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二投之木桃报之琼瑶
舍此之外,并没有更好的选择。就算看不出名堂,赶紧送医院也就是了。
薛小强走到近前,做了一些例行的检查。
“没多大问题,你们不要担心。”
话是冲着于莉父女说的,两人一直很紧张,毕竟是骨肉连心。
“薛小强,现在可不是你吹牛皮的时候。人都昏迷了,你说没多大问题,要是耽误了治疗,你能负得起这个责嘛。我看还是赶紧送医院,不能相信他这个假郎中。”
刘海中老成持重,一番话四平八稳,没有毛病。
“不能轻易移动病人,我说问题不大就是问题不大。莉莉,你去买瓶高度酒,我需要给针消一下毒。”
“你准备给你于姨施针,有把握吗?”
薛小强一笑,“这种事儿我敢开玩笑嘛。于叔你放心,人命关天,我知道轻重。”
薛小强轻松的样子给了于父信心,同意让他救治于母。
“于大哥,你不能也跟着犯糊涂吧。针灸,薛小强,怎么可能?”
“刘师傅,我现在脑子很清楚,你就不要再说了。”
于父没把话说绝,刘海中就厚着脸皮赖着不走。他非要看看薛小强是不是真有本事,毕竟一旦玩脱,他和于莉之间将再无可能。
于莉把酒买回来倒在一个碗里,薛小强取出银针,熟练地进行消毒。还没等施针,于父的担心就放下了大半,如果不是精擅此道,谁会时刻银针在手。看来这个年轻人,还真是深藏不露。
待到薛小强用针,大家都屏住呼吸,大气都不敢喘。银针入体,锋利无比,差之毫厘,谬以千里,都怕自己影响了薛小强施术。反倒是薛小强自己浑不在意,轻挫慢捻,留切摇拨,挥洒之间,写意无比。
不说功效如何,单就这份大医气度,足够让屋里的人叹为观止。
不大会儿功夫,针灸完成。起针之后,在看病人。面色不再苍白,嘴唇上的青紫也已褪去,此刻呼吸平稳,没有醒来是因为这时候让她睡一觉,对身体恢复更好。
“谢谢你啊小强,你救了我老伴儿,是我家的恩人。”
“别这么说,举手之劳而已。回头我再给阿姨配几副药,至少能保证发病时不会有性命之忧。”
“那可太好了,叔叔该怎么感谢你呢。”
“爸,你在那儿瞎感谢什么呢。”于莉装出不满的样子,眼里哪有半点不满的情绪。
“对对对,那这样,让莉莉搞几个菜,你陪叔叔喝两口。”
刘海中脸皮再厚,这下也坐不住了。自己啥忙没帮,添乱不少。人家翁婿交流,连让都没让自己,自己还舔着脸在这儿干什么。
于母醒过来之后,于父就把此前的情景跟她描述了一遍。这下子于母傻了,不声不响间就欠了薛小强这么大一个人情。就是再顾忌薛小强的身份,拒绝的话也难以说得出口。于莉又是道歉又是撒娇,把梯子给顺好了,于母不得不下。又去跟薛小强道谢,把薛小强吓得说都不会话了。大家被他的夸张逗得哈哈大笑,一天云彩散于无踪。
薛小强唱着小曲回到四合院儿,这院里可真热闹,不少人围在中院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许大茂眼尖,看到薛小强就跑了过来。
“你可算回来了,相个亲怎么这么长时间,咱们院出大事儿了。”
“啥事啊,天塌了?”
“差不多。易中海那老小子在外面得罪了人,两条腿都让人家给打折了。”
“真的假的,你就是不喜欢易中海,也不能在背后咒他吧。”
“骗你我孙子。没看到这些人都在看热闹,治安所都来了,正在屋里问话呢。”
“该,老东西缺德事儿干得太多,这是报应来了。哥们今天相亲顺利,加上这个好消息,今天咱哥俩必须整两口。”
“那是自然。不过你就不好奇,易中海到底干了啥天怒人怨的事儿,又是谁下得这么重的手。”
“我看你是闲的,反正不是你不是我。知道咋样,不知道又咋样,你还打算给他报仇啊。”
“屁话,我这不是高兴嘛。要知道是谁干的,我还想请他喝酒呢。”
薛小强瞅了瞅四周,压低了声音说到。
“大茂,你千万替我保密,易中海的腿是我找人打折的。”
“滚,你还要不要脸?”
两个人嬉笑着打闹成一团,看得旁边的邻居只撇嘴。这两个坏种太不是东西了,你就是高兴,能不能多少藏着点儿,没听见那边一大妈正在屋里哭。
一大妈确实在哭,事实上从易中海被送回家,她的眼泪就没停过。
家里的粮食不多了,易中海一大早就想去黑市碰碰运气,家里那点定额根本不够吃。哪知道这一去就出了事儿,在没有防备的情况下被人套了麻袋,这些人可真狠,直接把易中海的双腿打折。还是几个路过的发现了昏迷的易中海,把人送到了医院,还帮着报了警。医院进行了紧急的救治,接上断骨,打上了石膏。这种外伤看起来严重,其实问题不大,就是需要时间恢复。民警和易中海一商量,不如回家疗养更方便一些。就这样,易中海被送回了四合院,一大妈才知道老伴儿身遭不测。
“别哭了,也不怕民警同志笑话,我这不是也没啥大事儿嘛。”
“还没啥事儿呢,腿都断了。你已经不年轻了,恢复起来慢不说,弄不好还会有后遗症。这帮挨千刀的,真么这么狠毒。”
陪同易中海一起回家的是王祥和霍林海两位民警。事关四合院儿,张铁胜不放心霍林海,让王祥带队。
“易师傅,你好好想想,当时你真的一点发现都没有?”
“真没有。我正走着,忽然一口麻袋就套在我头上。我还没来得及喊,就被打昏了过去。再醒过来,已经到了医院。”易中海很沮丧,这个亏吃得很爆,自己却一点有用的线索都没法提供。
“你身上的钱有没有丢?”
“唉,身上的钱都被他们给拿走了。”
王祥和霍林海交换了一下看法。这是推导案情常用的一种办法,大胆假设,大胆否定,取长补短,拾遗补缺。
“有没有可能是见财起意?”
“不应该吧,易师傅被害的地方离市场还有一段距离,他们怎么会知道易师傅身上带着钱。再说,图财未必要害命,钱到手就行,完全没必要打折双腿。”
“有没有可能是随机作案,易师傅适逢其会。”
“可能性有,但是很小,逻辑不通。更有可能是凶手一直盯着易师傅,从家里跟到作案地点下的手。”
“那就只有一种可能了,寻仇。”
“对,寻仇。抢钱只是顺势而为,也可能是为了迷惑我们。最大的可能还是寻仇。”
确定了侦查方向,“易师傅,你再好好想想,最近有没有得罪过什么人,或是跟什么人有仇。”
$(".noveContent").("halfHidden");setTimeout(function{$(".tips").("点击继续阅读本小说更多精彩内容,接着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