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辰很是严肃地说着:“洛轩哥,白银是不是要回来了?”
他来余光已经有一段时间了,但一直都没有听过白银的消息。
即使是这样,他也有一种很强烈的感觉,那就是白银很快就回来了。
毕竟,刚认识的时候,白银大大就有说过,她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不可能一辈子都不出现。
至少,白银大大也是知道,有很多喜爱他的朋友一直在等着他。
一直到现在,超话里还有人天天问白银大大什么时候回来。
易辰心想,白银应该很快就回来的。
秦洛轩没有说话,而是扭头看着李芷云。
李芷云耸了耸肩:“洛轩,我不知道。”
不管是从一个粉丝的角度来说,还是从一个陌生人的角度来说,她都是非常希望白银可以快点回归。
那怕不出现众人面前,还是像以前一样,都是一件很值得高兴的事情。
秦洛轩有些犯愁,毕竟一开始的时候,那是云姐和三哥出的主意,剩下的那些压根不需要他来担心。
眼下,被易辰这么一问,他是真的不知道要怎么回答了。
看到秦洛轩露出这么为难的神情,易辰也不好意思问下去了,“那个,洛轩哥,我只是随口一问,你要是也不知道的话,我就不问了。”
秦洛轩摇头:“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有点想不明白。”
易辰皱眉:“想不明白什么?”
秦洛轩抿嘴:“易辰,圈子里的人都知道你和白银的关系最好,你为什么还要问我这样子的问题呢?”
“洛轩哥,我和白银没见过面。”易辰面无改色,很是认真地看着秦洛轩,“但是,你应该是和白银见过面的。”
“要不然,就是你身边的朋友是认识白银大大的。”
“嗯?”秦洛轩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
李芷云伸手捏了捏秦洛轩的手心:“洛轩,卫国好像是白银粉丝后援会成员。”
秦洛轩猛地拍了拍脑袋:“媳妇,你不说我都忘记了。”
“对,易辰,我们认识白银大大的一个朋友。”
易辰忍不住弯了弯嘴角:“洛轩哥,可否带我也认识一下?”
秦洛轩眨了眨眼睛:“我得问一下。”
易辰起身:“好,那我先走了。”
秦洛轩抬手捏了捏眉心:“嗯。”
易辰一走,李芷云就伸手抱住秦洛轩:“洛轩,你有没有觉得易辰有些奇奇怪怪。”
“按理说,易辰不会因为白银的事情而变得情绪那么激动的。”
“洛轩,你说,这会不会有和三哥有关系?”
秦洛轩沉默。
他心里也不怎么确定。
按理说,把易辰签到余光,也只是想给寰宇一个警告,并没有去想那么地多。
而且,刚好,云姐又和白银有关系。
所以就顺势利用白银把易辰签到余光。
李芷云拍了拍秦洛轩的手臂,“洛轩,你想啥呢?”
秦洛轩阿了一声:“媳妇,你说什么?”
李芷云哭笑不得:“洛轩,我说,你觉得我刚刚才想有几分道理吗?”
秦洛轩点头:“有道理,但是我们现在不能直接跟三哥他们说,而是应该查清楚之后再说。”
“我知道。”
李芷云叹气:“秦先生,你说,我们什么时候才可以不用去管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呀。”
“我真的有点累了。”
“秦先生,你说,我们要是直接去抓人,会不会好一点?”
“什么?”秦洛轩不明白。
李芷云头靠在他的手臂上,“抓陈家的人。”
秦洛轩扶额,有些无奈:“媳妇,我们没有任何的理由去抓陈家的人。”
明面不可以,暗地里是可以的。
但是这样子做并没有太多的意义。
毕竟,除去陈家,还有会另一个“陈家”。
我们要做的事情是搞清楚陈家背后的人是谁,他们真正的目的是什么,这样子,我们才不至于那那么地被动。
李芷云揉了揉眼睛:“那,秦先生,不如我们去找阿琛吧。”
秦洛轩皱眉:“找阿琛干什么?”
