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姒低头看了一眼江鸣珂,她仅存的耐心被彻底消磨干净,用力从江鸣珂的手里抽出了自己的裙摆,耄不犹豫转身离开“姐姐,姐姐......你别走.....
江鸣珂想要拦住辛姒,可是他的四肢像是灌了铅一样,就连站起来都觉得费力,只能眼睁睁看着辛姒从自己的面前离开,唯独留给自己一个决绝的背影。他死死咬住下唇,温热的眼泪滴落在手背上,无声昭示着他的失败。
辛姒神色平静地走出电梯,丝耄没有半分的伤心,她想要确走的事情已经确走,当务之急是要去找孔斯竹才对,而不是在这里和江鸣珂消磨宝贵的时间。某种意义上,她真的足够冷血。
江雪青坐在车里将她的所有反应尽收眼底,他的唇畔忍不住浮现出淡淡的笑容。
他并不生气辛姒会实然出现在这里。相反他还很高业
至少他赌对了,在他和郑轩之间,辛姒毫不犹豫选择了他,而在他和江鸣珂之间,结果也是一样的。
江雪青静静看着辛姒驱车离开,确认她应该不会再回来才终于彻底放心,准备上楼看看江鸣珂的情况。听秘书说江鸣珂现在病得不轻,现在又被辛姒给甩了,不知道现在还有没有力气爬起来给他开门。
江雪青慢条斯理地按下了门铃,果然许久都没有人回应,他只能按照记忆输入江鸣珂家的密码
门锁发出了嘀的一声,提示密码错误
江雪青顿了顿,他思索了片刻,复而又换了一串他已经烂熟于心的数字重新输入,这一次紧闭的门锁终于打开。他有些嘲讽地轻笑了一声,江鸣珂现在真的是出息了,就连密码都和他用的一样,是辛姒的生目。
正如江雪青所料,他那可怜的弟弟此时正缩在沙发里,脸色苍白地盯着面前的一幅油画,脸上还带着未干的泪痕,甚至连他进门都没有察觉他一眼就能认得出,那是辛姒的作品,早在当时江鸣珂花育价把画买走的时候他就应该有所警惕才对,江雪青敛下自己眸中的冷意,他走近了几步,更近距离地欣棠着江鸣珂的狼狈,语气却无比关切:
“医生已经在路上了,你现在感觉怎么样,要不要直接去医院?
”哥.....
江鸣珂听到江雪青的声音才微微抬起了头,他的脸色苍白,眼睛却哭得通红,对上江雪青关怀的视线,他下意识别开了自己的视线,他不知道自己现在应该如何面对江雪青,他对他的哥哥有心虚,有愧疚,有羡慕,更有他根本无法忽视的强烈的嫉妒。为什么那个幸运的人不能是他,如果当初是他和辛姒有婚约,那一切是不是都会变得不一样了。
江鸣珂近乎自虐地幻想着根本不可能会发生的事情,明明身体已经疲倦到了极点,偏偏精神却要强撑着清醒。江雪青居高临下看着江鸣珂痛苦,如果不是因为江鸣珂是他的堂弟,如果不是因为江鸣珂之前并不知道辛姒的真实身份,那他绝对不会这么轻而易举地放过他他现在只是让江鸣珂接受现实而已,这点小教训也是他该得的。
”小珂,你真的要好好休息一下了,给自己放个假吧,公司的事情不需要担心,我会让人去处理的。江雪青轻轻叹了口气,即使江鸣珂会变成现在这幅样子有大半都是他的功劳,他也依旧能摆出一副善良兄长的作态,让江鸣珂的良心更加不安。江鸣珂闻言一言不发,他根本不能回答江雪青的任何问题,幸好助理带着家庭医生匆匆赶来,这才勉强解了他的困境。江雪青让助理先扶江鸣珂回卧室躺着,自己却站在原地从容打量着那副油画,不知道到底在想些什么。家庭医生仔细检查过江鸣珂的身体状况,确认他只是普通的感冒发烧,不出意外的话今晚之前就可以退烧江雪青这次过来本来就是想看看江鸣珂的态度,如今目的达到了,他也不打算继续久留,让助理和医生留下来照顾江鸣珂后便起身离开,只不过他没想到的是,自己刚刚出门却又在这里遇见了熟人。
”孔教授?
