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大爷一听王海这话,忽然就感觉情况有些不对头。
王海这小子太滑溜了。
他跟翠花,彼此间才刚有那么一点好苗头,王海要是掺和进来,他跟翠花的事情指定没戏。
“二大爷,你听我说,这寡妇有寡妇的门道,平时别看她们......”
“去,去,去,那边帮忙去,什么寡妇有寡妇的门道。”
“你小子别多事啊,我可就指望这一回黄昏恋了,你要是敢做点什么小动作,老子把你的小医馆都给拆了。”
二大爷赶紧打断了王海的话。
这小子鬼点子是真的多,可就是名声臭。
村里的寡妇,妇女同志都对他是又爱又恨。
爱是因为王海的“坏”,村里的寡妇小媳妇,想跟谁说说话,通通信,他都有办法,让这些牛郎织女,鹊桥相见。
也因为这一点,每个小媳妇都怕自家的男人,看上哪家的小媳妇,用上王海的鬼点子。
防不胜防啊!
“二大爷,您不是那样的人。”
“以后真有什么难题,我一定帮你解决。”
王海哈哈一笑,赶紧借坡下驴。
这二大爷年轻的时候是有名的采参人,听说在他退休之前,还知道几颗人参的位置。
王海一直惦记着他记忆中,那几株人参的位置。
闻言二大爷会心一笑,王海这毛小子,打小他就看着喜欢。
“小子,记得你今天的话,到时候不要给忘记了。”
“得了您!”
二大爷抽出王海给的份子钱,里面装着六张红色的钞票。
“哎!这小子倒是重情重义,只是差了点运气,要是有点机缘,他日后必是人中龙凤。”
二大爷大笔一挥,在红纸上写下了“王海——六百元”
再看看其他客人的份子钱,大部分都是一百,两百的。
王家村地处偏僻,过来贺喜的客人,随个一百,两百,也是人之常情,可像王海这样给六百的,真是独一份。
王海的小医馆,也就是勉强糊口的样子,这六百肯定是他平时节省下来的。
“海子,海子快来!”
王海刚走到王大龙家的大厅,就被王大龙堂哥王伟给叫住了。
这王伟没上什么学,也是早早辍学就上了社会。
后来听说脑洞灵活,在社会上混出了名堂来。
在院子外面的时候,王海听来吃喜酒的村民说,王大龙的新娘子也是这位堂哥帮忙介绍的。
“是王伟啊!”
王海笑脸相迎,虽然他对王海并不怎么待见,可今天毕竟是自己兄弟王大龙的大喜之日,他可不想弄出什么乱子来。
“先别说这个,走,我们上去,跟伴娘玩个游戏去。”
王伟一脸奸笑,也不跟王海说究竟要玩什么游戏,架着王伟就进了婚房。
“什么...什么游戏?”
王海有些摸不着头脑,刚过来就被王伟架来玩游戏,这里面不会有坑吧。
他心中多留了个心眼。
乡下婚礼这天,参加婚礼的男女青年会玩的比较开放一些。
占占伴娘的小便宜,也是常有的事情,有时候连像王海这样的宾客,都要被捉弄一番。
王海自然是想到要被人捉弄的事情。
“保你不吃亏,说不定下半年,也能喝到你的喜酒!”
王伟朝着王海挑了挑眉,露出了属于男人的邪笑。
“还有这样的好事?”
王海同样露出了那属于男人的邪笑。
只要有这样的好处,跟王伟玩一局,又如何,反正吃亏的肯定不会是他。
“来,来,来,人我已经找来了,你们看看这相貌,满意了吧。”
王伟把王海推进了房间的中间。
此时的婚房正围着不少的人。
除了新娘和新郎官之后,还有3个伴郎,五个伴娘。
伴娘之中,其中一位特别的显眼。
她的肩上披着一头大波浪,双肩袒露,肩上锁骨有纹身玫瑰,更加惹眼。
一双眉眼如媚如丝,勾动男人心神。
王海踏进婚房还不到几秒钟,就看见那三个伴郎轮流偷瞄着那大波浪的伴娘。
“大家好!”
王海文质彬彬地朝大家打了个招呼。
伴娘们看到王海那俊俏模样,也是双眼冒星星。
王海的身材,虽然比不上王大龙强壮粗旷,可他上半身,下半身比例均衡,无限接近维纳斯黄金比例。
身上那笔挺的小西装,油光铮亮的发胶,再烘托一下。
王海直接碾压在场所有男同志的风采。
俨然他已经是那些未婚伴娘们所中意的猎物。
特别是那大波浪的伴娘看到他后,那带电的眉眼,还特意朝他眨了眨。
王海朝着那大波浪微微颔首,表示回敬,随后就走到了旁边的位置。
今天的主角可是新郎官王大龙,要是抢了王大龙的风头可不好。
低调,低调,一定要低调。
王海刚走到旁边,其中一位伴娘的嫩手就伸了过来。
那伴娘的手,如摸牌九一样,一上来就扣住了王海的大腿,随后朝着他的大腿根上延伸而去。
“嗯?”
王海小声的惊叹了一下。
卧槽,刚进婚房就被吃豆腐,还这么明目张胆。
传承种花家千年优良品德的王海,岂可被奸佞之人欺负,而忍气吞声。
“啪!”
王海右手一把也扣上了伴娘。
“啊!”
那伴娘被抓,嘴上忍不住发出一声奇怪的声音。
“月娥怎么了?”
另外一名伴娘听到月娥那奇怪的声音,还以为自己的好闺蜜不舒服。
“没,没事!”
月娥声音有些粗喘,她往后微微退了一步,隐藏了这边的情况。
“恩,要是不舒服要跟我说啊!”
另外一名伴娘见自己的闺蜜没事,她顺道多瞅王海几眼。
那风度翩翩的王海,身上好似有一种特殊的魔力,无时无刻不撩动着她的神经。
王海的身形又往月娥的身上靠近了些,右手指则是进一步延伸。
“服不服?还敢不敢了?”王海在月娥的耳边轻声说道。
“啊—”
月娥身形有些颤抖,气息短而粗浅,一手扶着后面的墙壁说道:“人家,知道错了!”
“知道错了就好。”
王海缩回了右手,总觉得手上有些异样,他搓搓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