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殿之中所有人都没有想到林立竟然会突然出手,皆是先愣了一下。
等到他们回过神的时候,便是见到林立已经是到了白袍使者的面前。
只见在所有人目光的注视下,林立轻飘飘的一掌拍向了白袍使者。
他这一掌的速度虽然看起来很慢,但是落在白袍使者却是怎么也躲不过去,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林立这一掌拍到了自己的胸膛上。
在这一瞬间,白袍使者只感觉一股霸绝天下的力量涌入了自己的体内,没有任何意外发生,“噗嗤”一声,他便是吐出了一大口鲜血,身形倒退了数十步不止。
“使者大人!”
见到这一幕,伊堂修一和藤井冥夜脸色一变,连忙跑了过去,扶住了白袍使者。
“哦,竟然没死?有点意思。”
见到白袍使者,居然能够接住自己一掌不死,林立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意外的表情。
要知道虽然他这次并没有出全力,但是以他如今的力量,这个白袍使者居然能够不死,显然已经算的上本事大了,放在外界,也足以成为一名真正的大高手了。
白袍使者伸手擦掉了自己嘴边的血迹,双眼瞪着林立,说道:“阁下身为一名强大的武者强者,竟然对我出手,不觉得有失你的身份吗?”
“哼哼,我从来都不在意世俗的道德约束。”
林立冷笑了一声,说道:“既然你不愿告诉我梦珂在哪里,那我就将你们斩杀了,而后再找到你们那个所谓的主上,将他也一并杀掉!”
“狂妄!”
白袍使者怒喝道:“别以为你是龙裔,就很厉害,我们大和民族同样有传承千年的血脉。”
“哦,你居然知道龙裔?而且你们日国也有传承千年的血脉?”
林立闻言后,眉头皱了皱,感觉到这次来日国之行,恐怖不简单。
思索了一会儿,他突然便是笑出了声,不由得摇了摇头。
自己什么时候,竟然也变得这般思前想后了起来。
不论这次来日国有什么阴谋诡计等着自己,他自一拳破之就是了,哪里需要想这么多?
想到这里,他便是摇了摇头,抬头望向了对面的白袍使者,藤井冥夜,伊堂修一,说道:“说吧,是你们一起上,还是我一个一个杀死你们?”
“你!”
白袍使者三人平时里也是受万人敬仰的存在,什么时候被人这般小瞧过?
现在的林立的话语算是彻底的激怒了他们,但就算如此,愤怒并没有冲昏他们的头脑,反而使得他们更加清醒过来。
尤其是白袍使者,他刚才亲身感受过林立的厉害,自然知道林立说的是实话,没有犹豫,他便是转过头对着藤井冥夜以及伊堂修一说道:“相信你们应该知道林立的厉害,多的话,我也不说了,现在我们三个一起出手,记住,一定要全力以赴,不得大意。”
“我就不信,合我们三人之力,还不是他的对手!”
“好。”
伊堂修一和藤井冥夜闻言,皆是脸色凝重的点了点头。
对于林立的厉害,他们两人自然是听说过的,知道这个人的厉害,不敢大意,他们提起了全身的戒备,看向了林立。
却见林立站在原地,单手负在身后,看向了他们,道:“来吧,让我见识一下你们日国的武士道。”
“哼,上!”
被林立如此轻视,便是泥人尚有三分火,更如何是他们?
没有丝毫的拖泥带水,白袍使者首先向着林立发起了攻击。
只见他双手合在一起,而后猛地一搓,瞬间一道道闪烁着锋利光芒的暗器便是向着林立射了过去!
“林先生小心!”
见到这种情况,林立还没有怎么样,但是身后的端木青阳脸色一变,身体下意识的便是想要上前去挡住那些暗器。
“你不需要过来,静静地看着我如何教他们做人就好了。”
林立对着端木青阳摆了摆手,阻止了她想要冲过来的举动。
闻言,端木青阳顿时脚步一顿,停在了原地,双眼看向了场中。
对于林立的厉害,在场之中恐怕只有她最为了解吧,甚至她一度以为,在这个世界上林立根本就没有对手。
他的神秘,他的强大,是她在所有人的身上,都没有感受过的。
只见在端木青阳目光的注视下,林立转过身看向了前方。
而从白袍使者手中发出的凌厉暗器这个时候,正好到了林立的面前。
见此,林立脸色连变没有变过,仿佛在他眼前这些暗器并不存在一般,等到这些暗器快要射在他身上的时候,他缓缓的抬了一下手,接着微微一挥。
只见出乎众人意料的场景出现了,那些原本射向林立的暗器在这个时候,突然在空气中微微一颤,接着居然调头,全部向着白袍使者冲了过去。
“什么?”
见到这些暗器居然向着自己射了过来,白袍使者脸色一变,但是很快便是冷静了下来。
这种情况他并不意外,要知道林立可是一位连主上都要交口陈赞不已的大强者,这样的人物能够使暗器倒飞回来,实在是很不足为奇。
“哼!”
只见白袍使者见到那所些暗器向着自己飞了过来,冷哼了一声,一拳挥出。
顿时一股无形的力量迅速便是从他的拳头出发出,直接便是撞上了飞过来的暗器。
只听到一阵“噼里啪啦”的声音响了起来,那些暗器在受到力量的撞击之下,全部皆是落在了地上。
就在这些暗器落在地上的时候,藤井冥夜便是先一步冲向了林立。
藤井冥夜身为日国三大武道圣地之一的剑神宫重要人物,其实力还是强大到了极点,否则的话,纵然他和伊堂修一的关系很好,但是却也难以服众。
而在外围的端木青阳只能站在原地,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看向了场中,时不时的为林立闪过一道担心之情。
面对向着自己冲来的藤井冥夜,林立脸上表情不变,依旧是单手负在身后,目带不屑的看着他的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