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转过身体,鼻子里悠悠传来少女衣衫上飘来的幽香,稍稍有些失神,不知不觉却已经接过玉簪。
此时,他真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过了一会儿才诺诺地说出一句。
“那你”。
少女见他支支吾吾地,要说的意思心里也很明白。
“你有事的话就先走吧!不用管我,我爹应该马上就来了。”
“嗯!”、少年心里一沉,倒是有些羞愧,但是他也不想留下来。
拿起佩剑,他还真的就往树林里走去,始终没有回头。
少女呆呆地望着那道离去的身影,心里逐渐有些冰冷起来。
‘呼呼、’。
片刻后,一道人影从天而降,威势非凡,浓烈的真气震出阵阵气流,向四周奔涌蔓延,所经过的地方都伴着草枝残叶泛起,在半空中旋转飞舞。
只见那个人手持一把墨玉色的长剑,迎风挺立,些许鬓白的发丝轻轻飘扬,双眼似剑,眉目有神,给人一种高深莫测的感觉。
‘轰、’。
亲切地向少女询问一番后,略微沉思,紧接着便拉住她的小手,转眼间飞出丛林。
这时,一棵大树的后面渐渐走出一道身影,只见他脸上带有丝丝虚汗,临近看去,不正是少年吗?
轻轻擦了擦脸上,突然听见他嘴角赞叹道:“当真是个绝世高手,幸好没有被发现,否则怕是十条命都不够人家看的。”
少年留下等待自然是怕出现什么变故,而且他更不希望被人知道身份,那样想找到仇人或许会比登天还难。但是他却没有想到,来的那人如此的厉害,不由得心中又是疑惑:“他们父女两个到底是什么人呢?”。
苦思冥想半天,也搜遍脑子里的记忆,终还是没有半点结果,无奈之下他就索性不再去想,转身便匆匆离去。
‘嗤,啪啪、’。
大约过了半柱香的时间后,丛林里居然又走出来另一个人,悠悠地听见他嘴里缓缓说道:“这小子,倒是不错,可惜,可惜,不过他有情有义,将来必成大器啊!”。
夜已深,月依然,烛光未灭。
客房里,少年躺在床上,眼中静静地盯着玉簪,他倒不是在回想少女的倾城容貌,而是左右犹豫挣扎。
“到底要不要拿去换成银两呢?”。
“不行,怎么可以这样做人,以后有缘遇见相识就再还给她。”
“现在是大难之际,这儿距离道宗路途遥远,若是仅靠走路,以我的脚程,怕是多则半载,少则三四个月,而且还没有食物供应。”
“还是算了,大丈夫能屈能伸,如果这点困难都解决不了,还怎么去为爹娘报仇,报仇。”
清晨,付除所有的银两后,少年便开始踏上旅途。
因为南方临海,所以山林比较茂密,自然野兽繁多。
少年心里想着不用拿玉簪去兑换银两,又可以打些猎物充饥,还可以提防仇人追杀,同时潜心修炼,一举四得。
如此,他白天寻着简陋的地图赶路捕猎,晚上就生火烤食,然后一边勤练剑法,一边苦修《寒冰诀》,紧接着便打坐调息到天明,这样往复度过,忽忽间七日已过。
烈阳毒辣,燥热难行,饱餐一顿后,一路赶来实在是颠簸劳累,因此少年寻得一块遮阴巨石,算是舒舒服服地睡去,倒是有些轻松惬意。
火日渐息,清风徐来,几只小虫在他脸上飞去飞来。
‘啪、啪’。
手掌使劲拍下,却打不到又抓不到,真是十分郁闷。
‘轰,嘭嘭!’。
正在这个时候,一声水流撞击的巨响传来,少年猛然睁开双眼,如坐针毡般即刻弹跳起来,小心翼翼地防备着周围。
‘轰,隆隆’。
随后,响声依旧不断,他有些心惊胆颤地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快速奔去。
一盏茶的时间后,林中山坡上,少年魂不守舍,一脸惊异地看着。
顺眼向下望去,正有两道人影在不断交战,水花飞溅,震耳欲聋。手机\端 一秒記住《www.》為您提\供精彩小說\閱讀
‘嘭嘭!’。
猛地被又一道轰啸声惊醒,少年急忙快步向山下跑去,逐渐接近战场的边缘,他忘记了自己会被发现的危险,已经把身体慢慢移到涧溪岸边的草丛里,两个身形变幻如影的的绝世高手正全心全意的对战,倒也没有注意到。
少年定睛一看,只见都是白发长须,剑眉星目,只是衣衫各有不同,一人紫色加身,一人青衣附体,很容易辨认。
‘铛铛’。
‘轰轰’。
交战处,那两人并没有近距离地对战,而是赤手夹指,每次舞动,都会带起股股惊涛气浪,好像他们整个人都变成了一把利剑,恍若是可以划破虚空。
涧溪涌起的涛水两两相撞,便溅起到数丈高,‘嘭!’地一声,顿时有点山摇地动的感觉。
少年痴痴的看着,口里不禁喃喃自语道:“这到底是什么剑术啊?”。
一草一木皆为剑,势若洪流,气绝山河,
大有摄服天下剑道的霸意。
他不停赞叹摇头,忽然充满幻想地说着:“两位前辈深得剑意,我若是能够学来一招半式,那,那么报仇不就有一定的希望了。”
而正当他嘘声感慨的时候,两大高手就要施展出至强一击来分胜负,只见双方相隔十多丈,脚踏水波飞天而起,犹如天神临世。
‘呼,轰轰!’。
他们并指相对,就像两道惊鸿,径直疾冲前去,刹那间,便是溪水翻卷仰起,威势滔天骇人,剑气相互纵横不断。
此时,夕阳虽渐沉坠,却也是有余晖铺撒袭来,透过满天飞溅的水雨,折射出万道耀眼的霞光。
在波涛相撞的那一瞬间,抛洒呈现的剑芒璀璨夺目,直刺得少年眼中一片空白。
‘轰隆’。
惊天动地的响声呼啸而过,他始料未及,气浪太过汹涌剧烈,于是,“啊”地叫一声后,少年倒身便昏昏睡去。
‘噗!’。
“墨起,墨起,你怎么样了”、只见青衣老者口中鲜血喷洒,紫衣老者急忙过去搀扶着,缓缓退到岸边的礁石上。
“呵,没事,没事。”、青衣老者喘了口气,笑着说道。
“看来又是当年的旧患被触犯了,我看还是算了吧!你的身体要紧啊!你。”
他正要再说些什么的时候,青衣老者连忙挥手打断:“不要再说了,我知道,我知道。”
“唉!”。
紫衣老者无言摇头,知道他这位风雨多年的挚友,性格倔强,做事有始有终,特别是这件事更是一生的心愿。
这时,青衣老者有些伤感地劝道:“问道,你先走吧!我想独自在这里调息一下。”
紫衣老者想了想,然后嘱咐一句后便从溪涧上游飞去。
“嗯,你好好保重,可千万不要再妄动真气了啊!”。
看着紫衣老者离去的身影,他苦涩地回过头来,无意间却看见草丛里的好像躺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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