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苏景白,你是警察还记得吗?(改)

谢宴青无语凝噎。

凌夏,“……”

凌夏四处扫视了一圈,实在是很想找到一个能堵住时染嘴巴的东西。

之前怎么没有发现小丫头说话怎么那么毒啊?

一定是没有受过社会的毒打。

时染并没有感觉到一点不对劲。

继续撸狐狸的动作。

谢宴青并没有生气的意思,“天玄子是羽化了吗?还能回来吗?”

话音才落下,时染就有些诧异的看向谢宴青。

这丫的懂得挺多啊。

“一个多月前就羽化了,大概率是不想回来了。”

“你能告诉我,你找他什么事吗?”

老登羽化的时候已经过百岁了,陈年旧事根本没有想起来交代,只说了欠了十个亿具体也没有说是为什么欠的……

但她也能想到老登当时为了把濒临死亡的她从阎王殿拉回来,应该是花了一大笔钱。

谢宴青停顿了数秒,轻轻摇头,“我不能说,但是他说过十五年后会有人来找我。”

在没有确定眼前的人真的就是天玄子大师一派的时候,他绝对是不会把底亮出来的。

时染一听顿时警铃大作,警惕的斜睨着他,“不能说的话,我也不能说。”

谢宴青,“……”

他张了张嘴,却没有说出话来。

总觉得他们之间可能有什么误会。

……

随着时间慢慢的流淌,时染忽然起身朝着落地窗走去,边走还边掐指算着。

夜晚又下起了大暴雨,连绵不断,电闪雷鸣。

原本一直坐在沙发上闭目养神苏景白的手机开始“嗡嗡的”响了起来。

“苏景白,你现在……”

时染才出门就看到了苏景白一脸慌张的朝自己冲了过来。

“时染,求求你救救娅楠!”

“我给你跪下了!”

时染捏了捏眉心,人命关天,当然是不能当儿戏的。

“你们苏家得罪了什么人?或者说你未婚妻家里得罪了什么人?”

按理说吃了她的丹药,是不可能出现这种情况的。

但偏偏就是发生了,那么只有两种可能一个就是人为,另一个就是有人请懂玄术的人来动了手脚。

可现在的苏景白已经保持不了任何的理智,他现在只想找到能够救程娅楠的办法。

“我的未婚妻要死了!和得罪什么人了有半毛钱关系吗?”

“时染,你别他妈的太搞笑!到现在你还在想着打探苏家的消息吗?”

“人命关天!求求你,救救我的未婚妻吧!”

“谢宴青不能帮你塑完的金身我来帮你塑,只要你救救她!”

苏景白哪里还管的上这些。

扑通——

一声直接给时染跪下了,紧接着“砰砰砰”的三个响头。

就在刚刚他的未婚妻被下了一次“病危通知书”,之前医生就说了如果不是奇迹的话,程娅楠根本就不可能活着到医院里面。

而在那之前唯一的异常就是时染莫名其妙给程娅楠喂的那颗伸腿瞪眼丸。

再加上他也是见识过时染的手段的人。

他就是觉得,时染一定有办法救人。

就在这时,别墅之外响起了开门声,杂乱的人声,和上门找事情一样,搞的叮叮当当,噼里啪啦。

有人“砰——”一脚就把门踹开了,扯着破锣嗓喊人,“谢宴青!谢宴青!借你点医生用用!”

此时医生们都在落下,听到叫声,赶紧站起身,迎了上去。

只见两个伤员被扶了进来,一个脑袋上全是血,捂着伤口的白布,被血染红得快要看不出原来的颜色了。

另外一个瘸着腿,两人架着单脚跳进来,血迹铺成了一条路。

医生赶紧上前救援。

“凸(艹皿艹),外面山体滑坡了,还有不少人被掩埋了还要和你借点人从里面往外挖。”

“外面的警察已经赶过来了。”

闻言。

谢宴青只是颔首点头,凌夏立刻就下去调动人。

但是苏景白听到这些话顿时心态就不好了。

一个大健步冲到了男人的面前,一把就揪住了来人的衣领子。

力道大的差点把人提起来。

他的双目赤红,宛如发疯的野兽不断的咆哮着。

“什么?外面堵了?!”

“怎么可能?我来的时候还好好的!你在骗我!你在骗我是不是?”

被苏景白揪住领子的男人看着眼前男人又笑又愤怒,还以为自己遇到神经病了,当时大气都不敢出。

但下一秒他才看清楚抓着自己领子的男人,居然是苏景白。

“苏三,你是不是有病啊?”

“那么大雨,陆陆续续下了大半个月,今天更是前所未有的大暴雨,山体滑坡也不是第一次了。”

“你拿我撒气,还不如赶快通知警察过来把路挖开!”

顾一城直接把苏景白的手挥开,动作算不上客气的整理了一下领子。

可苏景白却是失魂落魄的往另外一个小丫头的脚步一跪,头颅低低的埋着。

“求求你,救救她,我知道你一定有办法的,对不对?”

苏景白再抬头望向时染,眼眶发红似乎是已经经受不住这样的打击了。

他的眼中满是希冀,他想要看到时染点头肯定。

“求求你!你要什么我都答应你。”

可时染却像是没有听到一般,扭头看向谢宴青,“你认识苏家和程家在哪里吗?”

“在这附近吗?”

现场一片混乱,好在医生多,不一会被救下来的人都出现在了谢宴青的别墅之中。

伤的严重的还有专属的房间用来医治,伤势轻的也有地方坐着等待。

原本好整以暇看着下面忙忙碌碌的人群没有什么表情的谢宴青,在听到时染的询问的时候顿时扬起一抹笑意。

“知道。”

他淡漠的瞥了一眼苏景白,“我还知道苏家和程家得罪了谁。”

“草,谢宴青你知道你不提醒我?”

苏景白猛地抬头,瞪着谢宴青可他现在正跪在地上在凶横的眼神也毫无威慑力。

“真不知道你是怎么当上警察的,还是队长。”

谢宴青慢悠悠的来到时染的面前,蹲下和苏景白平视,“遇到点事情,就咋咋呼呼的你怎么敢学你大哥一样来威胁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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