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南山发现了那群人的踪影。”
一个三十多岁的女子冲了进来弯腰行礼,焦急的说道。
“追!”
……
六月十二日,何天暝的毒素完全清除,只是因为身体不好,这两天精神状态也不佳,又发起了高烧。
只是,司云不想再治,只有邬月过去了。
对于司云不想来,炆喻倒也松了一口气,他更愿意这个阴险狡诈的邬月过去。
达乐部落的大祭司仲卫末。(蛮荒部落则是这些部落的统称。当地一共有五大部落,河神部落,达乐部落,蛮狼部落,鼹鼠部落,火鸟部落。)
太星晓离开金乌国的时候,便去往了达乐部落去寻找当时的大祭司仲卫末。
“你倒是很少来过这里。”
说话的男子声音比较雄浑,轻笑一声,为坐在对面的太星晓倒了一杯茶。
“你也知道的,你们这里不太适合我生活。”
太星晓端过面前的茶喝了起来,随后正眼瞧起面前这个男人。
此人非常之高,大约有两米之高,四五十岁左右。
穿着一身已经洗的米白色的白袍,脖子上带了一圈,由不同骨头组成的项圈,头发乱糟糟的,只用一根木簪给固定起来,脸上的额头上画的奇怪的图形,鲜红色的图腾为他增加了神秘感。
就连右手上也全部画满了图腾,鲜红色一直延伸到他的手臂。
双目灵气而有神,双耳也都被打了孔,挂着奇怪的石头。
奇怪的是他看起来比较黑,但是他的牙齿确实洁白而齐正。
只位大祭司,现在只是他普通的衣服,等到他祭祀的时候,所穿的衣服则为比较复杂。
而一边的太星晓的衣服,和大祭司比起来就更加鲜艳夺目了。
身穿道袍,为紫红色,上绣日月星辰,以及各种神仙,主要以太极八卦为主,日月阴阳为辅,就连头发也被工工整整的梳的整齐。
虽然只有二十多岁,但沉稳的就像四五十岁的人。
“老君曰:道生一,一生二,三生万物……如今天下局势你怎么看?”
太星晓放下茶杯,摸起了手中的一串葫芦。
“天下之事与我何干?像我这种人也就保护好部落的人,关心庄稼与粮食,其余之事,一概不知。”
大祭司笑了笑,似乎已经淡出了名利,置身于世外。
“大祭司似乎已经没有当初的野心了,年轻之时,叱咤战场,呼风唤雨,那幅英勇之姿,小辈可惜出生的晚,没有见过。”
太星晓一顿马屁拍的大祭司心里却不怎么开心。
当年之事太过于隐匿以及残忍,只有少数的参与的人知道,这也是他们这些所做勇者一辈子难忘的伤痛以及耻辱。
“你找我来到底是想做什么?”
大祭司也不拐弯抹角了,直接就想问出他所来的目的。
“听闻大祭司有一法器名为测天尺,意义非凡,法力无边……”
当太星晓说到这个的时候,大祭司的瞳孔猛的一缩,然后又表现的漫不经意的样子。
“哈哈哈……这都是外人闲传罢了,你乃金乌国的国师,已经身高重位,所用法器数不胜数,见过世面也想来比我多了多,这里穷乡僻壤的,哪有什么法器?”
打祭司打着马虎眼却已经戒备了。
“听说当年破云侯的陵墓就是由大祭司的祖上所打上的,不知是真还是假,早间听闻,大漠突发洪水,如有陵墓早就被冲出来了,那就说明破云侯的陵墓在大漠,这只是个传言,前段时间我夜观星辰,天上星辰斗转星移,受先辈指引,才来到了达乐部落,不知道祭司,我说的对不对?”(原本这周围的所有国家都只是一个国家,名为造物国,国主是一位名叫施天肆,号元帝…可以说是这个地方的开天辟地第一神主,他的功绩可以说是馨竹难书,想什么统一货币,统一语言,就功劳非常大,他手下有一猛将,就是破云候,此人14岁便跟着元帝一起开疆扩土,可以说是元帝的得意手下,元帝赐他为破云候,赏其珍宝无数,并且在他死后建了一个硕大的陵墓,陵墓在什么地方?无人知晓,当年建造陵墓的工匠无一不全死,只有一个工匠的后代,还知道此陵墓在为何地方。这个工匠的后代就是大祭司祖上。
传说只要学会了破云枪,一人就可抵万人!)
