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叔叫来林宇三人,吩咐道:“小宇,你在任老太爷的墓前点个梅花香阵,回来告诉我。秋生和文才,你们给每个坟头都要上香啊。”
吩咐完,九叔背着手也离开了。
林宇点着梅花香阵,等了一会儿看见了香的样子,心里暗道坏事了。这时候秋生慌不择路的跑了过来。
“师兄,不对啊,我好像听见有人跟我说话。”
林宇这才想起还有这事呢,秋生就是在这招惹的女鬼,当了一回亡灵骑士。
林宇为了自己师弟的道途,就往那女鬼的坟走去。站定,看着墓碑上的照片。
“是挺漂亮,难怪能把秋生迷的五迷三道,就是有点拎不清自己的身份。”林宇暗道。
“我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我劝你最好不要这样做,你现在还是一个好鬼,可是要是做了错事,可不要怪我手下不留情!董小玉!”林宇威胁道,随后一记雷符把旁边的大树劈断了。
等林宇三人走后,董小玉才敢动弹。
“这个人好凶啊!我该怎么办好呢?”董小玉纠结道。
说也说了,做也做了,如果两个人最后还是搅到了一起,林宇只好再行出手了,对付一个女鬼还是很轻松的。
回到义庄,天色已黑。
九叔见林宇三人回来,忙问道:“怎么样?”
林宇把香递给了自己的师父。
“师父,怕是有事!”
九叔接过香,叹了一口气。
秋生和文才凑了上来。
“怎么回事?师兄,这香有什么含义么?”
九叔转过身思虑良久,林宇解释道:“这是丧香,人最怕三长两短,香最忌两短一长。”
“为什么是丧香啊,师兄。”
“家中出此香,必定有人丧啊!”
文才悄悄的问了一句:“是不是任老爷家里啊?”
九叔瞪了文才一眼:“不是任老爷家,难道还是这里啊!”
文才听见他们没事,便轻松的说道:“事不关己,己不操心。”
秋生紧跟着也问了一句:“那任老爷的女儿会不会有难啊?‘
文才肯定的回答:”总之是姓任的就有难了!”文才刚说完,就反应了过来:“啊?婷婷!”
秋生这时候拉住了文才,调侃道:“哎,你刚才不是说事不关己,己不操心的嘛!”
“话不能这么说,能救心上人一命,结婚就不是问题了!”秋生这才明白其中的关键。
林宇眼见这两人又闹了起来,怕来打扰师父,林宇眼睛一扫,秋生和文才两人瞬间安静了下来。
“收起你们的小心思,不要来打扰师父。”
“师父,任老太爷你打算怎么办?”林宇问道。
“为师打算用墨斗线弹满整副棺材,在贴上镇尸符。”
林宇知道原剧中九叔就是这样处理的,只是秋生和文才胡闹,漏了一面。
“师父,我想说当年那个风水先生算到任家二十年后起棺迁葬难道就不会来看看任家家破人亡的场景?”
九叔凝眉说道:“不是没有这种可能。”
“我看着里面填满糯米,棺材盖上画上符咒,外面在贴上符,然后用墨斗网罩住棺材。”
九叔吃惊的说道:“小宇,需要这样么?”
“师父,防人之心不可无啊!以防万一。”
“好吧,你看着办吧!反正你比师父主意多!”九叔看见林宇这么谨慎,扭着屁股就跑了房间。
“文才,去抓一只鸡来。”
“师兄又用鸡啊,咱们后院的母鸡都成了寡妇了!”
秋生推了文才一把,让他别废话快点去。
秋生研开砚台,问道:“师兄,墨斗线为什么可以治住僵尸?”
“因为墨斗线是正直之物,人们常用它来画线取直,墨斗为纯阳之物,墨仓内还可以放入朱砂鸡血等来增加它的威力,不仅可以治僵尸还可以驱邪,是世间大部分魑魅魍魉的克星。”林宇给秋生普及了一下。
等到文才抓来公鸡,林宇把鸡血混入墨汁倒入墨仓内,交代他们两个整齐的弹在棺材上。
临走前,林宇怕他们两个打闹出现原剧中的差错,又特意提醒了一句:“别忘了棺材
“放心吧!师兄。”
“就你们两个,我能放心才怪!”林宇嘟囔了一句。
林宇来到师父房间说道:“师父,都交代妥当了。”
“恩,交给你我还放心。”九叔欣慰道。
秋生和文才弹好后,两人又打闹起来。
&34;还有个地方没弹?&34;文才一本正经的说道。
秋生被骗,被文才弹了一脸的墨汁,秋生拿着木棍气急败坏的追了出去,文才虚晃一枪叫了一声“师父”。秋生果然被骗,立马站直了身子,装作若无其事。
九叔此时正站在门后和林宇说话,听见有人叫他,把头探出了房门,此时只见一个木棍当头砸下,九叔躲闪不及,一只手稳稳的抓住了木棍。
刚才林宇听见有人叫师父,就知道要坏事,还好替师父挡下了这一棍,要不然九叔又要无故遭殃。
九叔见打向自己头部的一棍被林宇挡下来,心里想道“还好有小宇。”
林宇见到这两个人闹玩儿也没大没小,险些让师父被打,心里一股无名怒火升腾而起。
秋生和文才看见差点打了自己的师父,也是心有余悸,不敢言语,乖乖的站在原地。
“秋生!文才!你们两个给我去祖师堂蹲马步直至子时,不要让我抓到你们两个偷懒,哼!今晚上秋生就在义庄,正好义庄缺人手,我看你们两个就是精力太旺盛!”
秋生和林宇见大师兄生气,也没讨价还价立马滚去了祖师堂。
林宇一方面是生气,一方面还是为了防备董小玉,省的秋生丢了童子身,断了道途。
“师父,徒弟越俎代庖,替您教训了他们两个。”
“应该的,长兄为父,做师兄呢也是一样!”
“师父,您早点歇下吧!这几天估计会很累!”
等到九叔回屋睡下,林宇来到了祖师堂看了他们两个一眼,见他们还算听话,也就回了房间。
这边呢,董小玉早就准备好了轿子和纸人替身,等啊等等啊等,就是等不来秋生,心里很是懊恼,早就把林宇的警告抛之脑后,颇有不甘。
晚上,任老太爷忽的睁开了双眼,却被林宇灌入的糯米炸了个遍,棺材盖上的符也是压的任老太爷动弹不得。
此时任府外面,一个五十岁左右的男人正躲在阴影里面观察着任府,心里不住的冷笑。
“任发啊任发!今晚上就叫你们全家遭殃,要为曾经做过的事情付出代价。”
等到鸡鸣,也不见任府出事,心里疑惑不止。
“怎么会没事呢?应该就是今天啊!看来是被义庄的那一伙人搅了此事,出了变故。任发,就先留你一命,明天,最迟就是明天了啊!”说着转身离开了任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