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走、我不走!”秦沁死死抱住秦母,“妈,我不走,我哪里都不去,我不走!”
秦母心疼的抱住她,和秦父商量:“你就不能再和爸爸商量商量吗?
沁沁受伤了,怎么也得让沁沁养好伤再走吧?”
“没得商量,”秦父没好气的说,“咱爸迁怒我,把我掌管公司的权利都给剥夺了。
你老老实实听话,再不听话,把奉和也赶回来,把公司给了奉和的表弟,以后你就要看你小姑子的脸色过日子了!”
“爸是不是疯了?”秦母生气了,“自己有儿子、有孙子,哪有把公司给外孙的道理?
说来说去,还是你窝囊,被爸拿的死死的。
要是你争气,我和奉和、沁沁何至于这么被人欺负?”
“你们还被人欺负?你行了吧你!”秦父指着秦沁的鼻子,“你宝贝闺女做的那些事,我没和你说吗?
她前男友撞死了人,她让秦望斐去顶罪,被贺明淮揭穿了,她就把秦望斐打了个半死。
她前前男友有老婆,人家老婆都怀孕了,她非要掺合一脚,把人家夫妻俩搅合散了,她又一脚把人家给踹了。
你们还被人欺负?
被人欺负的人,能办出这种事?”
秦母被噎住,涨红了脸,好一会儿才说:“沁沁年纪还小,不懂事……”
秦父肺都要气炸了。
在老宅,他也是这么和他爹说的。
这会儿,听到他老婆和他说这话,他才知道这句话有多让人生气。
年纪还小?
二十岁了,年纪还小?
他气的脑仁疼,挥挥手:“行了,我不和你吵,你赶紧给沁沁安排住的地方,让沁沁出去避一避,不然把咱爸惹恼了,咱们一家,谁也没好果子吃!”
“我不去、我不去!”秦沁死死抓住秦母的衣服,“妈,我不去!
我……我去找秦望斐!
这些事都是他惹出来的,我去找他,让他去找爷爷说!”
“我觉得行,”秦母觉得这个主意不错,“让沁沁出去避一避,避到什么时候算是个头?
解铃还需系铃人。
我带沁沁去找秦望斐,让秦望斐亲自和爸说,过去的事情已经了结了,爸就没理由把沁沁赶出家门了。”
秦沁连连点头:“对、对!我去找秦望斐,让秦望斐告诉爷爷,他没有恨我,他也不会报复我。
爷爷不就是怕秦望斐借着顾家报复秦家吗?
只要让秦望斐亲口告诉爷爷,他不会借顾家的手报复我,爷爷肯定就会让我留在家里了。”
秦父想了想,觉得这样也行。
就像他妻子说的,让他女儿出去避一避,避到什么时候算个头?
顾家就像是达摩克利斯之剑,一直悬在他爸的头上,让他爸心惊胆寒,总是怕被顾家报复。
如果他爸能亲口听到秦望斐说,不会报复他们秦家,他爸应该就会安心了。
等到那时,他爸大概就不会和他女儿较劲,甚至,或许会允许他重新回到公司。
他越想越觉得这个办法可行,对秦母说:“那你就陪沁沁走一趟,去了好好和秦望斐说。
你们要记得,今时不同往日,秦望斐和咱们家的合同已经没了,他如今已经不是秦家人了。
你们见了秦望斐,别再颐指气使的把自己当成主子,对他客气点。”
秦母点头:“我知道,我有分寸。”
秦沁也连连点头:“我知道的,爸,我会和他好好说,让他去找爷爷,把这件事了结。”
只有把这件事了结了,她才能继续安安稳稳的做她的秦家大小姐。
她一定会说服秦望斐,让秦望斐亲口告诉她爷爷,顾家不会报复秦家,秦家会安然无恙。
为了万无一失,秦父准备了礼物,让秦母和秦沁带上。
秦沁后背很疼,但打板子的人有分寸,并没有伤到她的筋骨,并不影响她行动。
虽然她只要一动就很疼很疼,疼的她浑身冒冷汗,一动都不想动,只想躺在床上养伤,可她怕被赶出秦家以后回不来,做不了秦家大小姐了,她忍着疼也上了车。
母女俩来到广厦事务所,费了好一番唇舌才见到秦望斐。
只是,她们见到的不止是秦望斐一个人,还有唐无忧和唐承安。
如果是往常,喜欢美男子的秦沁见到唐无忧和唐承安一定会见色眼开,可这会儿她疼的觉得晕过去才好,实在没心情欣赏美色,见到秦望斐就哭了:“小斐,你怎么这么狠的心?
你知不知道,因为你,我受了多大的委屈?
爷爷打了我,打的我都晕了过去!”
她踉跄着冲过去,抓住秦望斐的手臂:“你怎么能这样对我?
我对你不好吗?
从小到大,好吃的、好喝的、好玩的,我什么没给你?
你穿的衣服、鞋子、戴的腕表、用的手机,哪个不是大牌?
我对你比对我亲哥哥还要好,你怎么能害我?
你还有没有良心?”
她越说越气,攥起拳头捶打秦望斐。
唐无忧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将她推开:“吃好的、喝好的、用好的,就是对他好了?
那他浑身的伤怎么说?
打的他身上遍体鳞伤,新伤叠旧伤,也是对他好?”
“那是他做错了事!”秦沁哭着说,“他是我们家的保镖,我是他主子,他吃我们家的、喝我们家的,他做错了事,难道我不能惩罚他吗?
我家的保镖,做错了事,我惩罚他,你们觉得我心狠手辣。
那你们呢?
他姓秦,是我们秦家的保镖,我怎么对他,是我们秦家的事,你们横插一脚,多管闲事,你们这不就是仗势欺人吗?
你们说我心狠手辣,可仗势欺人的你们,难道比我高尚吗?”
“你错了,”唐无忧冷冷说,“我们不是仗势欺人,我们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
就算他是你们秦家养大的,他也是一个自由的、拥有独立人格的人。
你们可以让他为你们秦家工作、对你们秦家尽忠,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但你们没资格虐待他,践踏他的尊严,让他活的生不如死!”
无尽的昏迷过后,时宇猛地从床上起身。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鲜的空气,胸口一颤一颤。
迷茫、不解,各种情绪涌上心头。
这是哪?
随后,时宇下意识观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个单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现在也应该在病房才对。
还有自己的身体……怎么会一点伤也没有。
带着疑惑,时宇的视线快速从房间扫过,最终目光停留在了床头的一面镜子上。
镜子照出他现在的模样,大约十七八岁的年龄,外貌很帅。
可问题是,这不是他!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岁气宇不凡的帅气青年,工作有段时间了。
而现在,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纪……
这个变化,让时宇发愣很久。
千万别告诉他,手术很成功……
身体、面貌都变了,这根本不是手术不手术的问题了,而是仙术。
他竟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难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头那摆放位置明显风水不好的镜子,时宇还在旁边发现了三本书。
时宇拿起一看,书名瞬间让他沉默。
《新手饲养员必备育兽手册》
《宠兽产后的护理》
《异种族兽耳娘评鉴指南》
时宇:???
前两本书的名字还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时宇目光一肃,伸出手来,不过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开第三本书,看看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时,他的大脑猛地一阵刺痛,大量的记忆如潮水般涌现。
冰原市。
宠兽饲养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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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兽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