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父亲酒醒后,我便把实情和父亲说了,父亲便是后悔的捶着桌子。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告诉西伯侯,我的容貌并不像外面传的那样。
西伯侯则是很开心的和考而一早就离开的侯府。西伯侯父子走后,我就去了凤喜呆的材房去找她。准备把准天的事情弄个明白,顺便在想个法子把那个讨厌的凤喜请出侯府。
等我走到了材房,开了门以后,就见那个凤儿坐在材房一个人嘤嘤的哭着。看见我走了进来便是看向我,然后用手摸去脸上的泪。
“姬儿,昨天的事情真的是对不起啊!都是西伯侯逼我的,我要是不那么做他就要告诉侯爷将我赶出侯府。”
我对着个凤儿已经没有多少的信任度了,她说的话自然醒哦耶是不信的。因为昨天她根本就没有什么机会和那个西伯侯单独相处。我只是看了看凤喜,并没有回答。
一会的功夫便过来了一个婢女,看向凤喜说道,
“凤喜,老爷吩咐明天你不用在做姬儿的随身婢女了,你就到杂役房吧!”
此时的凤喜则是跪在了我跟前,恳求般的看向我,
“姬儿,求你了,你就帮我像老爷求求情,我真的不想去杂役房啊。”
“你昨天按我坐在桌前的力道,不像是别人逼迫你那么做的啊?倒是像你自己对我怀恨在心,借着西伯侯之手加害于我啊,你以为自己那么做,西伯侯会重视你,对你有好印象也许还会把你带回西岐是吧?只可惜你是大错特错了,没想到西伯侯只是为了要我爹爹答应了考儿的求婚。是问谁会看好和重用一个连自己主人都咬的狗呢?”我甩开了凤喜拉着我袖子的手,径直的走出了材房。
就这样凤喜又从材房搬到了杂役房,每日里出了洗衣做饭就是劈材或则是倒夜壶。这凤喜自然是不会甘心情愿的做这么又脏又累的活的了。
从那以后我也没有了玩伴,自己一个人也是孤独寂寥的很。就无聊的在我的卧房里弹起了那把考儿送我的锦瑟瑶琴。弹着弹着只见眼前的地上钻出一个白发长髯的老者,那老者正是海龙镇的土地公。我缕了下思绪,他是不可能穿越的,他现在应该对我好没有那么大的恨意。
他土地公慈眉善目的样子也不像对我有什么敌意,只见那土地公款款而来,看着我问道,
“洛神,进来可还好啊?”
我想了一下,我现在已经投生成了妲己了,那有还能有前生的记忆吗?
我看向了土地问道,
“你是何人?”
那土地公连忙回答说,
“不对啊女娲应该没有把你的记忆抽离啊?怎么可能不知道我是谁呢?”
我赶忙又回答说,
“是啊!土地公,你这么久都不来看我,我都快要想不起来你是什么人了?”
只见那土地公嘿嘿的笑着说道,
“老夫我这不是给你打探那应龙的消息去了吗?”
应龙那不就是敖润,于是我连忙问,
“那你可曾打探到了吗?他究竟投生在了何处?”
“还没有呢,不过也快了。对了洛神你答应我的事你问的怎么样了,又没有和女娲娘娘提过呢?老夫我现在可真的是度日如年啊?”
我想了一下,然后回答说道,
“问过了问过了,女娲说回去看看有没有什么合适你的神籍,应该很快了。”
那土地公便是缕着胡子说道,
“那就好那就好啊!也不枉老夫白白的费力一回呀!那老夫就先告辞了,有什么事情,你在唤小神。”
“唤你?我要怎么唤你呢?”
“洛神天妃就是刚才用那把琴的琴音唤喜来的啊!”原来是这个样子的,没想到这锦瑟瑶琴还这么的神奇呢?
我看向了土地公,
“那好吧,你去先忙你的吧,回头有事情我就在唤你吧。”只见那土地又是一个转身入了土里不见了。
就这样,寒来暑往。一转眼,又是一个六年过去了,此时的我对那把五十根的锦瑟瑶琴弹的已经是行云流水,音音细韵。每次弹上一回,我的房门前都挤满了人,他们都说听到我的曲子可以阵人心脾,让人忘却烦恼的事情。余音则也是时时的徘徊于耳畔。
我自己听起来却是没有那么大的感触良多。这几年,我也是实在没什么事情做,所以呢一得空就练习弹琴,久而久之这琴也就被我弹得出神入化了。
现在是严冬的季节,侯府的庭院里除了大雪纷飞则是什么绿意也见不到了。于是我就突发了奇想,我不如就弹个春天的曲子看看是否有一丝的春意呢?
于是我拨动起琴弦,亲亲的拨着音调时而轻缓时儿有力。只见我的琴上竟然生出一个人嫩绿的小草,我在继续拨动琴弦,那小草则是随着我的琴音左摇右摆的欢快的串高,我在拨动琴弦,那小草则是又串高一些。
此时只听走进来一个人,那个人则是拍着巴掌走到了我跟前,
“妲己妹妹的琴艺竟然练到这样的出神入化了,真是强过我这个师父好些倍呢!”