江雪青看到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的孔斯竹明显有些惊讶。
“江总?这么巧。
孔斯竹也没想到会遇到江雪青,他扫了一眼江雪青来时的方向,淡淡道:“我最近刚刚搬到这里,江总是.....江雪青神色自若地解释道:“小珂住在这里,他生病了,我顺路过来看看他。
”原来如此,小江总也住这里。
孔斯竹听到江鸣珂的名字明显一顿,在他看来江鸣珂年岁不大,但是却一肚子坏水,又和辛姒勾搭不清,他和这种人住在同一个地方,实在不知道是好是坏。只不过江雪青的表现是不是有点太过反常了一点...
孔斯竹敏锐感觉到江雪青今天心情似乎颇好的样子,他甚少会看到江雪青这种反应,还是在江鸣珂生病的时候。他第一反应就是一江鸣珂当小三被发现,江雪青直接给他投毒毁尸灭迹。
如果是这样的话,辛姒岂不是又要把这个黑锅扣到他的头上了?
一想起辛姒之前威胁他的话,孔斯竹的心情突然间有些微妙起来,他瞥了一眼江雪青,故意开口道:“江总看起来挺伤心的,小江总应该没事吧?”“他没事,只是一点小感冒而已,但是我未婚妻养的小狗死了。
江雪青叹了一口气,语气中仿佛带着无限的怜悯,惋惜道:“真可怜。
孔斯竹闻言神色微滞,他可不会觉得江雪青这话真的只是在说小狗,然而还未等他理清头绪,手机却突然响了起来。他扫了一眼号码,只能先匆匆和江雪青道别,转头接起了电话
“怎么了,是实验出了什么问题吗?
“不是....孔教授,有一位姓辛的小姐来研究所找您,说是今天不见到您就不会离开。
”.....知道了,我马上就过去。
果然该来的事情还是来了
孔斯竹不免有些头疼,他虽然不排斥见到辛姒,但是莫名其妙背上黑锅还是让人心里有些不爽
他思索了一瞬,最终还是决定先开车回研究所,虽然辛姒不一定会听他的解释,但好歹还能有缓和一二的余地。“那位辛小姐人呢?
孔斯竹匆匆赶到了研究所,助手见状连忙摇了摇头,犹豫道:“不知道,她在这里等了一会儿就离开了。“还真是一如既往地没耐心啊.....
孔斯竹揉了揉自己的眉心,威胁人的时候还说不见到他就不会走,结果他现在赶过来了,辛姒又已经提前离开了”孔教授,您说的那个人是不是一个长得很漂亮的小姑娘啊?
路过的研究员听到了孔斯竹和助手说的话,他随口说道:“她现在应该还没走吧,我刚在停车场看到她的车了。孔斯竹闻言一愣,他和对方道了声谢,又脚步匆匆前往停车场
A市最近正处于雨季,明明白天的时候天气还算晴朗,傍晚时天空却又飘起了细密的雨丝,孔斯竹撑了一把伞在停车场寻找辛姒的踪迹,一眼就锁定了她的位置辛姒的车是一辆淡粉色的跑车,不管是外观还是颜色都十分显眼,也非常符合她的风格,张扬到必须在第一时间夺人眼球。孔斯竹犹豫片刻,主动上前敲了敲驾驶座的车窗
辛姒的反应有些迟钝,她慢吞吞摇下车窗,神色意外的平静,即使看到孔斯竹的出现也没有任何生气的反应。孔斯竹见到她却皱了皱眉,他闻到了空气中淡淡的酒味,下意识问道:“你酒驾了吗?
