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忘忧上身的最后一件遮蔽物也被蓝之昂褪去了,此时就如同羔羊一般,躺在床上任蓝之昂宰割。蓝之昂虽非君子,可也没有乱动。上衣脱下并不是结束,而是刚刚开始。
蓝之昂将冷忘忧身上的薄被推到一边,有了前面的经验,蓝之昂很快就解开了她的裤腰带,就在他准备把长裤褪下时,突然看到冷忘忧左手上那一块不同寻常的肌肤。
“这是什么?”蓝之昂暂时放弃与冷忘忧的里裤奋斗,抓起冷忘忧的左手,略有薄茧的手指,在冷忘忧的胳膊上摩挲着。
“难道这就是医族的印记?”蓝之昂没有多看,将冷忘忧的左手放平,这么一打岔,蓝之昂倒是没有之前那么紧张了。
蓝之昂犹豫了一下,没有将冷忘忧的里裤褪下,只是将裤脚撩起至大腿。他从袖中取出一个布包,布包上面有数十根银针,别看他装备如此齐全就以为他会医术,他其实只会解毒。他从所处的环境令他对毒物特别敏感,他的身子特异,一般的毒物无法近身,可这不表示他没把毒物放在眼中,反之他对毒药特别精通。jiqu.org 楼兰小说网
受伤不一定会死,中毒会。他拿出一块巴掌大、似玉非玉的什么东西,蓝之昂叫它非玉石,乃解毒圣器。他捻起一根银针,将银针插入非玉石中,看似坚硬的非玉石却能任银针插入,如果凑近去看,便会发现那非玉石上面布满细孔,细孔的大刚好够银针插入。
略略盘算了下时间,他又捻起一根银针插了进去,同时将之前那根银针取下来,针锋泛着绿光,在烛光下隐隐有几分青草的味道。
蓝之昂将非玉石放至冷忘忧身侧,屏气凝神,左手按到冷忘忧胸下半指处,右手捻针,稳稳扎了下去,银针一入,丝丝血迹顺着银针冒了出来,蓝之昂满意颔首,此时他的心思全部放在救人上。
诚如冷忘忧所言,如果你把心思放在救人上,就不会对面前的身体动什么邪念,因为没空儿。
蓝之昂按照之前的手法,将银针一一施入冷忘忧的胸前,以及大腿内侧的几个部位,看银针所扎的位置,有好几处并不是穴位,还有好几根扎在比较敏感的位置上。
这也是蓝之昂将冷忘忧衣服褪尽的原因所在,解毒的方法真是不一般的诡异,陛下这是存了心思不让冷忘忧好过。
没有大夫及时医治的话,冷忘忧接下来就会因中毒而高烧不退,直到烧死,或者烧糊涂为止。
有大夫那也好办,冷忘忧中的就是普通的热毒,要解毒唯有用银针扎这几处,将热毒排出体外,可这么一来,冷忘忧的清白也就毁了。
蓝之昂把缠绕在冷忘忧颈边的长发一一拂去,手指划过那滑嫩的肌肤,滑腻触感令他再三流连,可惜蓝之昂不能贪恋太久。
银针所扎之处,最初只是一滴芝麻大的血珠,可渐渐地血珠越冒越多,不过两刻钟的时间,冷忘忧身上已满是鲜血,虽然不像从血池中捞出那样夸张,但也足够吓人,就好像把血往她身上涂抹一般。
只不过此时冷忘忧身上的鲜血,比平时更加红艳刺目,也比平时更加灼热。
随着冷忘忧身上的血汩汩流出,她的脸色也恢复了正常,没有了之前那不正常的潮红,体温随之下降。
“看样子没什么大碍了。”蓝之昂松了口气,将冷忘忧身上的银针一一取出,替她将衣服穿好,至于身上的血,蓝之昂没有去擦,一来不方便,二来他也不能在此久留。
收拾好后,蓝之昂替冷忘忧盖好被子,将她头顶上的刘海儿拂去,露出饱满光洁的额头,“明日你醒来,应该明白自己是怎么回事,虽医者不自医,可我相信你体内的余毒,你自己应该能清理掉。”
蓝之昂这排毒的法子,并不能一次性将毒素排尽,还要辅以药物,只是他不方便,这院已非昔日院能任他来去自如,他今日来也是冒了极大的风险。
蓝之昂再三检查,确定没什么异状后,打开门没入黑夜之中,来到宋予杨放哨的地方,见宋予杨半没有反应,只得伸手拎起他,“走。”
宋予杨脚下一个踉跄险些从树上掉下去,没好气地瞪他一眼,“之昂,你真不懂得怜香惜玉,你刚刚对冷忘忧不会也是这么粗鲁吧?你心呀,若是在她身上留下什么青紫痕迹,依她的谨慎一定会发现什么,到时候你就麻烦了。”
“不话会死吗?”蓝之昂突然停下脚步,转头狠瞪宋予杨,吓得宋予杨连忙捂住那狂跳的心口,猛地往后一跳。
吓死他了,之昂的气势果然彪悍,心地观察了一下,他发现蓝之昂不像真生气,宋予杨又笑了起来,上前重重一拍蓝之昂肩膀,一副他乡遇故知的狂喜。
“知音呀,知音呀,你怎么知道我不会话会被憋死,快,快告诉我,你替冷忘忧解毒顺利吗?她有生命危险吗?她何时能醒?她醒来后又会如何?”
他着关心的话,可却掩饰不住眼中那八卦的光芒。
蓝之昂没好气地甩开宋予杨,哪知宋予杨就像狗皮膏药一般,怎么也甩不掉,就这么巴望着蓝之昂,蓝之昂没法只得拖着宋予杨走。
宋予杨绝对是个给点阳光就灿烂的主儿,见蓝之昂虽然冷着一张脸,却没将他推开,又厚颜无耻地问起各种八卦点。
“之昂,我你可得对冷忘忧负责呀,虽今晚这事没别人知道,可我是证人,哪怕我没有跟过去也知道你做了什么的,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你可是坏了冷忘忧的名节,你不娶她不行!”
宋予杨的话没有半点诚意,隐隐还有警告与试探的味道,蓝之昂被他念叨烦了,直接吼道:“宋予杨,我你够了,脑子里能不能想一些别的,一到晚就会想这些有的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