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引我犯罪嘛,有妞不泡,大逆不道。”
王海瞧了瞧张芬的姿态,相信这会儿拿下她,这女人不会有什么防抗。
他又瞧了瞧医馆门外,街道上没什么行人,这个时间村民一般都在地里忙活着。
天时,地利,人和,都占全了。
王海要再不出手,只怕就不是个男人了。
那就打了这一针吧。
“妹子,我们去内院,王哥给你伤口上打一针就好了。”
王海淡淡一笑,不露一丝破绽。
“真的嘛?那我们快开始治疗吧。”
张芬真的太高兴了。
王哥出手果然就是不一样。
不但不用开刀做手术,还这么高效。
“来,王哥带你去。”
王海不露一丝神色,领着张芬进入内院。
这时.......
“王海,王海,海子。”
粗旷的嗓门,如同一对轰天炮一般,对着小医馆开炮,那声音震得房梁上的灰尘都抖落了下来。
“他娘的!”王海咒骂了一声。
本是怪蜀黍诱拐未成年美少女,成就一场世间轰轰烈烈的爱情。
偏偏在这最关键的时刻,跑了个人出来扰局。
只要是个男人,都想要掐死这个扰局之人。
“在这,在这呢!”
王海被轰天炮打乱了节奏。
心中给轰天炮的主人,不停的划圈圈,诅咒这门轰天炮,老婆被撬,永远被蒙在鼓里不知道。
“谁啊,提前可说好了,今天急诊得加倍啊!”王海一脸不爽,加大了自己的嗓门。
“我不看病,海子,我是给你送喜帖的。”
来人大约1.7米的样子,腿上穿着一条蓝色牛仔裤,上面穿着一件西装,给人一种不搭嘎的感觉。
不过他给人的感觉非常的没有攻击性,憨厚老实,脸上挂着只属于农民的笑容。
让人一看就知道是土生土长的庄稼汉子。
不欺负人,也不善于欺负别人。
“是....是大龙啊。”
王海一看到来人,想到心中画得诅咒,顿时有些尴尬。
来人叫王大龙,跟王海从小玩到大,后来因为家里穷,早早就辍学去打工了。
跟王海是很好的哥们。
前一阵两人在村头遇见,王大龙就跟他打过招呼,说自己要结婚了。
王海本以为他跟自己开玩笑,没想到今天真来送喜帖了。
罪过,罪过啊,好朋友马上就要结婚了,头上不能绿啊,刚才的诅咒不算。
“给!”王大龙递过来一张喜帖。
“什么时候啊?”
王海接过喜帖,顺便问了一下时间。
虽然喜帖上有写,但还是要跟东家对对,这是乡下的习惯。
“明天!你一定要来啊,一定要来。”
王大龙也不等王海回话,就一脸得意的憨笑着离开了。
“诶!”
王海摸着头,他原本还想问一下新娘是哪里人,没想到王大龙直接就走掉了。
“还是这个样子。”
王海把喜帖放在桌上。
被王大龙这么一打搅,也不知道天时地利人和还在不在。
“妹子,走吧,我们继续。”王海尝试着说道。
他正想拉住张芬的手,可对方下意识的躲了一下:“王....王哥....不是我不信任你,我....我只是觉得打针,没必要去内院吧。”
得!王大龙你还是继续被我诅咒吧。
看着张芬脸上有些害怕的神情,王海就知道刚才王大龙的打断,让她逃离了那个状态。
现在再要继续,根本是不可能的。
“该死的王大龙,坏我好事!”王海在心中骂道。
“傻姑娘!”
“王哥是担心你脸皮薄,等下有人进来,你一紧张,身体一乱动,弄断了针头,扎肉里就不好了。”
王海说得有理有据,无愧天地良心。
“我....我知道王哥是为了我好,可是....我的身份不方便进内院。”
张芬咬着牙,只恨自己是王大石家的儿媳妇。
一个有夫之妇的女人,大白天进人家王海内院,要是被人看到,她还有什么脸面活在这个世界上。
“王哥,你就在这外面,给我打一针吧。”张芬有些恳求的说道。
“妹子说得有道理,村里总有一些爱嚼舌根的人,万一被他们误会了,那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我这就去找针筒。”
王海在这事情上,没有一丝为难张芬,毕竟治病要紧。
这是医生的职业素养。
至于再次体验驾驶位真皮与磨盘的问题,王海也很有自信心。
有一必然有二,有二必然有三。
女人嘛,你得用点小心思。
“谢谢王哥这么体谅我!”张芬感激的说道。
王海打开抽屉一看:“哎呀!针筒用完了!”
他伸手挠了挠头,明明记得还有剩一些针筒的。
“什么!那要怎么办啊?”
“王哥,这病能缓两天不,等你有针筒了我再来。”
张芬每天都有自己的事情要忙,她在王海这边不能多呆。
“这可不行啊,你应该也感觉到了吧。”
“你被咬还不到二十四小时,现在伤口就已经让你难受了,要是再拖几天只会更加的麻烦。”
“万一被你那恶婆婆一联想,我担心,到时候受伤的会是你呀!”
王海诱之其中的利害。
如果她身上的病症被林夕艳知道,以林夕艳猜忌的性格,肯定会联想到她跟王大石之间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毕竟两人的伤口,也太......
“王哥,那要怎么办啊,你可要帮帮我啊。”
张芬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王大石的事情已经告一段落,要是林夕艳再从她身上发现一些蜘丝马迹,不但她要受罪,还要让王海受到牵连。
她觉得自己受点罪,倒是没什么,可要牵连到王海,那她就算是死一千次,都不能偿还王海对她的恩情。
以怨报德,她于心何忍!
“倒还有个办法,只是....”王海话里带着犹豫。
“只是什么啊。”
张芬现在只想把这件事情,尽早解决。
看到王海犹豫的样子,她急切的追问道:
“王哥快说啊,只要能治好我的伤口,不管有什么困难,我都能克服!”
张芬目光坚定,到了这个节骨眼上了,她必须拿出一些勇气来。
为了王海,也是为了自己。
“都能克服?”王海脸色为难,故意重复一句。
“嗯,我一定会克服的,王哥,你说就是。”张芬坚定的说道。
“好吧。”
“这个办法,比较土,但是非常有用的。”
“王哥,你说重点,都这个时候了,还有什么不好意思说出口的。”
张芬嘴上催促,脸上更是透着她的坚决。
“就是用消毒的小刀,划一道小口子,用嘴把毒给吸出来,虽然是土了点,但效果不比用针筒把毒素给吸出来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