“没有,刚刚在等你的时候喝的,算不上酒驾。
辛姒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她的手指有些无聊地把玩着自己的头发,随口说道:“我只是来看看你而已,一会儿会让司机过来接我的原本她是想来探一探孔斯竹的底细,她想知道孔斯竹到底知不知道他是辛父辛母的儿子,更想知道他到底可以拿到多少的股份,继承多少的遗产。可是在她喝酒打发时间的时候却突然冷静了下来,
这件事情越柏知道,江鸣珂也知道,那江雪青多半也是知情的。
江鸣珂先暂且不提已经派不上用场,越柏和江雪青都与孔斯竹关系匪浅,更别说辛父辛母肯定也会护着孔斯竹,一时半会儿她还真的不能把孔斯竹怎么样。万一孔斯竹把她之前干过的事情说出去,她又得惹上一堆麻烦事。
辛姒仔细打量了一下孔斯竹的长相,后知后觉才意识到为什么自己总觉得孔斯竹有些眼熟,原来是因为孔斯竹和越柏眉眼有些相似,尤其是眼睛,都遗传了辛父那双花花公子一样的桃花眼。孔斯竹听到辛姒的回答却有些惊讶,他深深看了辛姒一眼,似乎是在判断她话中的真实性
辛姒却没管孔斯竹到底对她什么想法,她自顾自给自己又灌了一口酒,因为是在路上的便利店随便买的,算不上什么好酒,也没有酒杯,她索性均着瓶子直接喝,试图用酒精麻痹自己的大脑孔斯竹看到辛姒这幅样子,不由得想起了前几次碰到她的时候,似乎除了第一次见面之外,每一次看到她都是醉醺醺的样子,这种程度应该已经算得上是酗酒。可是辛姒到底为什么会酗酒,孔斯竹觉得自己似乎从来都没有看透过她
他主动伸手按住了辛姒的酒瓶,开口道:“别喝了,我送你回去。
为了能让亲姒意识到自己没有恶意,他条理清晰地和她分析道:“这个时候是晚高峰,又是下雨天,你的司机过来也得花费一些时间,现在打车也不好打,还是我送你回去更快一点。辛姒闻言抬了抬眼,她思索了一会儿倒是没有拒绝,自己慢吞吞打开车门走入孔斯竹的伞下,
孔斯竹见状立马把伞朝她的方向倾斜了些许,生怕她会因此淋到雨。
辛姒的车孔斯竹开不习惯。而辛姒地不想让孔斯竹碰自己的车。到最后她只能坐孔斯竹的车离开
两人同撑差一把伞,孔斯竹还要时刻留心辛不要被雨淋到。两人之间距离极近,稍不注意就会有所接触孔斯竹尽量把自己当成一个打伞开车的工具人,而事实上,辛姒也是这么看待他的,
她懒得和孔斯竹说话,即使已经知道了孔斯竹的真实身份,但是在她的心里,她还是把孔斯竹看做可以仍由自己揉圆搓扁的普通人,却全然没有意识到时移事转,许多事情都已经悄悄发生了变化。孔斯竹一上车就先打开了暖气,辛姒穿的单薄,刚刚在外面的时候孔斯竹就看到她打了个冷战
“你住哪里?