李芷云眨了眨眼睛:“当年的事情,阿琛并没有跟我们说实话。”
“如果我们可以让阿琛说实话的话,说不定我们就可以快点查明真相了。”
“媳妇,阿琛不揍你,三哥也会揍你的。”秦洛轩低声一笑,又说:“媳妇,阿琛不想说也是有原因的,我们不能逼。”
“不过,你要是有那个胆子,我是绝对绝对不会拦你的。”
“秦洛轩,那你说应该怎么办?”李芷云心情有些很不好。
“等。”秦洛轩说。
“等?”李芷云皱眉,“等什么?”
秦洛轩歪头一笑:“当然是等鱼儿主动上钩了。”
李芷云:“……”这都是什么鬼?又不和她说?
秦洛轩伸手揽住李芷云的肩膀:“媳妇,你现在只需要专心养胎,现在的这些事情,不需要你来操心。”
李芷云打了一个哈欠:“知道了。”
一个小时之后。
依旧是那一间拉窗帘的房间。
穿着浴袍的男子站在窗前,手里的杯子快要被捏碎。
站在后面的席恬紧紧地握紧双手,不由得缩了缩脖子,“先生,都按照你的吩咐做好了。”
“席恬,”男子转身,手里的杯子碎了,席恬看到他手里的血,立马掏出手帕,顾不上男女有别,直接用手帕抱住留血的地方,“先生,你手受伤了。”
男子毫不留情地甩开席恬的手,手帕也因此掉落到地,“席恬,我说过,不要碰我,你要是到现在都不知道,那你就不用留在我身边了。”
席恬立马单膝跪地,左手放在膝盖上,右手摁地:“先生,对不起,属下保证,不会有下一次。”
男子嘴角噙着笑:“席恬,我全身上下只属于霜霜,你不要对我有任何的非分之想。”
席恬的头低得越低:“先生,属下不敢。”
男子嗯了一声,又说:“席恬,最近,你的工作能力越来越不行了,你要是再完成不了我布置给你的任务,那你真的可以考虑去别的地方了。”
席恬依旧单膝跪地:“先生,我想问一个问题。”
男子淡淡地说着:“问。”
席恬抬头,“先生,你为什么没有直接跟初表白?”
明明,初什么都不记得了。
而且,对初来说,先生你是一个很重要的人。
如果,先生你去表白的话,那初很有可能是会答应的。
“席恬,不要多管闲事。”
“先生,”席恬心里也很害怕,但是她觉得如果她现在不把那些话说出来,那说不定很有可能她就永远都说不出来了,“如果你只是想和初在一起的话,那你完全不用弄出这么多的事情。”
除非,先生,你并不是真的喜欢初,你只是喜欢想和你有仇的人同归于尽。
可是,似乎,他们并不是真的和你有仇。
而且,当年的那场事故,在她看来,不是很有必要。
如果没有那场事故,初压根不会和q相识,相爱。
“席恬,这和你无关。”男子很生气,但是从他的表情并看不出来。
席恬还想说些什么,男子就把衣服的扣子解开了,“席恬,做好我让你做的事情,不要问那么多,不然,也怪我把你丢回实验室。”
席恬皱眉:“霍先生,我们这样子是不是太冒险了?”
“这才一周的时间不到,陈家已经要消失了。”
“我们安排的那两个人,似乎也不是特别地安分。”
“先生,你说,我们需不需要敲打一下下?”
席恬不是在开玩笑。
毕竟,那两人已经回京城很多天了,而她没有收到两人的信息。
他们似乎已经打算要脱离实验室了。
霍先生低头看着已经停止流血的地方,“不用,毕竟,我们最不缺的就是棋子。”
“就算他们想要背叛组织,他们今后的日子也不会好多的。”
都在同一条船上待了那么久,不可能想跳船就可以跳成功的。
席恬想了一下,又说:“先生,那,我们现在要用哪一个棋子?”
