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没有证据还跑来污蔑太子,在说这姑娘的身份是风云酒楼的花魁,又不是你的物品你凭什么虐待人家?”
帝汐月手中拿着一个大大的桃子咬了一口含糊不清继续说:“快放人吧,皇子犯错也是要被关进大牢的。”
叶北辰绕有兴趣的抬眼,帝汐月拿的桃子正是他命人送去的,心中竟然有一丝成就感。
“你是何人,本王与太子说话你有什么资格插嘴?”
叶琪不满的打量着帝汐月,见帝汐月穿的朴素又带着面纱他不禁讽刺一笑:“你不会是大哥的情人吧?”
“本王还不知道大哥好这一口,不是说太子妃是深受大哥的喜欢吗?”
“现在看来……”
“啧啧……所谓的喜欢也不过如此吗?”
帝汐月翻个白眼:“二皇子真是听不懂人话,我与你交流都是对牛弹琴。”
“哈哈。”
翠竹在一旁捂着嘴想笑却硬生生憋住:“说什么大实话。”
落云眼神闪烁用手暗自碰了一下翠竹,低声提醒:“不要笑,这是二皇子,令贵妃的儿子,你想惹火烧身啊!”
“行行行,我知道就你胆小鬼!”
“诶?我才不是胆小鬼!”胜负欲不允许翠竹这么说。
看着对面嬉戏打闹完全没有把他放在眼里的几人,叶琪暗自咬牙:“够了!”
“来人,将这几人通通给本王押入大牢!”
“本王不发威,真当本王是病猫?”
就没有受过如此大的羞辱,叶北辰悠悠开口:“好大的胆子啊!”
“太子妃你都敢动,是拿本宫不存在吗?”
“今日本宫站在这里,看谁敢放肆?”
高大的身影站在帝汐月的身前,一片阴影打下来,倒显得这个男人威武霸气。
帝汐月争点气,不要被外表所麻痹。帝汐月心中自我屏蔽外界,在睁开双眼眸中一片清明。
“对了,刚刚想上前的人,也一同给本宫押入大牢。”
比嚣张他叶北辰从未输过。
“是。”
不知从哪里来的官兵,齐齐将叶琪围在中间:“得罪了!”
叶琪眸子微眯起:“大哥也想将臣弟抓起来?”
看向叶北辰身后的帝汐月他更加不屑一顾了:“果真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啊,太子妃没看出来,本王看她就是个丑八怪!”
埋汰完帝汐月又将目标对准了叶北辰。
“什么时候真拿自己当太子了?”
他气到想发疯,句句想出言不逊,完全忘记叶北辰的外号了,有人好心劝解却被他无视。
“什么跟什么?”
“明明这太子之位是我势在必得的,凭什么父皇句句说你优秀,适合当北凉未来的储君~”
“我不服!”
说出来很过瘾,等冷静下来他捂着嘴暗自呢喃:“我在说什么?”
“落云,本宫的臣弟说什么?”装作没有听到转而问落云。
落云对上叶北辰那双锐利的眼睛,浑身一震的同时脱口而出:“二皇子说,殿下什么时候打他一顿。”
他落云对天发誓绝对不是有意的,他是真听到叶琪是这么说得,他很好奇为什么二皇子会提这种要求?
叶北辰嘴角抖动:“你小子……”
“殿下,属下怎么了?”
落云不明所以,帝汐月忍着笑开口:“既然二皇子都这么要求了,不这么做就真的对不起二皇子一片赤诚的心了……”
“你们一个个还愣着干什么,还不满足!”
叶琪被人按在地上,有两人拿着大板一下又一下打在他的屁股上,他一声声凄厉的惨叫震的耳膜生疼!
“啊啊啊!”
“你们一个个太嚣张了,看本王回京的时候不向父皇参一本!”
他是怎么都没有想到叶北辰会明面上对他动手,传言说他杀伐果断嚣张还真没说假,今日他算是领教了。
“啊!本王的屁股!”
都能听到板子打在肉上的撞击声音,众人皆是一片震惊,当朝皇子竟然说打便打,这得多大的权利才能如此啊?
“殿下,人已经晕了过去!”落云道,叶北辰瞧了一眼:“还可以。”
此时叶琪的屁股上已经血肉模糊了,这天气热苍蝇也在他的屁股上来回窜动。
叶北辰冷笑:“这马蝇也到产卵的季节了,先将他放在这里一天等醒来后,在抬进屋,然后再请最好的大夫帮他医治。”
“本宫这个异弟癖好很特殊,以后他在胡闹就可以这么满足他。”
落云郑重点头应下:“殿下说得很有道理属下谨记。”
依然躺在冰冷的地面上眼神涣散,这时一道温柔细致的声音传到她耳中:“你怎么样了?”
“哪里不舒服?”
话语中带着几分担忧来,依然努力不让自己去睡,原本要合上的双眼在这一刻竟然缓缓睁开了:“太子妃……”
声音如蚊蝇一般,不仔细听还真听不到。
帝汐月离得近自然是听得到的,她蹙眉出言打断依然:“你不要说话,你这手腕流血太多了,翠竹你去拿纱布过来还有酒。”
翠竹呲着牙看到依然手腕的伤口她下意识颤抖:“奴婢腿好像软了一点,不过还能走。”
“杀人不怕,倒怕起这个来了。”
帝汐月不忘吐槽一番,但最多还是没辙,丫头小,心灵脆弱。
云烟很有眼力见,见依然躺在地面上难受,她将她扶到自己的怀中细细为她擦去额头渗出的汗珠。
“你其余身上的伤是皮肉伤,好在没有伤及内脏。”
依然苍白的脸浮现出惨然微笑:“现如今还能有人关心我,我就算是死也无憾了!”
说了完整的一句话后,再也没有醒来。
……
等再次睁开眼已经过了三天之久,依然是夜里被隔壁的惨叫声吵醒的。
她坐了起来,身上绑了很多的纱布,自己的脑袋又沉又昏:“我这是还没死吗?”
想起自己的救命恩人,依然想站起来走动,好在还能行走,她打开房间的门,光着脚缓慢地行走。
“啊!”
“你轻点!”
大夫的声音和叶琪杀猪一般的惨叫引起了依然的注意她好奇地走了过去,透过房门的缝隙处,她看到了此生最难忘的一幕。
“呕!”
一阵干呕,没有饭可吐,吐的全是肚子里的胆汁:“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