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恒,顾氏女所言可是事实。”宁大人转过头,一脸气愤的看着躺在地上的那个畜牲。
“大人冤枉啊!草民可不知道这顾氏女竟然会是个百合!也未曾答应过她不与她同房之事…大人明鉴啊!”那躺在地上的田恒似乎有些气愤,在那里颤抖的说道。
“就是,您可别听这个贱种说,还说从未要过聘礼,我们田家可是花了整整50两的银子啊!”旁边的老夫人也附和着说道。
当听到这50两的银子的时候,躺在地上的田恒脸色有些不好看,眼神也飘忽不定。
“呵,我顾家也不是不如你田家的,当初我顾家是一分也没要你田家的钱,至于那50两银子,应该问问你那好儿子。”顾氏女冷哼一声说道。
那老夫人听顾氏女的话,原本想反驳的,但又想了想自己那无能的儿子,又停住了嘴。
“恒儿,那50两银子……”旁边的老爷子,这才开口问道。
“爹,你到底是听我的还是听她的呀?”那躺在地上的家伙,立刻生气地问到。
那老爷子也是个窝囊的家伙,被田恒这么一问,直接又闭上了嘴。
“顾氏女,对于你说的话,有没有证据?”宁大人思索片刻之后,抬起头问道。
“当然是想要什么样的证据?是说他玩意,是不是我废的?这个女子承认,但如果说了50两银子,女子敢发誓,我顾家并未收他田家一分聘礼。”顾氏女坦荡荡的说道。
“去查,那50两银子在何处?”宁大人有些犯难,但依旧转过了头和旁边的一个官兵说道。
“是!”官兵得到了命令之后,立刻派人去调查了起来。
而躺在地上的田恒就有些着急了。
“到了,小的是来告这顾氏女毁我田家,还要杀了小的,与这50两银子有什么关系?”田恒着急的说道。
而旁边那一老妇人和那老爷子,这才明白了。
“就是大人!这顾氏女违背妇德,在婚嫁之前就与另外一个女子,勾搭上了,更是断我田家子孙,说不定还想杀了我儿子,大人应该审这个案件。”老夫人立刻就在那里说了起来。
“本官如何审案,需要你来说。”宁大人眉头一皱,眼神一凶,那老夫人就如同一个瘪了气的气球一般,不敢多言。
“大人!我女儿一定是无辜的!”就在这时,外边一个穿着丝绸衣服,上面画的金元宝的商人跑了出来,面色憔悴,头发已经花白了,紧张的站在外边大声喊道。
宁大人眼睛向外边一看,此人便是那顾氏女的父亲,顾镜堂,是和田家差不多的商人。
“父亲大人!”当那坚强的顾氏女看到外面的父亲的时候,依旧崩溃不已,大哭了起来。
“哎,父亲在呢。”外边的顾镜堂也动容不已,用衣袖抹了抹眼睛说道。
“放他进来。”宁大人挥了挥手,外边的官兵便让那顾镜堂进来。
“大人啊,我家女儿肯定是无辜的,想我顾家未曾要过田家一分聘礼,竟然如此陷害我女儿。”顾镜堂跪倒在公堂之上,大声的哭喊着。
“顾镜堂,你女儿毁我田家,让我田家断子绝孙,此事又如何说?”那老夫人一看到顾镜堂立刻暴跳如雷,用手指着顾镜堂说到。
“早知你儿子是如此的畜牲,我怎么也不会把我女儿嫁到你们田家!受这般屈辱,你儿子断子绝孙的好,以免留下什么废物东西祸害别人家!”顾镜堂护女儿护犊子比较厉害,怎么允许这个老婆娘指着他的鼻子说他女儿都不好。
“你!你!果然什么有什么样的女儿就有什么样的父亲”那老夫人破口大骂,在这种时候也不顾及形象。
“哼!”顾镜堂冷哼一声。
“肃静!”宁大人无奈的摇了摇头,拍了一下惊堂木。
“顾镜堂,你可收过那田家聘礼50两。”宁大人看了一眼,顾镜堂说到。
“回大人的话,草民从未收过田家聘礼50两,他儿子什么人,众人皆知,草包好赌之人,指不定那银两就被他拿去赌,在赌桌上了,我本就不同意把我女儿嫁给他,田家,奈何小女固执,唉~”顾镜堂连连叹气,时不时用手抹一下头上的汗,现在的他后悔不已。
顾镜堂,现在后悔不已,当初他就知道他这个田家之子好赌无能,但没有想到顾氏女,就要嫁给他,顾镜堂当时便知道他女儿经喜欢的是一个女子,本就气愤不已,现在她女儿同意嫁给一个男人,纵使那男人好赌无能,但也总比那女子强,竟然也就这么鬼迷心窍的同意了。