我转回头一看竟然是考儿,我赶快把头纱又遮了遮,生怕他会发现我真实的容颜。然后看着他问道,
“是考儿过来了,你这是什么时候到的冀州啊!怎的我都没有听父亲告诉过我说你会来呢?”
“这不是刚刚到吗?我这次来是随父亲到朝歌办些事情,路过冀州所以顺便来看看妲己妹妹。”
“去朝歌办什么事呢?我整日的呆在这房里真的是苦闷死了,也好想知道外面的事情呢?”
“听说朝歌来了一个人是个素士,在朝歌城帮人测算,那是非常的准呢!的百姓都称他是活神仙。一个不知量力的精怪想要看看这素士是不是真本事,谁知道竟被他打回原型化成一把琵琶。”
“那这位神人叫什么名字呢?”我问道。
“朝歌百姓都叫他将子牙。”
我去!这将子牙都出现了,想来离我要去灭殷商的日子也不远了。看来我这冀州后苏户的大小姐的安生日子,也没有几天好过的了。
“妲己妹妹!你这是在想什么呢?想的这么入神?”
我回了回心神,
“没、、没想什么,我只是有些遗憾,这么一位神人,我竟然无缘相见。”
“只可惜你是女儿家,不能随意的出府,不然我也真的想带你去瞧瞧呢?”也是就算我扮成男装,然后在头顶块纱也有些不论不类的。还是算了吧!
此时的凤喜一身破衣烂衫,满身酸臭的走了进来,走向了考儿说道,
“考儿救救我啊!至从六年前你和西伯侯走了以后,老爷救给我安排到了杂役房,我每天都生不如死啊!那个时候也是有我凤喜的帮忙,你和侯爷才能顺利的让老爷答应了你和妲己的婚事啊?”
我竟没想到这个凤喜到现在还是不死心,仍然死不悔改竟然还想让考儿帮他。
只见凤喜则术跪了下来,
“伯邑考,若是没有我凤喜,你怎么可能娶到妲己呢?现如今我落难了你可不能做事不理啊?伯邑考不如你带我离开侯府带我回西岐吧,为奴为婢,或者做小妾都好啊?求你了赶紧带我离开吧!”
考儿看向了我,
“妲己,就算者这凤喜有错在先也不能这样对带于她啊?这未免有些过了吧?”
这难带还成了我的错了,这么一个不忠诚的婢女在我身边,估计用不了几年我就会被她折磨死的。于是我看向了考儿说道,
“罚她不是我罚的,如果要是我可以惩罚她,我一定会将她赶出侯府,让她永远消失在冀州城,根本不会那么心慈手软还让她留在侯府。”
“妲己你.....、、合适变的这么蛮横无理了。”考儿看着我回答说。
“难道你就忘了六年前她是怎了扒光自己的衣服,诬赖你轻薄于她的吗?她小小年纪就善于用计陷害于人,她的为人绝对是有问题的,若你妇人之仁到最后受伤的只能是自己。那就好比身边放着一颗随时要燃起的火药,一不小心就会将自己炸的粉身碎骨。”
考儿则是又看了看凤喜,
“凤喜,我也帮不了你,你就自求多福吧,毕竟不是叔父府里的,我不能随便将你带走。”凤喜立刻又换了一副嘴脸,
“好你个伯邑考,你以为你是谁啊?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是西伯侯的大公子吗?我凤喜将来一定会找到一个比你强一百倍的男人。”
“好了那你就快去找吧!不要在我房里了,不然我就要叫父亲过来把你请出去了,到时候你还是会挨一顿鞭子的。你是选择现在出去呢?还是选择吃一顿鞭子在离开。”我看着凤喜说道。
只见凤喜狠狠的白了我一眼,哼了一声然后又说了句,
“有什么了不起的,本姑娘还不稀罕在这里呆呢?回头你求我,我都不来。”只见她径直的走了出去,然后狠狠的摔上了房门。
考儿又看向了我,
“妲己,刚才是我的不对,你千万不要生气啊!我现在要随我父亲去朝歌了,回来还会路过这里,这次我一定催父亲把我们的婚期定了。”
我顿时僵住了,也不知道用什么样的话来回他。心想,我这副脸这么丑陋可怎么能让伯邑考知道呢?况且这伯邑考在历史上是死在了我妲己的手里的啊?这怎么能让我说出口呢?只见已经走到门口的伯邑考转回头回走到了我的身边,隔着面纱亲向了我的脸。
我则是下意识的捂了一下脸,伯邑考看向了我,笑着说道,
“姬儿等我回来。”
我也看向了他,
“答应我以后最好少去朝歌,最好是不要去。”
“好的,都听你的这次我回来以后,我们的婚事定了下来,我以后都陪在你身边,在也不去朝歌了。”
说完他便是夺门走出了我的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