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总,现在最重要的是照顾阮小姐,什么事都等之后再说,”丁毅并没有让开。
这时,沈凌炀也走过来,“是呀,虽然现在药效过了,但并不稳定,说不定什么时候阮小姐就醒了,你要是不在,出什么事怎么行?”
盛立勋僵硬的身体软下来,但脸色依旧骇的吓人,冷声说:“给我严查这事。”
那个刀疤是飞哥的手下,而飞哥又是t市尉家的人,他是尉家在a市的势力分支。
当晚,被打的半死不活的刀疤手下之一猴子,让小六扔在了飞哥家门口。
飞哥一看到自己人被打成这样,当即掏出家伙要冲出去,“刀疤呢?!”
猴子还算有点意识,虚弱的说:“刀哥还在暗屋里……”
“暗屋?”飞哥重复完后倒吸口气,“你说清楚点,是哪个暗屋?”
但是猴子已经没有力气在说话了,哼唧一声就晕死过去。
飞哥拧起眉,旁边的小弟不明所以,“飞哥,管他哪个暗屋呢,他们差点弄死了咱们兄弟,刀哥生死不明,咱们赶紧拿家伙去救刀哥啊!”
“草!你懂个屁啊!”飞哥一巴掌打在小弟的头上,“暗屋是盛家的地方,就你拿着点家伙去了,还没进门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盛家的暗屋?”小弟大惊,“不可能吧,刚才猴子应该说的不是这个,刀哥他们好端端的怎么能惹到盛家?”
飞哥深深吸口烟,越想这事越不对劲,啐了一口道:“赶紧派人给我去查到底是怎么回事!”
很快,就有小弟来汇报,说是刀哥等人把盛家继承人的女人给险些糟蹋了,这才被抓紧了暗屋,猴子扔在飞哥门口,不过是个警告。
听到这,飞哥一屁股瘫坐在椅子上,好半天没有回过神来。
小弟们也都不敢说话,谁能想到会惹到盛家?
而盛家继承人没有别人,就是那个叱咤风云的盛立勋!
飞哥瞅着地上晕死的猴子,心下一狠,拿着手里的家伙对准了猴子,瞬间,猴子就没气了。
“飞哥?!”小弟们大惊。
“慌什么?把这个人给五爷送过去,告诉他,是我管教手下不周,这个人我已经解决,还希望五爷在六爷那给美言几句。”飞哥将东西收起来,重新点了根烟,但是手一直在颤抖,证明此时他有多慌张。
人很快被送到裴五爷那里去。
偌大的中式装修的客厅,镂空屏风之后,男人摸出一根烟来,旁边手下立即上打火机,幽蓝色的火苗照耀着昏暗阴沉的视线,男人点燃烟,抽了一口。
裴瑜宁透过屏风看着冰冷的尸体,眉皱了一下,“把一条死狗送来做什么,扔出去,脏了地方。”
手下华星抬抬手,从外面走进来两人,将地上的尸体拖了出去。
华星说:“五爷,方才陈飞来话说,是他管教不力,冲撞了盛三爷,还望五爷给他美言几句。”
裴瑜宁抽烟的手顿了下,“什么意思?我怎么没听懂,陈飞哪里长的胆子敢惹三哥?”
华星摇摇头,对方来话是这么说的,他也不知道什么意思。
裴瑜宁本来就有起床气,本以为是屁大点事,手下把他喊起来,他还想发火呢,现在一看是三哥的事,顿时精神百倍。
“去查怎么回事。”裴瑜宁吩咐着。
华星赶紧让人去查,也就这功夫,裴瑜宁看着手机,才发现群里炸开了锅,足足听了五六分钟,他大体是明白怎么回事。
mix是裴五爷的地盘,而裴家与尉家有利益关系,陈飞借着尉家势力在万荃路称王称霸,裴五爷倒也不怎么管,只要不过分,他还能给尉家个面子。
裴瑜宁给小六打电话,“六,陈飞那不长眼的货冲撞了三哥,倒是收拾一顿得了,不然尉延那货又该墨迹我。”
小六冷哼一声:“五哥,你怎么不问问陈飞为什么冲撞了三哥?就算单单冲撞这事,我就要把陈飞的爪子剁了。”
裴瑜宁睇了一眼华星,后者也摇摇头。
“跟你说,他们冲撞的可是三嫂,要不是我们拦着三哥,指不定会出什么事呢。”小六拧眉说。
“三嫂?”裴瑜宁有些反应不过来,“沈倩回来了?”
沈倩是盛立勋的未婚妻,只不过是两家父母定下来的,盛立勋一直不肯承认这个关系,沈倩才伤心出国的。
小六说:“不是,是另一个,电话里边说不明白,来暗屋再说吧!”
挂断电话,裴瑜宁修长的手转动着手机,他现在倒是更关心的是,那位三嫂是何方佳人。
想了想,裴瑜宁站起来边穿外套边往外走说:“既然冒犯的是三嫂,那就是死罪,传话,就算是尉延那小子跪地求我都不好使!”
“是!”华星依言去传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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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搂着美人入睡的尉延被手下吵醒,俊脸阴沉下来,“想死吗?”
手下浑身一凛,险些跪下去,将裴五爷的话说了一遍,当然把能省略的就省略掉,比如,跪下求他之类的。
尉延掏出支烟点上,眉峰一挑,“那小子不会这么说的,你一字不差的告诉我。”
手下只能硬着头皮说:“裴五爷说……说就算是尉延那小子跪地求我都不好使!”
“呵——”尉延喉咙里涌出冷冰冰的笑,将烟蒂掐灭,“他倒是敢说这话。”
旁边的美人儿搂着尉延健硕的胸前,嘟着唇说:“那裴五爷是什么东西,竟然敢这么说爷您,爷,您——啊!”
美人儿话还没说完,就被人一脚踹下了床,娇躯颤抖的卷缩成团,站都站不起来。
哪里想到,刚刚还温存的男人,竟然说翻脸就翻脸。
“滚。”尉延冷冷的吐出一个字。
美人儿只能强咬着牙,衣服也顾不得穿,胡乱的裹着跌跌撞撞的跑出去。
尉延拿过手机来打电话,那边接的倒也痛快。
“怎么发这么大的火?想让我跪地求你,好啊,只要你有命接。”
“滚你大爷的,你手下不长眼冒犯不该冒犯的人,姓尉的,是不是 觉得给你点颜色你就开染坊了?!”裴瑜宁正在气头上呢,一个鞭子打在刀疤的身上,刀疤嘴巴被胶带封着,只能痛苦的闷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