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记忆融合完毕后,李锐更加的惊讶了,因为眼前这个已经死掉的家伙,名字与他相同,也叫李锐。
“天意啊!看来我穿越过来完全是天意!”李锐感叹道。
同时,李锐从其记忆当中,也知道了自己穿越过来的是一个什么世界,也知道了他的身份背景。
自己穿越过来的世界,不属于历史上的任何一个历史朝代,而是是另一个陌生的世界。
此时的这个世界,正处于战国时代,与原世界华夏的春秋战国时代相差无几。
这个陌生的世界与远世界,有一个共同点,那便是都有一个天子,原世界华夏是周天子,现世界华夏是汉天子。
现世界华夏战国大地,要比原世界华夏,春秋战国时代的大地,大上一倍,原世界华夏春秋战国大地共有九州,而现世界华夏战国大地则有十八个州。
这十八个州分别被,楚,赵,周,韩,魏,梁,陈,蜀,庸,吴,齐,唐,北唐,越,南,燕,以及位于大地中心中州的汉,共计十七国瓜分。
当然,华夏大地除却这十六国外,还有着东胡,匈奴,西戎,百越,南蛮等数个外族。
而眼前这个已经死了的李锐,可谓是相当的有背景,他是唐国六公子,唐王的六儿子。
不过,却是一个被削去所有爵位,并流放关外的被贬庶人。
要说被贬,也不能怪他爹太过于心狠,要怪也只能怪他自己,这货生前妥妥的一个倔驴,一手华丽的好牌被他打的稀巴烂。
他是唐王八个儿子中,除却太子外最受宠的那个,他若有想法就凭唐王对他的宠爱,也能拉拢一批大臣跟随左右。
可奈何这家伙情商太低,将朝堂上高品阶的大臣几乎得罪了一个遍。
后来不知道怎么的,一条唐六公子,公子锐当街掀了,丞相家三小姐裙子的劲爆消息,传遍了整个唐都晋阳。
丞相不堪受辱,当朝状告公子锐,唐王召来公子锐前来当朝对质。
结果,这没脑子的倔驴,觉得唐王不信任他,与唐王争吵起来,后来更是要求唐王削他的爵,临到最后,还叫嚣着唐王有种贬了他,流放他。
好吧,怒火攻心的唐王,满足了他的要求。
“当真没脑子啊!”李锐失笑一声,随后将公子锐的尸体销毁殆尽。
“从此以后,我就是唐国六公子,公子锐。”
“去通州流放喽!”李锐升了个懒腰,然后凭借得到的公子锐记忆,前往通州去了。
唐国是华夏大地十七国中,排名靠后的国家,国家领土加起来,勉强有一州大小。
唐国国土面积为七个郡,其中兵州五郡,通州二郡,与强盛的赵,周二国,与分裂出去的北唐,强大的游牧民族东胡接壤。
可谓是强敌环伺,稍有不慎就有可能迎来灭国的危机。
也因此唐国绝大部分十七岁往上,五十岁往下的男丁皆要参军为兵。
共计边军三十五万,常备军二十万,郡兵四万,都城护卫军唐武卫八万,宫廷禁军一万。
也是由于军队众多,国家的税收,几乎都砸在了军费军备上,很难有闲钱来建设国家。
这也是致使唐国,整体国力低下的原因。
唐国的虽然军队众多,但战力却真的不咋地,可以参考原世界历史的宋朝军队战力。
…………
李锐现在的位置处于,唐国兵州巢戈郡与通州芽山郡的交接处,勇泰县。
从此地到达北境大草原,骑乘快马三天即可抵达,而到达他被流放之地,则需要四天左右的时间。
这对现在的李锐来说,太过于简单,在系统里,他有的是战马。
从系统里召唤出一匹战马后,便向着北境大草原疾驰而去。
四天后,李锐抵达了他的目的地,唐国在北境大草原上,建立的一个前哨哨所。这里便是他日后的流放之地。
当李锐站在哨所前时,入眼的是一个布满灰尘,破败不堪的几个破石屋。外围木墙早就破破烂烂,光容一马而过的缺口,就有十几个。
走进哨所,里面除却一些破烂剑戈外,什么都没有了。
“就这么一个地方,就算公子锐不被我砸死,日后也会死在这里。”
也就在这时哨所外,传来一阵马蹄声,李锐闻声皱眉,
“是御蛮关来人了吗?”
李锐转身走出哨所,并从系统内取出一杆燕云铁骑,标配的马槊。他也担心来的是东胡人。
当李锐走出哨所时,一连七人骑着高头大马到了哨所前。
看着眼前七人的穿着,李锐的双眼眯了起来,因为这七人的穿着的服饰,是东胡人的穿着服饰。
“东胡人?”
“唐国人?”七名东胡人中的一个,操着一口蹩脚的汉语,,
“把这个唐国人抓回去,当我的奴隶。”七个东胡人一脸狰狞的下马,舞着弯刀将李锐围了起来,把李锐的退路全给堵住了。
“束手就擒,否则就杀了你。”
李锐扫了一眼,围住他的七个东胡人,看眼前这情况,不把他们全放倒了,那还真没法善了。
内心忍不住的一阵紧张,穿越前他连架都没有打过,更遑论是现在要他杀人。
至于怕,那还不至于,他可是拥有了赵云的所有武艺以及能力。怎么可能会怕区区七个东胡人。
“杀吧,早晚都要走这一步的。”
心中想必,一脚踢在槊杆之上,接着马槊向前一刺,以一个极其快的速度,刺穿了一个东胡人的胸膛。
这突发的一幕,是其他东胡人始料未及的,李锐这一槊速度极快,以他们的武力值以及眼力,是无法看得清和反应过来的。
“该死的狗东西,你找死,”剩余的六个东胡人,以东胡语大骂着,挥舞着弯刀杀向李锐。
李锐抽出东胡人胸膛中的马槊,回身又是一槊刺出,再次击杀一人,接着手中马槊接连舞动,以极其刁钻的手法,接连让四名东胡人丧失了战力。
剩余的最后一个东胡人,见情况不妙,想要逃跑,结果却收不住冲势,被李锐轻飘飘的一槊刺死。
李锐抽出马槊,嗅着空气中的血腥味,顿感一阵不适,强压下想要呕吐的感觉,走到已经勉强能够战起来四名东胡人身前,然后毫不犹豫的杀掉其中的两个。
随后,掐住其中一人的脖子,冷声问道,
“说,你们是哪里来的?来我大唐前沿哨所作甚?”
“如实回答,否则捏死你。”
“不要说,我们狼胡勇士宁死不屈,”另一个东胡人以东胡语喊叫着,
李锐虽然不知道他说什么,但可以肯定的是,说的肯定不是他想要听到的。
他松开手,站起身来,拿起马槊,一槊扎在那东胡人的脸上,将其钉死在地上。
杀掉这个东胡人后,李锐冷酷的看向最后一个东胡人,
“不说……就是这个下场,”
被李锐如此残忍手段吓着的东胡人,惊恐大叫出声,
“我说,我说,”
我们是东胡蔺茹台部的族人,此次过来,是奉族长之名,联合科尔沃部,哈德魁部,奔袭御蛮关。”这东胡人蹩脚汉语听得李锐直皱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