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播之我是荒野之王正文第三百四十一章同样极度危险见到这一幕,王宇满意的笑道:
“看到了吗?我说过,这个石胚不但可以当做石镐,也能当做石斧使用,当然,由于石镐和石斧结构不同的问题,无法用它直接把一棵树砍倒。
不过你可以像我这样,在树干的一端砍出一个大缺口后,然后用力摇晃,推倒这棵树。”
说着,王宇放下石镐,站在树干缺口的另一边,双手扶着树干,用力摇晃。
“咔~咔嚓~”
直播间的观众只听见一声清脆的树枝折断声传来,随后整棵树朝着缺口的方向倒塌。
砍倒一棵树,王宇拿起石镐的前端,检查起石胚,发现没有任何损伤后,这才放下心,同时向着直播间说道:
“砍完一棵树,石胚没有任何问题,老实说,效果有点儿出乎我的意料,就目前的情况来看,这根石镐的使用寿命起码在三个月以上。”
观众们也觉得惊奇,在他们看来,石头制作的工具,应该很容易碎裂,没想到打磨过后,竟然变得这么坚固。
一连砍了八棵4米多长的树后,上面的枝丫王宇也懒得去除,直接用编制的绳子,将它们两两绑在一起,而且他并没有绑的太牢固,因为这样一来,咸水鳄踩在上面,会更加容易掉进陷阱。jiqu.org 楼兰小说网
一直忙到下午2点多钟,他干脆连午饭都没有吃,一鼓作气将陷阱设置完毕。
此时,陷阱上堆积了一层厚厚的枯叶,虽然看上去和周围的地面有明显差距,但是依咸水鳄的智商,应该完全发现不了。
看着眼前的陷阱,王宇一时间有些感慨,这就是自己接近三天的成果,而且很快,自己努力的成果就要接受检验。
一个陷阱成不成功,关键是看它能不能抓到猎物,如果抓不到猎物,设置的再复杂再华丽,也没有任何用处。
“总算赶在大雨前,将陷阱设置完毕,接下来,就要进行计划的第二步,将咸水鳄引出红树林。
一般来说,在食物充足的情况下,咸水鳄不会离开自己的领地,而在红树林里,食物明显非常充足,所以,我必须采取一些手段,否则这家伙是不会轻易离开红树林的。”
陷阱旁堆积了许多石块,这些都是在清理空地时,王宇特意留下的,等到咸水鳄掉进陷阱中,自己只需要站在上面,用这些大石块狠狠砸碎它的脑袋就行。
咸水鳄的头骨很硬,但还没达到钢铁的程度,以王宇开启狩猎技能之后的力量,最多五下就能将它的脑袋彻底打爆。
可现在面临的问题是,如何将咸水鳄从红树林中引出来,一般来说,当领地食物充足时,咸水鳄是不会离开领地的。
很多人可能不知道,其实鳄鱼在填饱肚子之后,状态十分慵懒,就像两天前,王宇在红树林与咸水鳄相遇,它并没有对王宇发起攻击。
任何野兽,尤其是食肉动物,攻击人类的原因无疑只有两点,一种是因为饥饿,野兽在饥饿时,捕猎的本能会驱使它攻击人类,另一种,则是自卫,当感觉人类对它构成危险时,也会发起攻击。
现在的情况很明显,红树林中的咸水鳄不缺食物,如果它要攻击王宇,只有让它感觉到危险,从而自卫发动攻击,也就是说,王宇需要进入红树林,激怒那只咸水鳄,然后一路将它引到陷阱的位置。
这其中的惊险程度,不亚于在西伯利亚冰原上的那一晚,这只咸水鳄给他的感觉,如同冰原上那只西伯利亚虎一样,同样极度危险,同样不可战胜。
老实说,激怒咸水鳄的过程中,只要出现一点差错,那么很可能会直接送命,想到这里,王宇不由咽了口唾沫,冲着直播镜头说道:
“激怒一只6米长的咸水鳄,这种事情还是第一次做,讲道理,我现在心跳的很快,在齐膝深的淤泥中,咸水鳄的动作比我要快很多,任何一个环节出错,我都会有生命危险,所以,需要详细策划一番。”
坐在陷阱旁,王宇拿起树枝,在地面上简单的画出了几条线条,这就是他上次进入红树林时的路线。
红树林中的淤泥太深,极大地减缓了他的灵活性,沉吟了片刻后,王宇皱眉说道:
“我需要找几根枯木,放在逃走的路线上,这样可以让我在逃走时,更加从容,否则一旦被它追上,那就完蛋了。”
他并不需要把枯木铺满整条逃生路线,他有威慑凝视,有暴龙压制两个技能可以削弱咸水鳄的属性,从而减缓它的速度。
之所以放枯木是为了以防万一,毕竟多一份保险,就多一份生命保障。
决定之后,王宇开始在周围收集干枯的树枝,很快,陷阱旁就堆积了不少枯木,将这些枯木三三两两绑在一起,形成了四块木板。
带着四块木板,站在红树林边,王宇此刻肾上腺素狂飙,那种热血沸腾的感觉再度袭来,深吸了口气,有些激动地对着直播镜头笑道:
“我现在很紧张,不过这种感觉我非常喜欢,各位观众,接下来你们只需要喊666就行,千万不要模仿。”
说罢,王宇手拿着拼凑起来的木板,缓缓踏进红树林,齐膝深的淤泥,顿时淹没他的小腿,浓重的腐臭味从淤泥中涌来。
相比起岛内丛林中的聪明鸟叫,红树林中则显得无比寂静,加上地面上传来的阵阵腐臭味,给人一种死寂般的心悸感。
上次他在红树林中只走了不到50米,就遇见了那只咸水鳄。
于是王宇每隔八米,就放下一块,同时他还需要一直紧绷神经,让精神保持高度集中,咸水鳄可不是木偶,会一直待在原地不动。
当他放下第三块木板时,整个人顿时一惊,因为在他身前不足10米的地方,咸水鳄正一动不动的躺在淤泥中,努力将自己伪装成一截枯木,只是那张几乎张开90度的血盆大口,暴露了它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