没有哪一个人听到棋子两个字还可以当做什么都听到,她自己也是如此。
但是,她心里十分地清楚,先生他就是这样子的一个人。
他只对初有感情。
其他的人都是可有可无的人。
不对,那个人不是可有可无。
如果先生是一个恶魔,那那个人就是恶魔的恶魔。
先生是这个游戏的策划者,那那个人就是帮助先生让这个游戏得以进项下去的助推剂。
霍先生从裤袋里拿出一条手帕,摁住伤口,“时家。”
“席恬,这事交给你了,再办不成,我可是真的生气了。”
“嗯。”
这一次,不仅仅是陈家出了事情,就连一些安插在京城的其他人也因此受到了牵连。
席恬想,如果不是有人告知一二,他们是绝对不会被处理掉的。
“席恬,”霍先生叫住快走到门口的席恬,席恬转身,“先生,还有什么事情吗?”
霍先生笑:“席恬,你说,我现在给初寄点东西,你说可以吗?”
席恬一愣:“嗯?”
霍先生又是一笑:“席恬,听说,初现在开始穿裙子,化妆,你说我要不要把最近新出的红色色号买来送给初?”
席恬脱口而出:“先生,就算初用了你的口红,那最后也是便宜了那个人。”
“间接接吻,不适用于这个时候。”
“先生,要我说,初最不想见到的人就是先生你了,毕竟,你做的那些事情真的很过分。”
霍先生:“……”
席恬又说:“霍先生,你要是真的想讨初开心的话,那你就应该对初在乎的人好一点,说不定,他们还会帮你追初呢。”
不仅仅让初和那个人认识,而且在两人相爱之后,居然硬生生让两人分开,而且还把两人的记忆都篡改了。
更重要的一点,先生很明显不是单单想和初在一起,而是想把所有阻碍他和初在一起的人统统干掉,如果不能干掉,那干脆就同归于尽。
如果她是初的话,那在几年前,就会把霍先生干掉。
不用去管霍先生是她救命恩人这件事情。
“我追人还需要帮忙?”霍先生傲娇地反问着。
“……”她还能说什么,她什么都不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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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国靳家。
一个板寸头的男子侧躺在沙发上,眼神有些空洞地望着放在茶几上的一份上面画了一个小兔子的信。
这是一封从中东寄过来的快递。
当看到寄件人的名字,男子立马猜到是谁寄过来的。
即使是这样,男子还是没有立马打开,而是一直看着这封信,
就在这时,放在茶几上的手机振动了一下。
男子拿过来一看,不由得皱了皱眉。
『靳邵,别不敢看,这是我提前给你准备的生日礼物。』
生日礼物?
靳邵皱眉:“宇星鹤这个丫头有那么好心吗?”平日里,不给他制造麻烦就已经很不错了,怎么这么好心给他准备生日礼物的呢。
宇星鹤,舅舅家唯一的女儿。
从小到大,都是家里的宠儿,从来都没有改变。
可是,五年前,在大家眼里是个乖孩子的宇星鹤却毅然决然,不顾家里人的反对,去当了一名摄影师,到处跑。
而三年前,也不知道宇星鹤到底受了什么刺激,她偏要往有战争的地方跑。
谁劝都不管用。
今年都二十五了,却依然没有要收收心的想法。
去年过年的时候,宇星鹤实在受不了身边的人的念叨,直接留下这样子的一句话。
不要管我,我是一个不婚主义。
当时也在靳家的时漫云则是把手搭在宇星鹤,朝她淡淡一笑:“星鹤,别把话说得那么死。”
“想当年我也是这样子说的,但是我不也是改变了注意。”
宇星鹤皱眉:“漫漫,你什么说过想要结婚的事情?”
时漫云也皱眉,“我好像是没有说过。”
“但是,为什么,我刚刚会说得那么地理直气壮?”
“小徒弟,你肯定是记忆错乱了。”靳老起身。
时漫云笑:“师父,你说得对,我肯定是记忆错乱了。”
“我也是一个不婚主义。”
知道实情的靳老:“……”
同样知道实情的靳邵:“……”
现在该怎么办?
还能这样子来的吗?
宇星鹤则是更加地不能明白了,看向眼神有些心虚的靳爷爷,想问些什么,但到最后还是没有问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