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现身的一瞬间,长剑一晃而过,两只野鸡就再也没有声音。
今天晚上还有额外的收获,鸡窝里面还有好几个野鸡蛋。
周仪全部照单全收,然后高兴的继续去其他地方转悠。
树灵忍不住跳出来跟她说:“你是出来搞野炊的吗?”
“我这是苦中作乐,懂不懂?”周仪反驳。
树灵冷哼一声,“我没看出你在苦中作乐,我觉得你特别享受。”
“不然还能怎么办呢,来都已经来了,衣食住行是人的基本,我现在也是抽空出来转一转呀。”周仪总有自已的理由。
每个人面对游戏世界的态度都是不一样的,反正对于周仪及其他们这个团队的人来说,高兴着也是过,难过也是过,还不如每天都开开心心的。
只要大家都待在一起,任何难题都可以慢慢解决。
更何况队里面有老人有孩子,尤其是作为孩子的小明,至少要保证这孩子的营养均衡吧。
“你别听他胡说,我很喜欢你这样的态度,让自已舒舒服服的通关,才是最好的一种方式!”桃树灵当然是无条件的站在周仪这一边。
周仪莞尔一笑,看了一眼空间里面的食物,盘算着吃两天绝对有富余,这才转身下了山。
先是去看了一眼队友们,虽然周仪一直都叮嘱大家可以安心的睡觉,但其他的人都已经躺在稻草上面睡着了,苏晴依然坐在火堆边上。
周仪没有叫她,而是抓紧时间转身去了新郎官的家里。
今天有特别多的疑惑,比如新娘子为什么会这么大胆,居然敢在这样的日子里面和别人偷情。
先假设她真的做了这样的事情,那个年轻小伙子是村子里面的人,那他们俩之间又是怎么认识的呢?
还有一个非常重要的问题,今天新郎官家里面的人这么多,在人来人往的情况下,这个小伙子是怎么混到新房里面去的?
今天的整个流程都已经走完了,所以他出现的时间,肯定是在新郎官跟新娘子喝完了交杯酒以后。
当所有人都离开新房出来招待宾客的时候,这是他唯一能够偷偷溜进去的机会。
周仪打算先去新郎官的家里面摸摸情况,至少要把他家里有几扇门都搞清楚。
他们家的条件不错,村子里面的房屋有一些甚至还是土墙,而他们都已经住上了青砖瓦房。
房子的面积也很大,大家吃酒席的地方就是前院。
当然还有一个后院所有的杂物,以及家里开垦的菜地,包括养的鸡鸭,还有猪牛等,通通都安排在后面。
周仪走了一圈,然后发现新郎官家里周围都是土墙,可能是担心有人偷东西,所以墙的高度还不低。
所以这个偷情的男人想要进去的话,就只有正门这一条路了。
也保不齐那个人身手敏捷,真的可以做到翻墙。
周仪又来到了院子的外面,借着皎洁的月光,想要看到翻墙的痕迹。
除非是高手,不然肯定会在墙上留下脚印,但是她转了一圈,这墙上一点痕迹都没有。
甚至墙面还特别的干净,应该是为了娶新娘子,特意又刷新了一次。
周仪心里有数了,紧接着又去了新房。
新房是一扇大门,走进房间里面,还有一扇方便通风的窗户。
可能是觉得晦气,所以现在房间里面并没有人。
这正好方便了周仪,她轻轻的把窗户给推开,想要知道那个男人到底是如何进入房间的。
然后发现窗户底下种了许多的花草,花草隐隐散发着一股香味。
再往前看,就是各种各样的菜地了。
种这些花草的原因,大约是因为菜地里面有味道,在不得不开窗通风的情况下,就想种一点有香味的花草,这样不至于让屋子里面太难闻。
想要花草长得好,自然也要施肥。
周仪观察过了,这些花草的泥泛黑。
反正想要从窗子里面放进去的话,绝对会踩到这里的花泥。
周仪记得很清楚,当这些人暴力把新娘子以及那个年轻男人往外拖的时候,男人的鞋底只有一些黄泥,没有一点黑泥的颜色。
除非这个屋子里面有暗道,不然这个男人根本没有任何的机会进入户新房。
周仪现在可以完全的确定,新娘子和那个男人都是被冤枉的。
只是冤枉他们的人是谁?
为什么又要冤枉他们呢?
尤其是这个新娘子,今天敲锣打鼓的送进来,偏偏出了这样的事情,到底图什么呢?
难道说是有人跟新郎官一家有仇,所以偷偷摸摸的计划了这件事情?
可想要把一个人悄无声息的送进来,同时还得把新娘子也迷晕,这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古代想要把一个人迷晕,肯定只能用上迷药了。
迷药也只有两种用法,一个就是喝下去,另外一个就是闻。
只可惜当时屋里面,一有水的茶壶都已经泼完了,杯子里面剩的那些水也顺着药喝了下去。
当时那两个人都已经被打晕了,所以也不知道他们那水里面到底有没有迷药。
再去屋子外面转一转,也没有看见所谓的迷香。
时间非常的紧张,虽然确定他们俩都是无辜的,但现在却一头雾水,完全不知道从何查起。
说来也是他们几人没有经验,所以现场都被破坏了。
周仪又去看了看新郎官一家人,发现他们早就已经躺在床上呼呼大睡了。
尤其是新郎官,今天刚刚在所有人的面前戴了绿帽子,现在居然还睡得着。
虽然这个时代都是盲婚盲嫁,但是对于一个男人来说,受到了这么大的侮辱,能够睡得着也真是心大。
关键他刚才的表现可不是这样,首先是表现得非常气愤,然后就开始要求赔偿了。
周仪有了一个非常大胆的猜测,也许今天晚上发生的一切,都是新郎官一家人计划好的。
只有他们自已家的人做这件事情,才能做得这么完美,而且不会被其他的人发现。
这个念想一旦冒头以后,周仪就怎么都按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