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12章 捉奸

林浓推他,推不开。

男人力道大的吓人,肩膀都要给他揉碎了。

拉扯之间,身上的寝衣滑落下去,只剩一件贴身的抹胸小衣,饱满的半圆在她的呼吸之下起起伏伏。

“明明是王爷过分!什么心里不心里,臣妾清清白白,为何要被您这样羞辱!”

触感那样丝滑柔腻,萧承宴的掌心像是生了根系,滑过她手臂、扣住她的手腕,便将人压了下去,一团饱满挤在两具身躯之间,柔软的不可思议!

萧承宴将她的双手按在头顶:“回答本王的问题!”

林浓柔弱的身子颤抖着,咬着唇不说话。

萧承宴皱眉。

以为她这样性子和软的女子,哪怕委屈也会服软,说出令他满意的答案。

可她偏不,倔强的叫也无可奈何!

两厢僵持许久。

萧承宴何等骄傲的一个人,终于甩袖而去!

林浓表情慢慢一收,皱着秀眉嘀咕:“大晚上还要演戏,谁有我辛苦!回头若是能回现代,高低能得个影后视后!”

……

动静传到了梧桐殿。

子桑离郁郁的心情立马大好!

“不枉本宫辛苦筹谋,终于让殿下厌恶了那小贱人!”

痛快过后,她又更恨,更心急。

“才短短一个月,就让殿下对她上了心,若不趁此机会彻底踩死她,回头必定还会出尽百宝的勾引殿下!不行,得想办法叫殿下亲眼看到她不知廉耻的荡妇样儿,恶心透了她才成!”

心腹眼神一动,笑着上前献计:“奴婢已经和贺兰府里的女使打好了交道,要成事儿……不难的!”

“哦?”子桑离一喜,从妆台的匣子里取了一支宝钗给她戴上:“你忠心为本宫筹谋,本是绝对不会亏待了你的!”

……

一早起来。

林浓神清气爽。

但鉴于眼线盯视,少不得要装装清愁样儿。

怡然从外头回来,将一帖子递给了她:“黔阳王府小县主来了帖子,请您去雪鹤园听戏呢!”

林浓正无趣。

有人邀请,便有机会出去透透气了。

“去跟王妃说一声。”

怡然应声去了。

子桑离没有反对,只叫她注意安全,天黑之前一定要回府。

林浓收拾了一下,便出门去了雪鹤园。

那是听戏的地儿。

茶水点心价贵,所以去的都是有钱有势的人物。

她和小县主是闺中帕交,出阁前时常一同过来听戏说话。

“有没有为难你?”

小县主冷哼:“旁人不知,我却是晓得的!那子桑离最是善妒,心思也狠毒!”

“大约是半年前吧!有个侍郎家的女儿向堂兄献了回殷勤,她得知消息之后竟把人算计上了有妇之夫的床,堂堂大员千金怎么能给人做妾?岂非脸面尽失?最后她家里为了保全颜面,一脖子给勒死了!”

林浓一惊。

在几次试图改变入王府这条线失败后,一直有叫人盯着所有有关萧承宴的人和事。

但这事儿还真没听说过。

可见这子桑离端庄的面具之后,是何等的阴狠!

小县主替她愁。

生得这样一幅美丽的容貌,心思通透又善良机敏,嫁给京中任何男子都能得到幸福。

偏偏入了王府和子桑离那等阴损之人同处一屋檐下!

“虽然子桑离做得隐蔽,但侍郎家肯定有人察觉到了什么,一状告到了宫里。皇后转头就选了你入府,还故意给了你正妻的待遇,和堂兄行了拜堂礼。”

“这是皇后给子桑离的警告。桑离不敢对皇后如何,一定会把账都算在你的头上,非叫你身败名裂她才会罢休,你可千万要小心提防。”

林浓点头,感谢闺友的提醒和关心:“我知道的,定不叫她有机会害了我。”

小姊妹俩边听戏,边聊着最近发生的事。

小县主有事先走一步。

林浓难得出来,便多坐了一会儿。

小县主才走没一会儿,有人来敲门。

怡然开门。

就见着一位少年公子笑吟吟站在门外,清风霁月、眉目俊秀出尘。

是贺兰月筝。

他看向雅间内,看到林浓,眸光中多了一点明亮的光影。

林浓喜欢看美男,尤其是这等温润如玉、情商又高的,与之说话,心情都能十分愉悦!

“好巧,阿兄也来听戏!”

贺兰月筝笑容如月:“门口遇上了小县主,说你也在,便没问掌柜的要雅间,娘娘可赏我一座?”

林浓笑着请他进来:“阿兄可别这样称呼我,我可不是什么娘娘,在王府不过是个摆设罢了!”

进了雅间。

门关上了。

听着里头有说有笑,跟着贺兰月筝来的女使抬手摸了摸唇上昂贵的口脂,嘴角扯了抹晦暗不明的笑色。

自打宫中下了赐婚的旨意,林浓便要安心待嫁,仔细算来也有半年多没见过月筝。

自她穿书便知,两家如至亲一般走动,林浓跟他自小相识、志趣也相投,很是聊得来。

“如今要见妹妹一面,可真是难。”

正说着话。

门口传来惊呼生。

“王爷!您怎么来了?”

“滚开!”

紧接着是男人低沉恼怒的嗓音之后,“嘭”的一声,门被踹开!

贺兰月筝下意识将林浓护在了身后。

林浓从他身后露出一双害怕的眉目,看清进来的人是谁后,又多了一点惊吓和慌张:“王爷……”

萧承宴脸色阴沉,一把攥住了她的细腕:“你还知道本王是谁!”

林浓吃痛,蹙眉轻呼。

贺兰月筝也本能制止:“王爷,您弄疼浓儿了!”

怒火在萧承宴胸腔中肆无忌惮的冲撞:“本王的妾室,不劳贺兰公子多管闲事!”

子桑离眼底闪烁着得逞的光芒:“王爷陪本宫来听戏,见着妹妹的女使在外站着,就来和妹妹打个招呼!谁知你竟然……”

她幽幽叹息,在萧承宴的怒火上煽风点火。发现她唇上的破损,不像是方才咬的!

她新生狐疑。

莫不是昨晚萧承宴咬的?

果然!

他们之间早就已经苟且过了!

该死!

贱人,去死!

妒火燃烧,说话便更为尖锐:“就算你与贺兰公子两情相悦,若非宫中旨意怕是早已经成亲做了夫妻,可你如今你已经是王爷的妾室,怎么背叛王爷,还偷跑出来与外男私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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