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南宫无敌一直都高挂免战牌,现在却不怕死的突然开战,那么就肯定是南宫无敌知道自己打算水淹义城的策略。
现在最值得怀疑的人就是李朝,但忽托转念一想,要去义城首先就要通过自己的军营,而且李朝也是刚刚看到自己沙盘后才知道自己的计划,那么就不可能是李朝通知南宫无敌了。
“哈,看来本可汗还是瞧南宫无敌这个老匹夫了。”
忽托在想清楚的同时,人已经坐回到自己的主位上,目光直视李朝:“现在两军开战已经是无可避免的事实,本可汗只想知道,你李朝究竟会站在那一边。”
忽子鸢怔怔的看着李朝,心里虽然很清楚李朝的是主和派,但仍免不了还是希望李朝能和忽托站在一条战线上,以为不管忽托还是李朝,忽子鸢都不希望这两个自己最亲近的人成为敌人。
李朝眯了眯眼,侧头望向忽子鸢,并毫无顾忌的将忽子鸢搂在自己的怀里,笑着回答忽停
“可汗要做什么是可汗的事,和我没什么关系,我李朝忙忙碌碌了一辈子,现在只想尽情的享受自己的人生,至于你们那档子破事,还是莫让我参与的好!”
“哈,人生得意须尽欢,今朝有酒今朝醉,莫等待,白了少年头,不若携美相伴,共赴巫山不是云呐,哈哈哈.......”
就在忽托一脸茫然的情况下,李朝一把将忽子鸢抱了起来,随口胡扯了几句歪诗,大笑着往营帐外走去。
李朝带着忽子鸢在忽托的地盘上,寻一间空置的营帐,干起了那不可描述的事情,留下忽托一个人在主账里,满脸的黑线。
“李朝啊,李朝,你究竟站在那一边呢?哼,不管你想干什么,都不可阻扰我图霸下的决心.......”
“来人啊!”
忽托一声令下,门外的护卫走了进来:“可汗有什么吩咐么?”
忽托捏了捏拳头,沉声道:“通知下去,这几日晚上要心提防,那些中原人已经坐不住了,一定会狗急跳墙来偷袭我们的大营。”
“是!”护卫接到军令后,便离开了主营帐。
忽托看着眼下的沙盘,嘴角不禁浮出一丝弧度:“哈,南宫无敌,别让我看死你,今夜你若不来,我忽托的人头给你当凳子坐......”
要南宫无敌这一边,在接见韩灵纱后得知忽托的计谋,气的七窍生烟。
如果等到义城被淹聊话,那到时候肯定是损失掺重,而且最要命的是现在死都不能后退,不然京都一破,那对于士兵的士气是难以估计的打击,对下臣民来也会造成不可估计的损失。
在这个节骨眼上,南宫无敌唯一的选择就是正面和忽托开战,虽然自己这边处于劣势,但起码还有一线生机。
韩灵纱走了以后,南宫无敌在和几个大将商议之后,便决定出城迎担
可是不管南宫无敌这边怎么出阵叫骂,现在又轮到忽托这边当缩头乌龟,高高的挂起免战牌,这让南宫无敌为之气节。
“王,既然忽托不来应战,我们还是先回城里去,在做部署一番?”
南宫无敌面容严峻:“回去?在回去就真要水漫义城了,忽托现在想要拖延时间,我们绝对不能给他这个机会,必要时不需理会免战牌,全部冲杀过去。”
林傲雪不可置信的看着南宫无敌:“可是这样不合规矩,忽托已经挂起免战牌啊!”
南宫无敌道:“形势危急,还能管挂不挂免战牌,那瑞河一下来,义城百万人口都将死无葬身之地。”
林傲雪低下头,不禁自责起来:“都怪属下不好,如果当初能想办法挖出玄宗山脉的乌金制成神兵利器,此刻南北十酋根本不足为虑。”
南宫无敌道:“此时无需在自责了,通知下去,让人继续骂阵,让士兵都早些休息,养精蓄锐,到了二更的时候,我们便夜袭南北十酋。”
林傲雪道:“忽托熟知兵法,一定会有所防范,这么打进去一定会中对方的诡计的,王要三思啊!”
南宫无敌注视远处密密麻麻的南北十酋营帐,不禁叹了口气。
“兵贵神速,如果今夜不行动,日后恐怕更难有所作为,更何况我们根本不知道瑞河的水何时会淹没下来,事到如今只能赌一赌了,南宫无敌就用这把老骨头作为中原的最后屏障,若真要绝我中原,即便是死,老夫也要战死沙场!”
“.......”
到了夜里一更,忽托这边看似平静的营帐如同往常一样,但营帐内的士兵都做好了准备,而李朝这边却已经和忽子鸢风流快活到不知时日。
李朝躺在床上,昂着头不知想些什么,忽子鸢则脸色红润的趴在李朝的胸膛上,一看就是刚和李朝经历过一场不可描叙的事情,累极思困而睡着了。
就在这时,床下也趴在地上睡觉的蜜罐突然惊醒,站起来冲着营帐外发出一阵嘶吼声。
李朝随着声音看了过去,一只长得像阿狸一样,全身火红的狐狸,竟然从外走了进来,这个走并不是和爬行动物一样四脚行走,而是像人一样的走进来,让李朝张大着嘴,不知道些什么。
狐狸夜冥旁若无人,极其的大摇大摆的走进来,第一眼就看到冲自己嘶吼的蜜罐,不由得用手去扣鼻子,一脸不屑的表情。
“哎呀,东西,挺横啊,不过我还真没见过敢凶我的玩意,算了,我也不跟你计较,自己去洗干净了,等我来吃你好了!”
一般任何的动物在见过狐狸后,便会产生惧怕和服从的感觉,即便是狐狸要吃自己,那些动物也是恭恭敬敬的,丝毫不管对夜冥产生不满。
可蜜罐完全是个奇葩,根本不理会夜冥的话,一脸凶相的继续冲夜冥嘶吼,而且不时的去看李朝,看样子只要李朝一句话,蜜罐就会冲过去和夜冥拼命。
是啊,想我蜜罐平头跟从来都不服任何凶猛的野兽,一生不是在何人干架,就是在干架的路上,哪怕明知是个死,也不会服任何比自己强大的生物。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