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恐怕有点困难!”季沧海一听,顿时眉头紧皱。
毕竟自家人知自家事
作为季如风的老子,自家儿子是个什么德行,他还不知道吗?
那可是真正的无可救药,说是臭名昭着都算抬举他了。
“若前辈不答应,此风险,在下绝不会承担!”
见季沧海面露难色,何九顿时猜到什么,态度更加坚定了。
“年轻人话别说的那么满,否则待会儿同意了,那可就是大型打脸现场了!”
见何九敢威胁自己,季沧海对他的好印象,立刻急转直下。
“前辈若不答应晚辈,那就只能动手了!”
尽管,季沧海言语满是威胁,但何九依旧满脸坚决,没有一丝的软化。
“我最后提醒你,”见何九似乎没考虑完全,季沧海警告道“你若不答应,我大可杀了你之后,让欧阳老友带我去!”
一听这就是季沧海的底牌,何九顿时松了口气。
“若这是你的底牌,我可以负责任的告诉你,没用!”想着欧阳宫身上发生的事,何九一脸微笑的开口。
见何九自信满满的模样,季沧海顿时眉头一皱。
也不知是不是错觉,他总感觉哪里不对劲,只见他转头看向当事人欧阳宫,满脸疑惑的问道“怎么回事?”
“他说的没错。”欧阳宫见状微微叹息一声,随即满脸无奈的说道“就在不久之前,我被剥夺宗主之位,且被判处百年牢狱、半修之刑。”
“如今好不容易逃出来,却是无法再进天机宗了!”
“原来如此!”一听只是这个原因,季沧海顿时松了口气。
“既然你不能回去,那你把迷幻林的位置给我,回头我自己去不就行了?”
想着欧阳宫不能回去,季沧海心中略一思索,顿时满脸微笑的开口。
“不好!”旁边的何九,见对方要亲自去,当即脸色大变。
若是禁令还没解除的时候,他根本不会这么紧张!
可随着禁令解除,全宗都在摆摊!
在这种情况下,何九用脚丫子想,都能知道,此刻的天机宗防御,到底多么松散!
像这样的垃圾防御,若季沧海执意硬闯,能拦他的几乎没有。
“虽然你很会……”见何九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欧阳宫忽然转头看向季沧海,勾唇一笑:“可我现在是他的护道人,一言一行皆听他的指挥!”
“所以,你想知道确切位置,还得征得他的同意!”
“你就算不是宗主了,也不至于沦为护道人吧?”
见欧阳宫一脸认真,完全不像说谎的模样,季沧海顿时大吃一惊,满脸惊疑不定的开口。
“这是我的事,和你没关系。”欧阳宫闻言,满脸微笑的开口。
“真看不出来,你还蛮好运的!”
见欧阳宫一脸认真的模样,季沧海转头看向何九,一脸感慨的说道。
“国师大人可愿答应?”面对季沧海的感慨,何九谦虚一笑,随即望着季沧海,满脸自信的开口。
“好,非常好!”望着一脸自信的何九,季沧海连道两声好。
就在何九以为,季沧海要妥协的之际,忽然季沧海嘴角上扬,满脸微笑的说道“你以为凭借这个,就能说服本国师了?”
“怎么,您还有别的办法?”何九见状心中一颤,不过脸上依旧微笑。
“为什么没有呢?”季沧海见状嘴角上扬,随即对旁边的人一挥手,满脸严肃的说道“你,去将何家家主带过来!”
“什么!”一听何家家主四个字,何九当即脸色狂变!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莫说何九,就连欧阳宫,也被季沧海此举惊的不轻。
毕竟,以季沧海的性格,不应该会行挟持之举啊。
“很简单……”面对欧阳宫的询问,季沧海目光一闪,面无表情的说道“我将他的父亲抓起来了。”
“你不是说他为人正直吗?”
见对方承认了,何九顿时将狐疑的目光,投向欧阳宫脸上。
“这我哪知道啊!”望着何九质问的目光,欧阳宫也是一脸的震惊。
可他心中再震惊,何九也依旧直勾勾的瞅着他,目光炙热如火,看的他心里直发毛。
“你,你怎会做出这种事?”迫于何九无声的压力,欧阳宫连忙转头看向季沧海,用满是疑惑的语气,质问道。
“如果你的子女被废了,相信你也会这么做的!”
季沧海闻言,目光一阵挣扎,但很快归于平静。
“这倒是!”
欧阳宫闻言略一思索,随即点点头,一脸赞同的开口。
至于何九
虽然他口头不想承认,但心中却是对季沧海的话,颇为认同的。
“看来再公平的人也有缺点啊!”
想到这里,何九微微摇摇头,一脸苦涩的开口。
“可是后悔了?”望着一脸无奈的何九,想着何九方才的态度,季沧海嘴角上扬,一脸打趣的说道。
“有一点!”何九闻言,如实点点头。
“那你现在选择妥协,岂不自己打自己脸了?”见何九松口了,季沧海似笑非笑的说道。
“你先别高兴的太早!”见季沧海还没赢呢,就在那儿得瑟起来了,何九双眼微眯,满脸严肃的说道“若你抓的真是我爹,我……答应你的条件!”
“但是!”何九话锋一转,再次说道“若你抓到是冒牌货,或者是虚假的,那你就是跳梁小丑!”
“那我都想看看,咱们两个到底谁是小丑!”季沧海不屑一笑,随之端起桌上的茶杯,十分淡定的倒了杯茶一饮而尽。
接下来谁也没再说话,而时间也在静悄悄的流逝。
正在等待的三人丝毫不知道,外界已然风声鹤唳,就差天下大乱了!
……
光源城
此刻所有摆摊门人,都被集中叫到一处,巨大的广场中。
而广场中心的高台上,正站着一名白衣男子。
这名白衣男子,穿着天机宗长老服饰,修为在金丹后期左右。
此刻,正站在高台正中,居高临下的望着众门人,手脚并用的说着什么:
“具体情况就是这样,该如何选择,皆在尔等一念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