辛姒懒洋洋报出了一个地名
孔斯竹动作微微一滞,但他什么都没说,只是缓缓发动了汽车
他知道辛姒所说的地方,因为那里是江雪青家的住址
辛姒本来就犯困,再加上酒精的加持,几乎是刚上车不久她就蜷缩在座位上沉沉睡去。
雨天的路况确实算不上好,孔斯竹趁着等红绿灯的间隙转头看去,辛姒睡得很沉,蝶翼般的长睫轻轻善落,面容乖巧无害,像是一个安静柔软的洋娃娃。孔斯竹怕她这样睡会着凉,顺势拿过后座的备用外套准备披到她的身上
辛姒始终安静地沉睡着,在她睡觉的时候,她不会莫名其妙地指麦他,更不会张牙舞爪地威胁他,孔斯竹盯着她半响,刚想要帮她把衣服盖得更严实一些,辛姒的头却突然朝他的方向倒来孔斯竹吓了一跳,他下意识用掌心托住辛姒的脸颊,小心翼翼帮她调整好了姿势
辛姒全程都睡得很熟,许是因为孔斯竹的掌心是温暖的,在他收手准备离开的时候,她还有些着恋地蹭了蹭。孔斯竹只觉得柔软的触感在自己的掌心一闪而过,他的身体顿时僵硬,辛姒在旁边一无所知地睡着,可他的掌心和指尖却还残存着她的温度,仿佛下一刻就要灼伤他的皮肤。他不敢再继续多想,只能想办法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努力忽视旁边还坐着一个辛姒。
可是这样实在是有些困难,辛姒身上淡淡的草木冷香和酒精交织,在狭小的空间里无声无息入侵每一个角落,外面下着雨,孔斯竹无法开窗,他放缓自己的呼吸,尽量使自己不去看,不去想。辛姒应该早就通知了江雪青自己会在这个时候回去,孔斯竹刚刚停好车,还未来得及喊醒辛姒,就看到江雪青朝他们的方向走来。孔斯竹本想先把辛姒喊醒,可是江雪青却直接打开了车门,他的动作过于失态,也过于无礼,完全不像江雪青平时的作风。可是他现在却顾不上那么多了。
江雪青的视线从辛姒沉睡的面容上滑过,最后落在了她身上盖着的黑色西装外套上,他的视线微微凝滞,抬眼看向孔斯竹。“那是我的外套,我怕她着凉,所以给她盖上的。
孔斯竹倒是神色自若,他又不是江鸣珂,一没必要对江雪青心虚,二也没有对自己做的事愧疚。
江雪青微不可察地皱了皱眉,他在孔斯竹身上感受到了一种诡异的坦然,这种坦然让他的心里下意识又升起了些许的危机感可即使是这样,江雪青面上依旧不动声色,他没有把外套还给孔斯竹,反而是用外套将辛姒盖得更严实了些,确认她不会不舒服,这才动作轻柔地把她抱起来”孔教授,今天谢谢你送阿姒回来。
江雪青的态度客气而又疏离,淡淡道:“外套我会让助理买新的给你。
孔斯竹闻言挑了挑眉,对这个结果并不意外,他匆匆扫了一眼窝在江雪青怀里的辛姒,最终什么话都没有说,径直开车离开辛姒迷迷糊糊睡了一路,直到江雪青把她抱回家的时候才终于有点清醒
”雪青哥哥.....
她的意识逐渐恢复清醒,挣扎着要从江雪青的身上下来
”宝宝,怎么又喝了这么多酒,酒精对身体没有什么好处的,以后还是少喝一点吧。
江雪青怕她摔到,只能小心把她放在沙发上,他有些无奈地捏了捏辛姒的耳垂,温柔道:“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我没事。
辛姒不耐烦地皱了皱眉,抱怨道:“又没有喝醉,不要总是管着我。
她合晚会来江雪青这里就是不想在老宅听到辛父辛母的聒噪,她不喜欢别人干涉自己的行为,一切相关的苗头都会被她毫不犹豫掐死在萌芽期,更何况她现在还烦的不得了。江雪青一向敏锐,他立马转开了话题,柔声问道:“出什么事情了,怎么这么生气?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辛姒也没有和江雪青太过客气,她直接质间道:“你是不是早就知道孔斯竹才是我爸妈的亲生儿子了。江雪青闻言怔了一下,他没有否认,只是解释道:“最近确实收到了一点消息,不过我还没有细查,还不能确认。这个回答可以说得上是滴水不漏,可是辛姒对此却并不满意,她窝在沙发里生着闷气,越想越觉得委屈,还未等江雪青开口安慰,眼泪就已经啪嗒啪嗒地掉了下来。“孔斯竹为什么要回来,www.youxs.org.....
