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寸和余娜的第一顿饭,他从内心里是不情愿的。
在现在的他看来,花钱这种事情,只要不是花在未来老婆身上的哪怕一毛钱,也是让他心疼的,就更不用说七十三块八毛钱了。
他要把所有的钱保管起来,等以后娶了媳妇交给她保管。
越多越好。
因为这是作为一个男人的体面。
他的七十三元钱买了四个菜,一个汤。
余娜买了些白酒,啤酒和红酒。
板寸心想,他得把这顿菜钱喝回来,不然亏得慌。
余娜一直在挑衅板寸,说他的酒量不行。
激将法很好用,最起码用在板寸身上那是一用一个准。
结果可想而知,板寸醉了,醉的两眼迷离,分不清东西南北。
他只知道他跟余娜拼起了酒量。
余娜太能喝了,好像千杯不醉。
越是如此,板寸喝的就越猛,拦都拦不住。
后来他心切,换了大碗来喝白酒,并且一饮而尽。
再往后的事情板寸就不知道了。
他模糊的记得被人搀扶着去了一个地方,他想起了小时候的事,抱着一个人哇哇大哭。
那个人很温柔,把他抱在怀里不停的安抚,像是小孩一样拍他的背。
荷尔蒙是个神奇的东西。
在女人的怀抱中,在似梦非梦的感觉中,他放飞了自我。
大梦一场,一场畅快淋漓的春梦。
再然后。
他抱着一个女人睡了一夜。
那个女人的身子很软,很香。
那个地方不知道在哪,但是板寸觉得应该是在床上。
昏昏沉沉,头痛欲裂。
直到他从清晨的朦亮中醒来的时候,看到了一个正在沉睡中的年轻女子。
她的样貌很美,睫毛很长,身体软的像是没有骨头那般。
面颊带着一丝绯红,睡的很香。
凌乱的床单,女人的长裙和贴身的衣物被扔的到处都是。
板寸掀开被子一看,眼珠子瞪的溜圆。
尤其是那一抹猩红,让板寸顿时明白了一切。
昨晚的那个春梦并不是梦。昨晚抱着的女人,竟然是余娜……
板寸拍了拍脑门,心想酒醉误人,这下闯了大祸了。
直到余娜昏昏沉沉中醒来,惊讶的发现板寸已经穿好了衣服,跪在床边上。
低着头,好像一个犯了天大错误的小孩给自己的妈妈认错那般。
“傻大个,你为什么跪着?”
余娜披着被子,坐在床头边上。
板寸头也不敢抬:“对不起,我昨天喝多了,这才酿成大祸。我……我会为你负责的。”
余娜道:“是我主动带你来酒店的,我不用你负责。”
“今天的事情你可以当做没发生。”
余娜当着板寸的面,就那么赤着身体穿上了衣服,随后看着板寸道:“我不会怪你,更不会说出去。”
板寸没有说话,“啪!”“啪!”朝着自己的右脸来了两个响亮的嘴巴。
余娜呆住,说了一句:“有病。”
随后便去卫生间洗漱了。
当余娜洗了澡,擦着头发出来的时候,发现板寸又跪在了卫生间门口。
余娜走到哪里,板寸就跪着跟到哪里。
“你一米九几的大个子,能不能不要这么轻易的给女人下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