“可顾氏女,承认了废田桓,此案一旦成立,便会被流放千里之外,不可回国。”宁大人叹了一口气,说道。(木咯城,属于,靠近金乌国的一个小国,木国,国君是一个叫花川兮)
“到时候小女本就身体残弱,若…若要流放千里,定会病死在途中,这万万不可呀,况且是那畜牲违背誓约在前,小女纵然有罪,但也罪不其重啊!”顾镜堂说完之后,蒙地刻在了公堂之上,大声哭泣,撕心裂肺,令人姗然落泪。
“大人,她顾氏女毁我儿子断我田家之血脉,定然不能放过于她,还望大人公正判。”那老夫人也哭了起来,然后磕着头,学着那顾镜堂的样子。
宁大人沉默了,这件事他更偏向顾家,但是那顾氏女断人血脉,这件事确实要更加过分了一些。
“本官心中自然有数。”宁大人面色严肃且坚定的说道。
“报!大人,属下查到了50两的去处了。”就在这关键的时候,原本派出去的官兵,这时也回来了,手中拿着一些白色的纸。
“说!”宁大人这才眉头舒展了一些,然后大声的说道。
“不要…”而这个时候躺在地上的田恒就有些惊慌失措了,嘴中说着不要这两个字。
“回大人的话,田恒将那50两聘礼拿到风悦赌彷给赌了,甚至又输了20两的银子,这是他亲自签字画押的欠条,大人过目。”那官兵把手中的白色的欠条递给了宁大人,宁大人看了一眼面色,严肃,略带气愤。
“田恒,你现在还有什么话可说?”宁大人,猛拍惊堂木把公堂之下的田恒吓了一跳。
“这…这原本就是小的钱,她顾氏女,既然不要,小的就代为保管,然后一时贼迷心窍,就把那50两给赌输了,但纵使小的这般有错,她顾氏女也不能把小的给割了呀,田家可就我一独子啊。”田恒在这种时候竟然说话也不结巴了,头头是道。
“我不仅想把你割了,还想杀了你!”故事里听到之后,立刻又直起了身子,瞪大了双眼咬牙切齿的说道。
“大人,你听听,你听听,她顾氏女还想杀了小的。”田恒用手指着顾氏女满脸惊慌地说道。
“住嘴!”宁大人觉得脑袋有些发疼,便生气的说道。
“堂下罪人顾氏女,违背伦常,断人血脉,但念其可怜,且田恒违背誓约在先,并且顾家并未收到一封聘礼,判定为并未成婚,田恒强奸妇女,未遂,本官思起左右,下判决如下,顾氏女禁足在家,不可出国,不可婚嫁,顾家赔偿田家一百两银子,田恒恶人自食恶果,本官并不作重处罚,叛田恒,身体好时军营行操一月。”宁大人猛地拍了惊堂木,宣读了以下的判决。
有人喜,有人怒,有人气,有人后悔。
“多谢大人,多谢大人。”顾镜堂立刻给宁大人磕了几个头,对于他而言,只要不让他女儿流放,纵使,赔了一百两银子,他也心甘情愿。
而顾氏女也给宁大人磕了几个头,不让她婚嫁,本就是在保全她的面子。
并且还判定她并未与那田恒成婚,这个恩情太大了。
有喜自然就有仇。
“宁大人,您这判决也太不公平了,我儿被这断了血脉,只是这区区的处罚,还有她顾氏女的是我田家三书六礼,红花大轿给娶回来了,怎么就不算是我田家的?还罚我儿要去了军营行操一月!您这偏袒是不是太明显了?”老夫人气急败坏的说道。
“你是对本官的判决不够满意吗?你儿子被断了血脉,他顾家共有三个女儿,本官已经让他其中一个女儿不准婚嫁,也算是断了他的血脉呀,你儿赌输了,那50两银子甚至还欠了20两银子,本官罚了那,顾家,赔你田家一百两银子,有何不公?”宁大人一脸无辜的样子,把那老夫人的话,堵得死死的。
那老夫人气急了,但是把脸都憋红了,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旁边的笔官于把状子给写好了,让那顾氏女画押,然后又“帮助”了那田恒也顺便画了个押。
这个案子也算是结束了,外边的吃瓜群众也算是看明白了,也纷纷鼓起了掌,在他们看来,田家就属于那种特别恶心的人家,顾家在这里的人缘一向都是比较好的,所以这些吃瓜群众当然希望这场官司顾家能赢。
“退堂!”宁大人随后拍了一下惊堂木便离去了。
顾氏女起身扶着顾镜堂,就准备离开。
“顾镜堂,你给我等着,这件事肯定不会就这么算了!”那老夫人在后边大声的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