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幻宫宫主道:我东躲西藏之后,一日便晕倒在一农户人家旁,是莲同及她的家人救了我,却告诉我一个我不愿意接受的事实,当时的我已经有三个月的身孕了。”
萧雨弦见她除了说到落雁一族,眼里会闪过愧疚伤感的神情,但其他的事情就像在说别人的故事一样,很平淡像是已经麻木了许久一般
更让萧雨弦惊疑的是,越看魔幻宫宫主,她越觉得,自己那便宜爹的妾室夫人叶纤跟魔幻宫宫主很像,难怪落雁侯那么讨厌她,对她的态度那么差,原来竟还有别的原因呢。
又或者落雁侯更恨的人是嫣娘吧!
萧雨弦说道:“宫主猜的没错,落雁云侯便是我爹,而我娘名字叫嫣娘,不过,她在生我的时候伤了身子便早早离开人世了。”
“一年前落雁府被天祈国皇室宫中的太后落雁舞所陷害,导致府邸被抄,我爹在狱中饮毒自尽了,而我被暗卫救出后却没想到行踪泄漏被不明人士追杀导致跌落神女湖后,被阿朵所救,后来的事情你知道。”
魔幻宫宫主听着萧雨弦的话,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族长的妹妹,舞姑姑吗?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原来都已经不在了?想不到当初一别,原来此生终无再相见之日。”
魔幻宫宫主:“阿朵是我哥哥的孩子,因为我背叛了落雁一族他也无颜再呆下去了,便四处游历后结识了一位善良的女子成了亲。一次我无意中遇到他的时候,他已经身受重伤。阿朵的娘亲也已经去世了,哥哥便将阿朵托付于我,我知道他心里始终都是不肯原谅我的。”
萧雨弦想的是阿朵是魔幻宫宫主哥哥的孩子,那么当初魔幻宫宫主怀有身孕的那个孩子便是少宫主魔沫红了。
被自己一个又一个至亲的人背叛,那种滋味又有多少人能够承受的住,而且魔幻宫宫主的一生真是坎坷。
萧雨弦没有问出来,只是把猜测放在心底,她不想再揭魔幻宫宫主的伤疤。
突然魔幻宫宫主说道:“她们已经来了。
萧雨弦:“谁来了?”
“阿忆!宫主!”
是魔阿朵高兴的声音。
萧雨弦转过头一看,只见魔阿朵与莲同二人从远处走来。
魔幻宫宫主道:“我一直在这里等你们,那密道的出口就在这里。”
莲同眼底带着震惊,她沉声问道:“宫主的头发怎么变成这样了?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宫主身上的毒已经解了吗?”
魔幻宫宫主道:“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我以为能瞒过帝山的人,谁知终是被苏青给识破了。那些人可能已经追来了,事不宜迟,咱们当务之急只有一个地方可以去。”
“去哪里?”萧雨弦问道。
魔幻宫宫主道:“落雁山!”
四周一片白雪皑皑,根本看不到来时的路,并且前面的路也没有。很冷,感觉自己的手脚都冻僵了。
萧雨弦稍稍运转了一下子身体中紫凤璧的能量,这才感觉好了一点。
如棉絮一般的雪花还在继续飘落,耳边的风呼呼响起,谁也不知道这旁边耸立着的高高大雪山,会不会突然一个瞬间崩塌下来。
萧雨弦道:“这里怎么会变成这样了?我从来没有听说过落雁山周围全是雪山。”
魔幻宫宫主道:“以前这里四季如春,青山绿水,尤其是那嫣红娇滴的落雁花,片片花海宛若似人间仙境。可自从圣石被我拿走了以后,从落雁山里面开始一路蔓延往外,直至周边的地方全部都变成了雪山雪地。”
“一年当中仅少有的月份才没有被大雪覆盖。”
“都是我的错,我造的孽我来还。若是当初我没有拿走圣石,这里的一切根本都不会发生。”
什么?萧雨弦越来越懵了,这紫凤璧还有这神操作。她怎么一点都不知道嘞。
魔阿朵冻得鼻头尖红红的,她小声的问萧雨弦。“宫主在说些什么呀?我怎么听不懂。还有你,宫主对你的态度怎么一下变得这么好了?”
萧雨弦摆摆手。
莲同道:“宫主,那如今我们怎么能找到落雁山呢?”
魔幻宫宫主走到萧雨弦身边说道:“还记得吗?”
萧雨弦往远方眺去,寒风吹的她的眼睛都差点睁不开。她道:“我记忆中的路线好像都没了,剩下的全是白雪地。不过,那座山好像……。”
“对,就是那座山。山的形状很熟悉,我应该曾经在老侯爷画的图纸上见过。”
“话说,落雁山里面现在还住着人吗?”
魔幻宫宫主:“住着的,我们的族人不肯离开落雁山,因为他们世世代代已经在那里扎了根,一朝离开也不知道去哪里。”
萧雨弦:“到处都是白雪,要怎么生活,是傻子才住在那里面吧!”
魔幻宫宫主不说话,貌似她心情挺沉重的。
自语道:“自是有活法的,只不过更加艰难了些。”
四人来到了大雪山前,萧雨弦抖了抖身上的雪花。
“这里是峡谷,雪花小了很多,这里的路线…。倒是与记忆中吻合了,你们跟着我来吧!”
萧雨弦依照老侯爷当初画的那个天女星图,东转西转之后,终于来到一块大石壁前。
魔阿朵道:“阿忆,你别告诉我们,前往落雁山要穿过一块大石壁。这怎么穿?咱们又不是神仙,又没有法力?”
萧雨弦拍了拍她的肩膀,见魔幻宫宫主若有所思的表情,她道:“也许当年老族长出来寻找圣石,依着族人的意思,在落雁山的出口设置了机关,防止外来的人入侵落雁山一族。可老侯爷也找了半辈子,最后还是没有把圣石带回落雁山。”
魔幻宫宫主幽幽的道:“老族长会占卜之术,他要是找圣石,根本就难不倒他。”
魔阿朵:“那为什么老族长没有来找宫主呢?也没有把宫主手中的圣石带回落雁山,难道还有别的原因吗?”
魔幻宫宫主:“这其中的原因怕只有老族长知道,旁人猜测不来,老族长一直都是高深莫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