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只是惭愧,几个月在您身边,没能帮上您什么忙,这等事都要您来做。”
凤轻舟笑着问他:“你看完布防,你有什么感想?”
“很缜密,有了这份布防,火山以后变成羌国的,外邦想要回去会比登天还难。”
“你觉得除了我还有谁能写出这么缜密的布防来?”
风昔看着布防图,眼底闪耀着光芒:“臣不知道别人,但臣所见过也只有您一人能将布防写得如此缜密仔细。”
“这叫术业有专攻,我现在也只能纸上文章而已,你就不一样了,你能稳固朝堂,慧眼识珠,知道什么人能用什么人不能用,还懂阵法。”
顿了顿她语气变得强调:“关键的关键,你长得好看,脾气温柔,待人亲和,非常适合做我们羌国的形象大使,总而言之一句话,风昔,你除了武功弱点,算得上是非常完美的男人了。”
他在她心里,竟是这样完美的一个人吗?
风昔心里有些飘飘然:“只是皇上,什么叫形象大使?”
“就是光你一个人的形象就可以代表我们整个羌国了。”
“臣代表羌国?”风昔蹙眉:“皇上,您这种话跟臣面前说说就行了,可千万别跟旁人说。”
凤轻舟无所谓的摆摆手:“知道了知道了。”
“皇上,臣跟您说真的......”
“对了,那个神火族的人呢?”凤轻舟赶紧打住他:“他招了吗?”
风昔沉吟半晌,这才说道:“嘴很硬,不肯招。”
凤轻舟愕然:“你们打他了?”
“是动了刑。”
“那么多折磨人的方式你们不用,动粗干什么。”
“臣已经好言说尽,那个神火族人死都不愿意开口。”
风昔哪都好,就是脾气太软,估计是磨破了嘴子皮发现说不通,这才换人去动了刑。
“带我过去。”
风昔犹豫了下,但想想留凤轻舟在房间里,指不定她更累自己,还不如让她过去看看,也不是什么危险的事。
凤轻舟跟着风昔来到一间很暗的房间里。
“干嘛整这么暗?”
“皇上,这里是行刑的地方。”
“去点上烛台,多点些,我要屋子通亮。”
风昔安排人很快办妥,房间内通明一片。
她也看清楚了屋内,那个神火族人脸上有四条白杠,整个人被吊着,胸口已经被鞭打得血痕累累。
风昔见她蹙眉,欲挡住她的视线。
“不用挡,我见过比这还要恶心的。”
她只是犯难,这么多伤,得浪费她多少好药了。
凤轻舟从怀里取出药瓶子,走过去检查了那人的伤口,然后吩咐道:“去取最烈的酒来。”
“皇上,酒来了。”
“倒上去。”
“是。”
两个侍卫顺着那人头顶把酒倒下来。
“啊!”
鞭打都没有那么痛,神火族人痛苦的喊叫。
“你身上的伤要上药,需要消毒,酒精是最好的消毒良药。”
那人听不懂后面的,但听懂了前面一句,有些诧异的望着她,大概不相信她会好心的给自己上药。
“别这么看我,我跟他们不一样,我提倡折磨精神,不会折磨你的肉体。” 15488/915530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