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手挥了挥,表示自己已经胜利了,三打两胜,第三场就没必要比下去了,我大口大口的吐着,满脑子都是肠子、鲜血,这不是解剖是变态,是专门打击我的心理防线来的,要是在弄下去,我怕自己会发疯的,再说了,已经两具尸体了,第三具我怀疑不是尸体,极其有可能是活人。
“白先生,要是你这么认输的话,我只能表示遗憾了,我们还有个大胆的想法。”男子耸了耸肩膀,紧接着转过身和耳机那头的人商量起来。
其实我也想来个突然袭击将这人打到,问题是安宁怎么办?找到安宁的时候会是一块块的碎肉还是一摊污水?这些人能玩的如此的变态,对安宁也绝对不会客气,在这几年的案件调查中,有的凶手是抓住了,但受害人怎么也找不到,我们怀疑受害人被丢入了硫酸,直接成了液体。
大约过了十分钟,男子转过身笑着说道:“白先生,我刚才和那头商量过了,为了减轻你的罪恶感,我们觉得你有能力,有兴趣玩最后一次博弈,并且我们不限制你的时间,她的生命由你来掌控,我之前说过,我们绝对不是那么龌蹉的人,你大可放心。”
“什么意思?”我喘着大气说道。
男子没作声,回头又从那头的房间推了一个人体,四肢捆绑的严实,成一个大字形躺在了手术台上,我摸了摸她的鼻息,男子说的没错,这的确是活人,只是被麻醉后晕了过去。
“白先生,最后一道题,她的生命由你来把握,我们现在也不知道她是什么情况,但能确信的是,这女人是活的,可能在几分钟后有可能死亡,希望你能找到致命的问题,并且帮她解除,这女人让你带走,要是没能救她,你便是一个杀人的凶手,等待你的将是身败名裂。”
男子说道这里,口气变得十分的戏谑,可能是为了故意激怒我,最后还补了一句:“当然,除非你成为我们的总版主。”
这个条件让我没法拒绝,我虽然不是警察,但谁也不愿意一条鲜活的生命就在自己面前消失,问题是我答应下来没救活这女子,那我怎么办?要背负一辈子杀人犯的罪名之外,还要受到良心的谴责,我想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的。
“白先生,我想提醒你,你还有一分钟做决定,因为病人的时间不多了,他不会让你你准备好了,生命才消失的,救不救她在于你,救不了你也别怪别人,只怪自己才疏学浅。”男子提醒我说道。
我站起身,再次拿起手术刀,看着白花花的肉体有点目眩,我喃喃自语的说道:“我只是个没毕业的警察,我不是外科医生,我没有超能力,也没有洪荒之力,你这样玩,还不如直接杀了她!”
“随便你怎么说。”男子耸了耸肩膀,接着说道:“要是你不玩了,她就从地球上消失了,根据安宁的说法,说你不是杀人天才就是罪恶的克星,看来这小娘们是看错了人。拜拜!”
男子转身推着小推车准备进入房间,听着轮子嘎吱噶只是作响的声音,很像是少女呼救的声音,我对着前面的男子叫道:“成!我答应你。”
没有血压计,没有心电图,没有人工肺,一切都没有,我拿着手术刀这会儿就傻眼了,我完全没法接受,自己一刀下去,这女人可能就此死亡,而我也会变成杀人凶手的结果。
我先是将女人的身体检查了一番,和之前一样,体表没任何的外伤,也没有骨折或者是大面积的淤血,我将女人翻身的时候,发现了一个很是微妙的问题,那就是这女人的肚子稍稍隆起,看到这里,我丢下手中的手术刀对着面具男大骂道:“你他娘的还是不是人?这是孕妇!到时候一尸两命!”
