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瞧瞧这一身肥肉,伙食不错啊。”
简曦居高临下看着倒在地上捂着下身疼痛难忍的男人,不由得好笑。
胖男人这会整张脸都气成了猪肝色,他哪会想到这么一个削瘦纤细的女人,抬脚的力气还会这么大。
“小贱人,你竟敢耍我,知道我是谁吗?敢得罪到我,你不想活了是吧。”
男人出言不逊的凶狠样子,往常都是很好用的,毕竟他这副身材再加上现在这凶神恶煞的样子确实有些吓人,不过简曦都是死过一回的人了,若会怕他那就可笑极了。
“不仅人长得丑,嘴巴还这么臭,看来我得替天行道了。”
说完,她径直捡起地上男人刚甩下的皮带拉了拉,小脸还笑盈盈道,“韧性还不错,一会抽在身上滋味定也舒服,这玩意没看错的话,是牛皮所制吧?”
男人这会哪还有心思回答她什么牛不牛皮,光是看着她阴恻恻的笑容,这脸就吓得发白了,这妞气场怎么这么吓人?美是美,可这笑容越看越让他渗得慌啊,还有她拿着皮带一个劲的朝他逼过来是什么意思,想抽他?她有这个胆吗?
“你,你想干什么,啊……”
只是男人没想到他后面的事还没想完,简曦当真一皮鞭就挥了下来,那滋味,说皮开肉绽都不为过。
“贱,贱人,你,你当真敢抽老子,一会老子有你好受的,啊……”
男人骂咧的声音一落,简兮手上的皮带再一次狠狠甩了下去,还别说教训这些不要脸的男人感觉真是不错,看他这张胖脸扭曲得都快成树皮了。
“怎么样,滋味不错吧,呵,没想到你这一身肥肉还挺能扛啊,两鞭下去一点痕迹也看不出,看来是我没使足力了。”
男人看着简兮像狼一样发白的獠牙,吓得魂都要没了,该死,什么叫他能扛,这身上现在都像是要着火了一样难受,她还有脸说。
“姑,姑奶奶饶命,我知道错了,你,你放了我成吗,我再也不敢了,老子下次再也不敢动你了。”
简曦听着他这话再次咯咯清脆一笑,精致的小脸上笑意明媚动人,可在男人眼里,比毒蛇还毒啊,“还想着下次动我呢?这么说,我得提前把后帐一道算了,否则不得亏了?”
“不,不敢,我不敢了,您大人有大量就放了我吧,姑奶奶,我叫你姑奶奶行了吗。”
男人一边表面降着,一边却暗暗往旁边桌子挪去,在他心里,自己下身虽被她踢痛,但经过几分钟后,也恢复差不多了。
剩下的就是他得找准机会一举拿下这小贱人,然后狠狠折磨死她。
行啊,她不是喜欢皮带吗,一会他也让她尝尝这滋味如何。
“哼,事到如今,你就是叫祖宗都没用,像你这种猥琐小人,要不是刚才我机灵,你可会放过我?呵,受死吧。”
砰。
简曦鞭子一扬,男人也动作极快,拿起桌上的烟灰缸就往她身上砸去,这一砸,他是用足了劲,暗想,就算不砸死这小妮子,但也定可以让她两眼冒金光,再然后,看他怎么弄死她。
可谁知这女人非但没被砸着,反而抬脚一功夫把那硬东西踢打在了他脸上。
顿时,一阵鬼叫狼嚎声一响,他痛苦捂着受伤眼睛就差没在地上打滚了。
“我的眼睛,我的眼睛……”
“放心,瞎不了,最多也就缝个几针。”
简曦冰冷的声音落下,脚起的步子更是一步步往他面前走着,那根在她手里拿着的皮带,这会也像是会吸人血的厉鬼一样,让人看着不寒而悚。
“别,别过来,别过来,我,我错了。”
“啊,别打,别打,老子不敢了,啊……”
“救,救命啊,救命。”
大堂里,包永勋这会抱着自家宝贝孙女刚会完宾客,小女娃还没递到她母亲手中的,谁知后面就一阵杀猪似的响声响了起来。
许是那尖锐的大叫声把小孩给吓着了,本还依依呀呀笑着的小家伙,这会突然也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快抱她下去,别吓着了。”
老爷子声音一冷,快速将小家伙抱回了她母亲手中,妇女脸色一阵惶恐,接过孩子,看着娃娃哇哇大哭样子,一刻也不敢再耽搁,赶紧离开了。
“啊,流氓……”
胖男人一奔出来时,大堂很多女人都被吓了一跳,不管是结过婚还是没结过婚的,在这种场合也都无法接受一个男人穿个四角短裤就堂而皇之跑出来,那情景实在辣眼睛。
“天哪,这,这是怎么回事。”
“真丢人,这男人怎么穿成这样就跑出来了。”
“就是,好像还被人打了,你看看他后背,还有眼睛。”
几个男宾客低沉说着,鄙夷的视线落在男人那光着的上身和狼狈下身时,都发出阵阵嘲笑声,包家在这一带可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家老爷子有多重视这趟满月酒,看他对那个女娃子的喜欢就知道了。
而这个男人可真是胆大,敢毁了人家这酒?呵呵,有好戏看了。
不过,这男人看着好像有些眼熟啊。
“包逸,救我,快救救舅舅,那女人真要疯了,他妈的就是个疯子,你看我被她打得,救我,包逸,你妈不在这,你可一定要救我啊。”
男人撕裂的声音一响,众人才反应过来,就说怎么看着眼熟呢,原来是包少爷舅舅。
要说起他这舅舅,可是可以用恶霸来形容了,平日里仗着包家这层关系可没少在外头横行霸道,为非做歹,听说这男人还时常祸害女人,不过因为有包家夫人罩着,很多事情都选择息事宁人,当然最重要一点是包家有这个能力替他摆平那些事。
世人都知,包家大夫人,也就是包逸母亲娘家就这么一个哥哥了,而且快四十来岁的年纪也一直没结婚,整天除了游手好闲吃喝玩乐,剩下的唯一爱好就是女人。
就为这事,包夫人也没少给他擦屁股,本以为时间慢慢过着,他能多少会知道收敛,可哪知越演越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