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江月笙,白滢心下猛地一跳,顿时僵白了脸。
段博炀以为她太紧张了,靠近她拍了拍她的肩:“你放心,以后任何事都有我。”
后面还有三个月的书画巡展,他们之间少不了联系,也会一同出席很多场合。
江月笙的目光从她脸上移动到段博炀那只手,眸底如冰川般冷色。
白滢低下头,避开过来那人的目光,匆忙点了点头,转身进了vip室。
房间里只有一个服务生,他准备好点心和茶水,便出去了。
白滢心跳得慌乱,正准备把门锁上,一只手伸了进来,将门抵开。
江月笙单手插在裤袋,一脸冷意地走了进来,舌尖顶了顶上膛。
“他谁?”
他低着声音问,用脚往后一踢,门重重锁上了。
他很不高兴,真的很不高兴。
白滢骗了他,出现在这儿跟别的男人勾肩搭背。
“我……”
都被江月笙亲眼撞见了,再不解释只会误会更深,白滢只好把一切坦白,“我参加了美术赛,过来颁奖。那个人,是跟我对接的项目组。”
“继续说。”
显然,这个答案还不够。
江月笙高大的身影一步一步逼近她,那双如鹰般精锐的眼紧盯着她的脸,纠察她脸上变化的每一分表情。
这间vip室,只接受私人预定。那个男人只带了白滢过来休息,两个人应当关系匪浅。
白滢低着头不敢看他,紧张地浑身冒汗,却死咬着唇不再开口。
江月笙掐住她的腰,将她拉近到跟前,鼻尖相触。
无声的逼迫和威胁,白滢怕得心突突直跳。
江月笙拇指抚过她微微湿润的眼角:“乖乖坦白,我不凶你。”
白滢想了一会儿,声音低懦地说:“我跟他,很久以前认识。”
很久以前?
江月笙:“那个初恋?”
他倒是听人说过,白滢有个从高中到大学一直在交往的前男友。
白滢眸底动了动,似乎触到了某些情绪。
看这样子,大概是猜中了。
好样的。
能耐了。
“你跟我时就不是处,是被他上过吧。”
江月笙皱了皱眉,情绪没有由来的烦躁,他不喜欢自己的东西被人碰过,哪怕是他不要的。没等白滢反应过来,他就把她转过去扶在桌上,脸色阴沉沉地扯开了领带。
白滢意识过来他要做什么,使劲避开他的接触,回身抓乱他的黑衬衫。
“白滢!”
江月笙攥住她的两只手,喉结滚动。
他气质冷俊,浑身上下透着一股子矜贵,一双眉眼长得正人君子。
可他现在眸底下全是欲,男女之间生了情愫熄不灭的那种欲。
他馋她的身体,就像被喂了某种要命的毒药,一经触碰就逃不掉,只想拼了命地揉为一体,与她一起生死沉沦。
房间里的温度越攀越高,怕外面的听到,白滢压着声音猫叫一样。
四十分钟后。
江月笙系好领带,恢复清冷的眸子淡淡睥了眼瘫软在沙发上的白滢。
她狼狈不堪,乱如残花。
他衣冠楚楚,依旧矜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