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毅对召子抱抱拳,满眼都是崇拜星星。
顾贤风坐在旁边一直在笑,他被这几个家伙给逗的笑的不行了。
六点十分,江月他们到达登州高铁站。
童柔和晓晓带着三辆车过来接他们一行,当石梦莎和沈秀玉走出高铁站,童柔和晓晓立即迎上前去跟她俩拥抱。
“梦莎妹妹,欢迎你到登州来。”
“晓晓妹妹,没想到吧,我从乾州又追到登州,你不能白吃我一顿,我得过来吃回去。”
石梦莎和晓晓一见面,两人就开始斗嘴。
“放心吧,你想吃啥我就请你吃啥,保证让你吃的舒心满意,反正又不要我花一分钱。”
“嗯。我知道你有这个好习惯,向你学习,一定学会节约过日子。”
“梦莎,晓晓不是不花钱,她是不花自己钱,她特别喜欢花别人钱。”童柔在旁边打趣道。
“好了,大家都不要再聊,等下去酒店聊。童柔,你安排车把他们送到酒店。我先回趟家,马上就过去。”
“好,都赶紧上车跟我走,酒店里可有人在等候你们。”
仲安强和辛祥本想跟江月一起回家看望江妈,但被江月给拒绝。
他和召子以及江毅先回家看看,其他人想看妈妈,江月安排在明天上午。
毕竟一路劳顿,得让大家先休息好,看望妈妈这事不急。
何况酒店那边还有人在等他们,不能让大家久等。
江月快速赶到家,然后上楼看望妈妈。
“妈,我回来了,儿子这几天可想你了。”
江月见到妈妈立即跟她拥抱一下,召子和江毅也都跟江妈拥抱一下。
“看到你平安回来妈就放心了,听说有一大帮朋友一起过来是吧?”
“是的,妈。他们都先去酒店,我一会还得过去陪他们吃饭。”江月赶紧说道。
“那你还先回来家干吗?抓紧去吧,别让客人等急了。”
“嗯。妈,那我先过去了,吃完饭回来我再回来陪你说话。”
“去吧,去吧。”
江月跟爸妈打声招呼立即往饭店赶,等他们赶到饭店已经七点多。
晚上,沈成军安排五桌,来的人都是江月好朋友。
“不好意思,来晚了,还请大家见谅。”
江月歉意跟大家的说道,然后又逐一打招呼。
并没有人去怪罪他迟到,坐在这里的都是自己人,谁会跟他去介意这些?
酒菜立即开上上来,江月端起酒杯站起来说道:“欢迎大家来到登州,今天高朋满座,你们都是我江月的亲人,朋友,兄弟。难得能像今天聚这么齐,我先敬大家一杯。”
江月说完后大家一齐鼓掌,然后共同喝一杯酒。
随后沈成军,季超然,童柔分别领一杯酒。
几杯酒过后,大家自由结合,互相敬酒好不热闹。
石梦莎是第一参加江月这边的聚会,她被现场气氛给深深感染。
江月的凝聚力还真不是盖的,他绝对是这群人的灵魂。
乾州,朱金秋的别墅里,朱金男正在和大哥聊天。
“大哥,据说江月已经离开乾州,下午走的。
朱金男把自己得到的消息告诉朱金秋。朱金秋一听立即皱起眉头道:“他们怎么就突然走了呢?”
“我也不知道,据说仲安也跟他一起走了,还有那个沈秀玉。”
朱金秋一头眉头皱的更紧:“不该呀,这不符合江月性格,不是该敲完我竹杠后再走吗?”
朱金男没说话,他也不明白江月这究竟是一中怎样操作,确实和他平时风格不太一样。
“他这样做究竟想搞什么名堂?我怎么一点都看不懂。”
“大哥,你问我也是白问,我也搞不懂这是怎么一回事。”朱金男摇了摇头道。
“老三,这样肯定不行,我们必须得面对江月。现在沈秀玉是关键人物,必须跟她沟通好,不然朱存肯定会进监狱。得想办法跟她私下和解,然后再去法院做工作,最终给朱存判缓刑。”
“大哥,可是我们现在跟他们完全说不上话。身边也没人跟他们有交情,乾州我所知道的也就仲安强跟江月有交情。但那王八蛋平时恨我们不死,这时候肯定会落井下石。想让他替我们说话门都没有,他不在中间使坏都谢天谢地,怎么可能替我们说话。”
朱金男的担心不是没有道理,朱金秋现在还真没想出谁能跟江月说上话。
“现在其他人都不要找,只找江月一个人。他是那群人的头目,只要把江月思想工作给做通,其他人都会按照他的意思去办。”
朱金秋总算明白一回,他也知道江月是关键人物。
“乾州想不到办法那就去登州想办法,联系登州朋友看看还有能跟江月说上话的人。哪怕能搭上线也行,这事最终必须我们跟江月面对面坐下来谈。”
“对,你说这话有道理,别人谁也代替不了我们。”朱金男点了点头。
“朱存现在伤势较重,没两三个月别想好起来。他暂时不会被收监,我上午已经协调好马上解除监视居住。但必须有人保,再交一部分保证金就可以了。”朱金秋接着又说道。
“大哥,能协调到这种程度也就不错了。”
“过几天检察院那边批捕会下来,现在主要是没那么多警力浪费在他身上。我们家大业大也不可能私自把朱存给抵走,警察也不怕他会逃跑。只要上网通缉他能跑哪去?这不过是顺水人情,同时还帮警方解决一个难题。”
朱金秋苦笑一下,他是聪明人,这点事情还能看不穿?
