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无视的言下之意,在场的六人全都心知肚明。
朱厚熜嘴角勾起一抹笑意,说道:“皇叔,你有这份心意,朕心甚慰。”
“月十五日,朕的皇宫,就拜托皇叔你了。”
朱无视拱手说道:“陛下言重了,为陛下分忧,是我们这些做臣子的,应尽的义务。”
朱无视这一番话说的大义凌然,站在他身后的天,地,玄,黄字第一号,纷纷拱手说道。
“当为陛下分忧!”
“好!”
朱厚熜朗声大笑道,“有皇叔这句话,朕也就放心了。”
“皇叔,还有归海一刀,段天涯,成是非,你们就先在京城住下。”
“我已吩咐曹正淳,他会带你们到国公府,你们暂且先住下。”
“至于上官海棠,就留在朕的后宫吧。”
“正好,朕的后宫安全,也能得到保障。”
朱厚熜说完,铁胆神侯没有异议:“谨遵陛下安排。”
而上官海棠心下一惊,留在后宫中,那不就成了陛下的妃子了吗?
上官海棠向朱厚熜看去,发现朱厚熜神色如常,才想到自己是不是多虑了?
只是不知为何,心下里又有些失落……
等到铁胆神侯四人离开了皇宫后,朱厚熜才对上官海棠说道:“你暂且先住到慈宁宫去,务必保护好蒋皇太后的安全,明白吗?”
上官海棠连忙拱手说道:“是,微臣明白。”
……
与此同时,离的比较近的一些藩王,比如代王,晋王,鲁王等人,也依次来到了京城。
看着宏伟的京城城门,代王朱充燿心里不禁有些感慨。
多少年了,他又一次回到了这里。
可能这一次入京,就是他这辈子最后一次回京了吧。
想到这里,朱充燿不禁有些戚戚然。
朱充燿知道,此次回京,绝对不会这么简单。
可是等他进入京城中,看见如此多的江湖人士,内心还是不免有些吃惊。
这是怎么回事?
京城之中,怎么会有如此多的武林中人?
守城的金吾卫,监察天下的锦衣卫和东西两厂,是怎么守卫的京师?
这要是出了乱子,他们有几个脑袋够皇帝砍的?
代王朱充燿回到自己在京城的王爷府没多久,晋王朱知烊和鲁王朱阳铸,便已联袂而至。
“代王兄,近来可好?”
朱充燿看着自己面前的朱知烊和朱阳铸,心里没什么好气。
要不是这两个人叫嚣着要入京面圣,陛下也不会突然召集天下藩王入京。
自己也不会来到京城这种是非之地,日夜提醒吊胆,生怕皇帝陛下会迁怒于自己。
所以朱充燿只是冷冷地说道:“晋王弟,鲁王弟,此次前来,所谓何事?”
晋王和鲁王两人相视一眼,先是迟疑为什么代王对他们的态度,竟然如此冷淡。
然后两人还是按照之前的计划,准备拉拢代王。
“代王兄,入京之前,您就没收到什么风声吗?”
“什么风声?”朱充燿喝了一口茶,明知故问。
“陛下准备削藩了!”
“陛下不仅仅要重新丈量土地,还要取消所有藩王在自己封地内的税收权!”
“代王兄,这可是件大事啊!没有了封地内的税收权,我们还不得去和西北风啊!”
“陛下这事……做的过了点。”
朱充燿听完后,并没有像朱知烊和朱阳铸想的那样,和他们同仇敌忾。
而是冷笑道:“呵呵,晋王,鲁王,你们这西北风喝的,好大的口气!”
“每年一万石的供奉,还满足不了你们的胃口吗?!”
太祖开国之时便定下了规矩,每一位王爷,每年都可从国库中领取一万石俸禄。
从洪武到嘉靖以来,风雨无阻。
每一位皇帝都不会在皇亲国戚的供奉上,下手脚。
而如此庞大的数额,足以满足王府一家的日常开销了。
所以即便是朱厚熜收回了他们的封地税收权,这些王爷也绝对不会沦落到喝西北风的地步。
“这……”
鲁王和晋王对视一眼,迟疑地说道:“代王兄,谁还会嫌自己的银子多不是……”
砰!
朱充燿愤怒地将手中的茶杯,重重地拍在桌子上。
“住嘴!”
“你们听听,如此大逆不道的话,是怎么从你们口中说出来的?”
“你们之前的话,本王可以当做从来没有听过。”
“但是以后,休要在本王面前搬弄是非!”
“君为臣纲,父为子纲,我们作为臣子,岂可对陛下如此不敬!”
“本王希望你们能好好反思反思,你们现在所说的话!”
“送客!”
朱充燿说完,拍案而起,走进里屋。
晋王和鲁王挨了一顿训斥,皆是感到有些莫名奇妙,甚至还有些气忿。
只是他们不知道的是,走进里屋的朱充燿脸色发白,手脚冰凉,四肢发软,一屁股摔到在了床榻上。
这时候,朱充燿才赶紧到自己的后背,早已经被冷汗所沁湿。
因为就在刚才,他分明看到,自己王府的屋檐上,多出了三个人!
东厂,西厂,锦衣卫,一个不落!
全在监视着他们!
这种监视是什么时候开始的,朱充燿全无印象。
说不定,从他们踏入京城之时,便已经开始。
不!
或者是更早的时候!
从他们这些藩王离开自己的王府时,这种监视,便已经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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