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建成现在的心中也是十分郁闷,本以为稳操胜券,但又仔细的想一想,发现事情并非是按照自己所想的那般在进行,反而是无法真正的掌控。
有点觉得自己很渺小,压根就逃不过任何人的摆设。
是以,这位太子殿下此刻的心情极为糟糕,就算他身边汇聚了众多的谋士,但是现在也不敢轻易的出手。
因为,这其中所涉及的人和事情都没有表面看上去那么简单。
这才是他心中的震惊之处:
“到底是怎么回事呢?已经到了这等地步!”
“父皇这样做的目的又是什么?”
“咱们这些个儿子,都是在被父皇戏弄的对象吗?很显然,这才父皇试探的对象是八王,就连齐王都试探了。”
他也在暗中窥探着这些人。
但是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但是嘉德大帝的试探立马就让他这个做太子的人坐不住了。
因为八人都在不同程度上有强大的存在,就连本身的实力都不容小觑。
王景望向许建成,想了想,才开口说道:“殿下,这便是实力的问题,别无他法,咱们还是缺少可以撑场面的高手。”
许建成闻言,心中也是一阵的焦躁,点点头道:“说的是啊!”
“我觉得也是如此,咱们是应该想一想,该怎么提升我们队伍的整体实力了。”
“否则以后会越来越被动,乃是一件非常可怕的事情。”
王景点点头道:“是的。我也有这样的担心。但是在陛下的眼皮子底下,也要注意把握分寸,咱们这位嘉德大帝可是一个极为缜密之人,对什么事情都是掌控在其中,若是发现有什么实力没有掌控,一定会采取行动。”
“这样会给殿下造成被动。”
“但是这一点,我相信以殿下和皇后娘娘的,早已经考虑到了。”
许建成想了想,说道:“此事还真得依靠母后,毕竟这中间还有很多复杂的东西。处理不好,确实是遗祸无穷,对我们以后的道路极为不利。”
王景此时也是起身告辞。
看着王景远去的背影,许建成脸上的神色变得异常的冷漠:
“都是厉害的人啊!”
“楚王、凉王和晋王……你们倒是隐藏的够深,难怪可以如此嚣张的进入了太安城。”
“早已经在身后布置了强大的存在,到处都是后招。”
许建成紧握拳头,心思急转,已经开始考虑应该怎么办。
只是作为大周帝国的太子,很多事情看得见,但是又不能去做,否则便是危险重重。
这是最无奈的时候。
况且上面还有嘉德大帝,也就是他的父皇,帝国重大的事情还得依靠他做出决策,又怎么轮得到他这个未来的储君。
…………
魏武见到了南宫丰德,南宫丰德见到魏武的时候也是一阵惊讶。
因为他清楚魏武此人是个酒蒙子,不喝酒是不会找他的,记得上次喝酒是在八王进京之前,这些日子他很忙,就没有时间喝酒。
南宫丰德定定看着魏武,“魏大人,你找我是有什么事情吧?”
魏武怔了怔,旋即大笑说道:“请你喝酒。”
“我听闻这些天,你可是很累的,这不得犒劳犒劳?”
“走走,我们去杏花香喝酒去,那可是最近才开的酒楼,说是什么酒楼,其实也不算,而是一个三进制两层的院子,极为讲究。”
南宫丰德一愣,因为这个什么杏花香他还没听闻过。
况听魏武说乃是一个三进制两层的楼,再次让南宫丰德惊讶,在太安城这样寸土寸金的地方,竟是有这样的存在,可以想象杏花香背后肯定有什么有钱人支持,否则不至于会有这样的实力和气魄在这里整座杏花香。
南宫丰德自忖:
“看来…魏武这家伙是有什么事情啊,否则不至于在这里等我喝酒,无妨,我也想知道这家伙想问什么。”
魏武乃是太子的幕府,这一点他是知道的。
且在此之前两人的交往就只是喝酒搭子,后来倒是开始觉得魏武此人不单单是个武人,也是粗中有细。
这样的人就算是在南宫懿德的评价之中都有很高的地位,假以时日,可能也是大周帝国一名猛将。
所以,南宫丰德倒是也很感兴趣。
两人就成了酒搭子。
经常出没在京城大大小小的酒家中。
很快,两人的马车就到了一家看上去很普通的地方,牌匾上书写的乃是‘杏花香’三个字,仅仅是从三个字看上去,就可以看得出,牌匾的字是一位大家所书写,往下仔细一看,就可以看到提名,竟是王毅之。
王毅之乃是大周帝国的一名书法家。
很多人都喜欢他的书法,以能得到此人的墨宝为荣耀。
据闻王毅之的墨宝在市面上可以售卖1000金,甚至是千金难求。
足以可见此人墨宝的珍贵。
现在竟是在这里的牌匾都是王毅之的墨宝。
南宫丰德看着王毅之的墨宝,也是点点头:
“了不得啊。这家酒家的背后,到底是什么人?竟是有这等手笔。”
在外面看这里实在是很普通,除了王毅之的墨宝很耀眼外。
就在两人走进院子的时候,便是豁然开阔,别有一番洞天。
南宫丰德也是连连赞许。
里面的陈设和装饰都极为别具一格,到处都充满了令人耳目一新的东西,而且里面的酒局,喝酒的地儿,都是各自不同,不是常规上的桌子板凳,而是依据形势打造了各式各样的桌椅,摆放在那里。
两人寻了一处坐下,然后开始喝酒。
魏武喝一口酒,然后饶有兴致的望向南宫丰德,“如何?”
南宫丰德也是喝一口,口中回味无穷,的确是好酒,便是点点头:“不错,不错,不错啊!魏兄能找到如此对饮之处,怕是花费了不少的精力吧?”
魏武摆摆手说道:“不怕你笑话,你是知道的,我这个人最是喜欢喝酒,哪里有好酒,就凭我这鼻子很快就能闻到,这家杏花香刚刚开不久,我这次来是第二次,而且还带上了你,你说我够意思吧?”
南宫丰德笑了笑,“嗯,还是魏兄够意思。”
其实,此刻在南宫丰德的心中就更加肯定:
“魏武这次来者不善,这家伙一定有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