“算了,我们不要在这瞎算计,还是一起去爸那,听听他老人家是什么意见。”
“好吧,那现在抓紧过去,不然他老人家吃完晚饭就要睡觉。”
朱金秋和朱金男赶紧前往父亲住处,他们现在已经迷茫,不知道接下来该怎样去处理。
朱如建是朱金秋父亲,在乾州那也是响当当人物。
一辈子叱咤商场,在乾州打下一片江山,在乾州也算是家喻户晓。
朱如建为人老谋深算,老奸巨猾,就这些词都不足以形容他做事的老辣。”
此时朱如建正坐在厨房里准备吃晚饭,他每天生活很有规律。毕竟岁数大了,他不想死还想再多活几年。
“爸,您还没吃饭呀?”朱金秋来到后恭敬的问道。
“听你这样说,好像你吃过了?”
“爸,我和老三也都还没吃。”朱金秋讪讪的说道。
“既然没吃就坐下吃点吧,有什么话吃完饭再说。”朱如建发话,朱金秋和朱金山哪敢不听。
保姆给他们盛饭后弟兄俩赶紧吃起来,虽然这个点还不饿,虽然也没有心情吃饭,但他们还是得吃点,哪怕是做个样子也得去做,
吃完晚饭,朱如建坐在客厅里不说话,朱金秋和朱金男两人也不敢先说话。
“你看你们干的都是些什么事,朱存简直是畜生不如。”
朱如建开始发火,朱金秋胆颤心惊。
别看他们兄弟俩都已经是五十岁人了,但从小到大从来都不敢跟父亲顶一句嘴。
朱如建在家中那绝对就是权威,谁也不敢违背他的意愿。只要他发火,朱金秋他们只能乖乖的站在那听着。
朱存出事后朱金秋来见过父亲两次,但朱如建始终都没拿出态度,甚至连话都不愿意去多说一句。
朱金秋已经独挡一面好几年,他想让他自己独立去处理这件事。
自己已经是黄土埋半截的人,以后的路还得靠他们自己去走。
这是给他们一个成长和经历机会,但现实却让他很失望。
“在乾州,我们朱家也算是名门望族,现在被朱存这么一搞都没脸见人。这小畜生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真想一拐杖把他给打死。”
朱金秋好几年都没见过父亲发这么大火,肯定是被气到一定程度。
“法律不允许断绝父子关系,不然我就把他逐出朱家,永远都不让他踏进朱家大门。”
“爸,都是儿子教子无方,朱存惹下这么大祸,惹您老生气我也有责任。”
看到父亲还在不停的发火,朱金秋双膝跪在地上,他不能再让父亲继续发火,毕竟气大伤身。
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儿子,朱如建并没有让他起来。
父亲不让他站起来,朱金秋也不敢自己爬起来。
“我看这两天股票跌的这么厉害,这次损失肯定小不了。地产那块我还不是太担心,但建材那块是个大问题。一旦再继续跌下去,以后就是想把它提升起来都得需要漫长过程,这次给我们带来的损失不可估量。”
“爸,确实是这样,我们现在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是好,所以还得您老给拿个主意。”
“起来吧,我又能有什么好主意?现在这种局面我们太被动。唉!”朱如建长叹一口气,他对朱存实在是太失望。
“爸,舆论都还一直在攻击我们,接下来该怎样去解困?”
“你开始就做错了,在不明白情况下不该贸然发帖。事情出来后没能及时站出来道歉,一直保持沉默这给你们减不少分。现在这种被动局面你们不是没有责任,我说的对不对?”
“爸,你说的很对,这事是我做错了。”朱金秋也意识到这个问题。
“我也没想到事态这么严重,江月不亏是高手,他对舆论导向的精准把握,一般人根本做不到。”
“爸,现在得想办法扭转局面,不能一直这样被动下去。我们实在迷茫,真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
朱金秋说的是实话,父亲把企业交给自己和老三,这几年基本不再问事。
不是特别重大事情基本也不请示父亲,但现在面临生死抉择,他只能依靠父亲给出个好主意。
他也没想到企业在自己手里,竟然出现这么大一个危机,他确实不知道接下来该怎样去做。
“你知道你这次为什么会败的这么惨吗?”
“爸,我真不知道,还请您老指点迷津。”朱金秋恭敬的说道。
“开始时候我也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程度,也是我自己大意了。这两天我仔细研究过江月,朱存做出这种人神共愤的事,只是一个导火索。最重要是你们轻视对手,对江月没有完全了解,这才是你失败根源。”
父亲的话朱金秋并没有完全听懂,他不理解父亲这话是什么一个意思。
“江月这人贼精,他出手狠辣。我仔细研究了一下,这人双重性格很重。对身边的朋友重情重义,对敌人从不手软。从一开始我们可能就掉入他精心设计的陷阱里,他一直都在算计我们。”
“爸,你觉得这件事情有没有仲家在其中作祟?”朱金秋赶紧又问道。
“我还没老糊涂,这件事跟仲家一点关系都没有。你看网上炒作的那些,朱存以前做的事有一件被说出来了吗?”
朱金秋仔细一想,还真是这么一回事。儿子劣迹一大堆,确实都没被扒出来。
“江月是精心算计,你们却被蒙在鼓里。没有认真对待这件事,没有把江月当成真正对手。事情出来之后没有及时发声,这才是你们失败真正原因。”
朱金秋和朱金男都默不作声,父亲的话很有道理,他们已经感觉自己确实是做错了。
“爸,江月今天已经离开乾州,仲安强也跟着一起走了。他们应该回到登州,这件事难道他不再继续纠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