面具男照旧耸了耸肩膀,也不表态。
我摸了那女人腹部一下,肚子的确有点隆起,轻轻摁下去后,会立马弹起来,我就搞不懂了,这女人到底是这么个情况。
我是从警校学过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但这些东西也没牵扯到如何解剖一个孕妇,并且我还不能确定这女人是不是孕妇,这情况对于我来说,就算蒙也蒙不对,简单的说,我必须全部猜中他到底是什么问题,只要稍微出现一点差池,这女人就完蛋了。
我盘算如何解决这个问题,这女人最明显的特征就是隆起的小腹,那是子宫的部位,当务之急就是要判断这女人是否是怀孕了,然后再考虑其他的情况,问题是我身边没任何的医疗设备,根本就没办法检查出这女人到底是不是怀孕了。
我想到了一个办法,并且还是之前一位老中医交给我的,干我们这个职业,五花八门什么都要知道都要学习,所以偶尔学习一点冷门的知识也是必要的。
按着老中医的说法,女人在怀孕的时候,连同胎儿会有两个心跳,这种心跳会在脉搏上显示出来,要是女人没怀孕,脉搏表象只可能是单一的。
老中医交给我的东西是老几年的事情了,由于有现代医疗设备,这等手段好久都没用上,到现在突然要使用,未免有点渗人,一旦出错,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这次我采用了对比法,摁了女人脉搏后,在摁自己的脉搏,这种细微的抖动要在心平气和下才能感觉的到,胎儿的心跳更加的微弱,没有百分之百的把握,是不能下决定的。
在经过多次的对比后,我发现女人的脉搏和我的脉搏差不多,只是稍微慢一点罢了,至于胎儿的脉搏完全是感受不到。
我指着女人的肚子,对面具男说道:“这里有问题。”
“有问题你还不马上动手?你摸一下女人的心跳,是不是越来越慢了?你还不下手,还在等什么呢?”
我拿着手术刀对着女人的小肚子,但迟迟没有下刀,鬼知道女人的肚子被塞了什么?或许是炸弹,或许是浓硫酸瓶子都有可能,要知道这一刀下去,别的不说,就说止血就是一大难题,再厉害的医生,也要配合仪器才能展现技术,而我身边,除了一把刀,一个镊子之外,就别无他物了。
这还不算一旦打开了他的肚子,万一出现大出血的事情,这种情况下,女人活下来的几率是0。
我放弃了解剖,准备采用最原始的方法,打算将两指头塞进她的yd,要是运气够好,我可能会碰到里面的东西,至少我能判断塞进他子宫的到底是什么东西,当手指在里面乱窜了一阵后,我食指像是碰到了一根线,确切的说是一条鱼线,十分的结实。
鱼线?yd里面?我有点不解,这两样东西完全没法凑合在一起,手指在挪动几下,发现这根线蹦的老紧,轻轻的拉还真的扯不动,很显然,这条鱼线是链接到其他的东西。
我松开手,想到了一个事儿,那还是我在网上看到的一种刑罚,名叫妇刑,所谓妇刑就是专门针对女人使用的暴力,这种刑罚十分的残忍,名叫“生孩子”,先是将一个小皮囊塞进女人的yd,然后开始充气,等皮囊鼓起来的时候,再全部拉出来,这种刑罚无疑就像女人生孩子,受刑人极其惨烈。
难道这女人就是受到了这种刑罚?简单的说,这已经不是什么解剖学,而是一个我愿不愿意动手的问题。
我放下手术刀,拿着镊子准备刺破里面的皮囊,就在这时候,面具男那头突然发话了:“停!”我抬起头,面具男还不停的鼓掌叫好,紧接着说道:“白先生,你的确厉害,已经发现了至关重要的一步,我想接下来的工作对于你没了任何的难度。”
“那你想怎样?”我摸了一把额头上的汗珠子说道。
“我答应过你,绝对不会给你做龌蹉的事情,我必须办到这点,简单的说,那女人的体力的确有一个皮囊,皮囊不光充满了空气,还有大量的麻药和毒素,你懂我的意思了吧?”
我偏着头一想,这是告诉我,这皮囊是不能弄破的,但他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等我准备发问的时候,发现面具男已经大摇大摆的走出了暗室,我这就大叫道:“安宁在什么地方?”
“雁北路27号,农行地下室,自己去找。”cascoo
那男子走后,我才知道他为什么要告诉我女人体内的东西了,那是为了牵制我,我手机没信号,带着这么一个半死不活的女人,也不能丢下,也不能搬着,完全没了办法,要是这女人一死,面具男就要考虑自己是否能安全的离开了。
我是一口气蹦出房屋一百来米,才听见一个接着一个的短信息声音,我知道我已经逃出那个“真空区。”
警察、120在十分钟就到达了这里,张局见到我后,先是指着我一声的鲜血就问出了啥事儿?我一把逮住张局的手说道:“雁北路27号,安宁在那里。”
至于后面的事情我完全不知晓,我坐着警车回家,一路上和老a不断的打电话,老a安慰我,说自己根本就没想到还有第二个屏蔽器,我笑了笑还能怎么说呢?就当是被人耍了一顿算了,老a问我:要么我请你喝一顿?就当是我赔罪?
我回到:“得了,老子现在就像一个屠夫,什么事儿还是明天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