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月月,我没事,别哭了,我们大家都在这里,快把我拉出去,里面太黑了。”
听着韩毅云微弱的声音,占清月喜极而泣,不管不顾地就徒手大力刨了起来。
不一会儿的功夫,整个洞口扩大到足以能够容纳一个人进出后。
占清月当先把韩毅云给拽了出来,只见他面色苍白,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说起话来有气无力的。
这是典型的缺氧了,可惜这个时代要是跟空间兑换吸氧的器具,会惊骇世俗。
占清月只能忍了又忍,满眼心疼道:“韩哥哥,你深呼吸,躺在这里歇一会,我去把他们弄出来。”
她趁人不注意,塞了一片西洋参在韩毅云的嘴里。
韩毅云尝到人参的味道,也没多想,小心含着,目送占清月去救别人。
没过多久,所有人都得救了。
那些矿工互相搀扶着,朝着占清月扑通扑通就跟下饺子一般跪了下来。
“多谢大人救命之恩,多谢县主救命之恩。”
此起彼伏的道谢声响彻在整个矿区,占清月听着空间里面播报的超高额好感度,感觉到之前的茅草屋又有了大变样,心知这是空间升级了。
京城皇宫金銮殿内,圣上高坐在龙椅上俯视着众生。
“诸位爱卿,韩状元从荒北传来消息,有人私开玉石矿,此事事关重大,姜爱卿,你自幼在燕北长大,想必对整个荒北也非常了解。”
群臣低着头一言不发,姜大人。无可奈何,只得垂着头走出来,接下了这门苦差事。
一直到散了朝,姜大人的脸上都没有一个笑模样。
荒北衙门那地苦寒,即便是想买全乎点的东西都得专门坐上一天的马车到燕北。
现如今接了这一趟苦差事,跑这么一趟,非但一文钱捞不上不说,光是身上养的肥膘都得饿瘦两三斤。
家里的娇妻美妾,多日不见他,搞不好还要生出些外心来。
姜大人越想越不对劲,脸色更是黑得像锅底。
刚走出宫门不久,不等坐上自家的轿子,一个面生的小厮。客气气地凑上前来。
“姜大人,我家主子得知您这趟要去荒北苦寒之地,特地派我来邀请您今晚申时到醉春楼一坐,给您备了酒菜践行。”
姜大人一脸懵,看着面前的小厮,着实猜不出来他究竟是哪一家的。
“敢问你家主子是?”
“大人今晚到了醉春楼便知。”
姜大人狐疑地挨到了审时,这才坐了轿子来到醉春楼,不想竟是靖王宴请。
宴席上,姜大人得了两个美妾不说,还收下不少的银钱。
他高兴得嘴角都裂到耳朵根去了。
到了荒北,见了占清月和韩毅云,他都觉得自己这一趟来得值了。
“韩大人,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吗?用浑水泡茶梗子,这让人怎么喝!”
姜大人气哼哼地把面前的茶杯推出老远,横挑鼻子竖挑眼的端坐在那里,打量起了整个破破烂烂的府衙。
韩毅云无奈地撇了撇嘴,对这些高高在上的京官没什么好感。
“姜大人,我要是没记错的话,你也是荒北出去的人吧?这荒北什么条件难道你还比我不清楚吗?”
姜大人的眉头一挑,没想到面前这韩毅云还有点不好对付啊!
“哼,圣上派我来调查玉石矿的事情,这件事情既然你从头到尾都有插手,那劳驾你,把相关的文案整理出来,递到我的客栈去,我赶明儿再来寻你。”
姜大人一拍屁股,跟腿上着火似的走了。
他急匆匆回客栈去宠幸那俩新来的美妾。
隔天,姜大人又来了,对着韩毅云和占清月又是一阵刁难,不是要上好的茶点,就是要上好的吃食,处处与人作对。
以韩毅云夫妻俩的性子,断然不会为了讨好一个上官,就砸那么多银子进去。
正当韩毅云烦得不可开交,想找个借口把姜大人给送走时,占清月突然大叫一声,拽了韩毅云连连后退。
“姜大人,你脸上那些红彤彤的是怎么回事?”
姜大人一愣,两瓣八字胡一动一动的,他不解地摸上了自己的脸,干裂得厉害,脑门上还长了几颗小疹子。
“姜大人,你最近是不是寝食难安,还有微微腹泻的症状?”
姜大人狐疑的眼底渐渐冒出了光,他仔细打量着占清月。
占清月是个赫赫有名的大夫,这一点在京城随便一打听都知道。
“姜大人,你这是水土不服了,可要小心了,日子久了恐会把身子拖垮。”
姜大人一听,显然是怕了,连忙求着占清月帮忙看病。
占清月见来了机会,变了法地往姜大人身上扎一些治不好病也死不了人穴位扎银针,疼得姜大人杀猪一样在嚎。
京城那边,靖王和韩俊昇坐在醉春楼,韩俊昇的后背冷汗直冒。
“韩大人,一个是生养了一个好儿子呀!青年才俊,有一腔热血和抱负,实在是不可多得的人才。”
韩俊昇脸上风云变幻着,心里暗暗捏了一把汗。
“殿下,关于您说的事情,我会认真给那小子说说的,请您放心,我对您衷心不二。”
好不容易得以从醉春楼脱身,韩俊昇忙不迭给荒北那边去了信。
韩毅云看着信上的施压,气得一把将那信纸撕了个稀巴烂。
“韩俊昇,你要以那帮人为伍是你的事情,与我无关,但是你要用此事威胁到我身边的人,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韩毅云咬牙切齿地说完了这话,刷刷刷地写了回信,彻底跟韩俊昇撕破脸皮闹掰了。
“韩哥哥,别生气了,左右咱们现在已经在荒北落脚安家了,其他的人和事都与我们无关,山高皇帝远的,还是好好想想玉石矿的事情刚怎么办?”
韩毅云叹了口气,这也是个棘手的事情,那矿区背后的人在荒北可是不容小觑的人物,自己要是动了,造成的后果恐怕他一时半会承受不了。
偏偏还有一个姜大人在眼皮子底下盯着。
这件事情得想出一个两全其美的法子来。
待韩毅云好不容易放下所有的烦心事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时,府衙里忽然冲进一帮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