先是一个越柏,后面又来一个孔斯竹,原本她还有几分希望可以继承部分家产,现在看来计划算是彻底泡汤了明明她已经付出那么多了,为什么到最后还是什么都拿不到。
“他回来了,我爸妈他们肯定会把我赶出去的,我甚至一点家产都拿不到,我什么都没有了。
“不会的,该是你的肯定会是你的,也没有人会把你赶出去的。
江雪青被辛姒哭得心都软了,他半跪在辛姒的面前帮她擦拭着眼泪,低声道:“我保证这件事情绝对不会发生。‘别的暂目不论,就算是孔斯竹真的回来了,辛父辛母也不可能会赶辛姒出门,她的身上还背着和江雪青的婚约,辛父辛母不可能会放弃这么大的利益至于辛家的公司......
江雪青眼底闪过些许的深思,别人或许一无所知,但他和越柏认识这么多年却多多少少知道点内情,辛父的权力早就已经被越柏架空,公司也不过只是一个巨大的空壳子,过几年保不准就会散架。他何必要让辛姒去掺和这些破事。
只是辛姒现在哭得眼泪汪汪的,江雪青总得想办法让她开心一点,他思索片刻,决定把自己准备好的条件提前拿出来。“阿姒,就算你不继承辛家的家产,但是我们结婚以后,我会把大半的资产都转入你的名下。
辛姒闻言抬起了头,她的眼睫上还残留着晶莹的泪珠,看起来可怜无比,她据了抿唇,小声道:“真的吗?””当然是真的。”
江雪青见辛姒终于不哭了,他心里总算松了口气,干脆利落道:“我已经让律师拟好了协议,明天就拿来给你看。”辛姒听到江雪青笃定的回答,她终于彻底放下心来,如果说江雪青之前在她的心里是一个金光闪闪的ATM机,那现在这个ATM机就已经变成大金库了。她毫不犹豫扑进了江雪青的怀里,恨不得现在就立马和江雪青举办婚礼
江雪青是江家的继承人,如果能有他名下的一半资产,那谁还会在乎辛家那三瓜两枣,西瓜和芝麻的区别她还是知道的。江雪青纵容地抱住辛姒,两人一起跌倒在柔软的地毯上,辛姒却没怎么在意,她蹭了蹭江雪青的鼻尖,在巨大的欣喜之下,她甚至隐约觉得自己已经消散的酒意又有些上头。可是她管不了那么多了,辛姒轻轻一笑,耄无顾忌道:“雪青哥哥,我现在真的开始爱你了。
毕竟这个世界上能有谁不爱钱。
江雪青闻言却微微一愣,他的眼中盈满了惊喜,他下意识抱紧了辛姒,细密的吻像是点水的蜻蜓落在她的脸颊和颈窝。辛姒有些怕痒,她只能先发制人轻轻吻上江雪青来制止他的行为,却不料却正中江雪青的圈套,瞬间便被他反客为主。江雪青第一次在辛姒的面前表现出那么强的攻击性,他把辛姒紧紧困在怀里,逐渐加深了这个吻,恨不得将辛姒整个人都吞入腹中。”宝宝,再说一遍吧。
江雪青有些痴迷地盯着辛姒,他的眸中荡着细碎的光芒,轻声诱哄道:“你再和我说一遍好不好,你再说一遍你爱我。‘辛姒被他亲的嘴都有些泛红,光是据唇的动作都让她感受到酥麻的疼痛,她伸手想要把江雪青推开,可是江雪青却又趁机吻住了她的指尖。他轻轻叼住辛姒的指尖,不疼,但是却有些不太容易察觉的痒
辛姒试图收回自己的手指,可是江雪青却又趁机在她的手腕上咬了一口,留下一个浅浅的牙印,像是在做什么标记。”你是狗吗?’
辛姒不知是又想起了什么,她的面色陡然泛红,下意识就拿起沙发上的抱枕砸向江雪青,羞恼道:“不准咬我。江雪青任由抱枕砸到自己的身上,神色依旧无辜,好像之前做出那些事情的都不是他。
他把自己伪装成无害温顺的模样,试图让辛姒相信自己的诚意,如果忽略他过于具有侵略性的眼神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