当大祭司听完太星晓说完之后双眼紧缩,双拳紧握。
“你说什么我听不懂,如果你是那问什么陵墓的话,我告诉你,这里什么也没有,如果你想打扰部落人生活的话,你别看我现在已经是老了,也能让你看看我年轻时候你说想看的英勇之姿!达乐部落不欢迎你!现在请你回去。”
大祭司也没有好脸面了,直接下了逐客令,但是太星晓一点也不慌笑了笑,站得起来恭恭敬敬地朝大祭司弯腰行的一礼。
“我也不想让这里成为战争的地方,可能小辈年轻吧,也想展示一下小辈的才能,如若祭司能够三日之内奉上陵墓的图纸,交出测天尺,一切都好说,如若不然,领兵来袭!”
太星晓走出的时候说了这样的一番话,大祭司茫然地坐在座位上。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他就应该知道,肯定有人会顺藤摸瓜摸到这里了。
几辈之人都没有出过差错,可不能到他这里,再出些什么意外。
至于为什么大祭司没有留住,太星晓一是因为身体原因,早就已经不允许自己在虚空身体了,二是因为太星晓乃是金乌国的,如今的金乌国早已不同往日,国力强大,如果是把太星晓留在这里,换来的便是数以万计的军队。
大祭司叹了一口气,现在该如何是好呀?
太星晓如同握住十足把握一般找了个附近居住了下来。
他知道仲卫末,绝对不敢拿整个部落的命和他来堵。
如果让金乌国获得陵墓当中所有的金银珠宝加上那一套破云斩的话。
想来一统天下都是可以的。
至于为什么太星晓伟金乌国付出那么多,只是为了一个誓言。
当年太星晓出生在一个道观,耳濡目染,自身也是,喜欢道教。
后边更是聪慧,当年发生战争的时候,何天暝带人杀死了整个道观的人。
而他太星晓却被金乌国的人所救。
而那个时候的金乌国这次发展速度特别慢,穷苦潦倒人民生活也十分不好。
而太星晓被救过之后,便发誓,要让金乌国强大起来,不让人民受饿挨冻,更要报复,何天暝。
所以何天暝在日后征战金乌国的时候,太星晓用他所学的知识,阻挡了一次,又一次金乌国被摧残的命运。
而太星晓的能力也被乌可汗看在眼里,封为国师,见皇上不必行礼,等种种的权力。
而如何让金乌国强大,就是让金乌国一统天下。
等到金乌国一同天下的时候,他就找一个地方养老。
以前都是一帆风顺的,自从司云出来之后,他就发现他的计划开始改变,不得已才加快了发展的进程,提前找到陵墓。
当然,在这个时候,一切意外都有可能,他也更加确定有人一直盯着这。
太星晓想的没错,盯着这里的不止他一个人,还有万权一,和笙娘。
笙娘在后边的时候发现了万权一的打算,再加上万权一对于笙娘的势力也是,比较忌惮的。
所以两人在前一段时间也赶到了达乐部落,只是偷偷的寻找那所陵墓所在的地方。
毕竟他们手上,有那所陵墓的图纸,而至于司云,他们早就已经无所谓了。
毕竟如果她真的死的话,人死不能复生,她们就算是再想找到她上哪找。
所以他们派人在大漠当中没有找到之后,便把这件事情抛之脑后,开始全身心的投入到寻找破云的陵墓当中了。
而这个时候邬月也来到了摄政王府,看到躺在床上的何天暝,不由发出了一声嘲笑。
“你笑什么?”
何天暝闭着眼睛,沙哑的嗓子蹦出几个字。
“堂堂一代战神啊,沦落成这个样子,你不觉得好笑吗?”
邬月就是这样,人前一副样子人后一副样子。
何天暝也跟在后边笑了笑,他并没有生气。
“你说的没错,一代战神,弄成我这样人不人鬼不鬼的,确实可笑。”
何天暝非但不生气,还在后边附和着说道。
“你连一个女人都追不到,确实好笑,你一个战神想要什么样的女人要不到呀?可惜你看上的却是她。”
邬月一般说,随后用手把起脉来。
“我也不知道,怎么就会看上了她,但我是不会放弃的,你说我要是做了顺昌的皇上,拥有了至高无上的权力,是不是就能把她留在身边了?”
何天暝那漫不经心的话,却让邬月的手愣了一下,随后继续把脉笑着说道。
“我可记得当今的皇上,可是你的侄,你当了皇上他去做什么?还是说杀了他取而代之,说实话,你并不能当好一个皇帝,你的世界充满了杀戮和暴力,你并不适合。”
邬月并不怀疑何天暝当皇上的决心只是告诉他,他并不适合当一朝之君。
“适不适合我当然知道,但我想得到的一切都必须得到,哪怕付出所有,包括生命以及国家。”
何天暝说出这种话的时候,邬月表情开始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