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没有拒绝的权利。
猫猫就被洗洗涮涮，送进了美轮美奂，宛如宫殿靡丽的房间。
她跪在地上，身上只穿了一件几乎遮不住身体的轻纱寝衣，里面什么都没有，羞赧的恨不得团成一个球，找个地缝钻进去。
杨轩凌进了房间，身上还穿着常服，神色间也平静无波，看都不看她。
宽袖一挥，房门合上了。
猫猫的心几乎停跳！
“你在长榻睡吧。”杨轩凌朝书桌走去。
“是，王爷。”猫猫从地上快速的爬起来，然后蜷缩在长榻上，用雪绒毯子裹紧了自己，最后只露出一个头。
杨轩凌从储物戒指中取出一堆公文，抬手捏了捏眉心，凝神看了起来。
猫猫蜷缩着，也不敢说话，一会儿困意袭来，就睡着了。
杨轩凌一直把公文处理完，差不多已经过了丑时，才从房间里出去了。走的时候依然没有看猫猫，仿佛她根本就不存在一样。
翌日，猫猫睁开眼，对着陌生奢华的房间，愣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来自己在哪儿。
忙裹着毯子，跳下长榻，连鞋都来不及穿，就要回自己下人房的小屋里。
结果刚开门就看到，十几个侍女带着各种盥洗用品，进了房间，把她团团围住。
又是一阵折腾后，她换了一身格外容雍华贵的衣服。
只是她瘦小的身体，完全挑不起这样的衣服来。
头上也是各种价值不菲的首饰，压得脖子都快断了。
“侧王妃，该去国公府请安了。”一个管事嬷嬷进来，面无表情道。
“侧王妃？”猫猫诧异，还以为她就是一个暖床丫头，没想到还有位份。
可王爷并没有碰她，甚至都不屑一顾。
灵芊一蹦一跳的来了，手里还提着一个红色珍珠小包。
“恭喜你猫猫，我爹爹昨夜对你好不好？”
“呃……”猫猫根本不知道该怎么说，就含糊了一句，“挺好的，王爷很体恤奴婢。”
“怎么还自称奴婢，以后要自称臣妾，或者我都行。”灵芊把红色珍珠小包给她，“这是我娘以前用过的，送给你吧。”
“啊？王妃用过的，那太贵重了，奴婢不能收。”猫猫忙摆手拒绝。
“送给你，你就拿着。”灵芊硬把包塞进了她的手里，然后又蹦蹦跳跳的走了。
猫猫瞧着手里的红色珍珠小包，不过巴掌大小，做工极其精巧，上面缀着的珍珠，颗颗雪白浑圆。
管事嬷嬷看了眼她手里的包，道：“这是王爷亲手为王妃做的。”
猫猫顿觉手里的小包，更烫手了。
……
开国公府。
杨楚氏躺在榻上，头疼无比。
听着袁嬷嬷说，那个女人已经到了，心里就烦的慌。
“让她在外面等着。”
猫猫站在正祥院的院子里，只觉得头上的首饰越来越重，衣服也越来越沉。
杨轩凌过来请安时，便看到她一副昏昏欲倒的模样，略一思忖道：“随我来吧。”
“啊？王爷！奴婢拜见王爷。”猫猫忙要跪下。
杨轩凌伸手拦住她，“免礼。还有自称改一下。”
“哦，那奴婢自称……臣妾？”猫猫想起灵芊说的。
杨轩凌的表情有一瞬凝滞，最后道：“走吧。”
杨楚氏听说杨轩凌来了，才起了身。
可在看到杨轩凌身后，那个唯唯诺诺，丫鬟做派的猫猫时，又头疼的快要炸了。
“你说你，为了小五就这么作贱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