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几人安静下来后,乔奢费继续他的介绍。
“幽冥军团一共有二十四名战士,再加上首领路法,他们都是常年征战的战士,见惯了形形色色的人,技战术上比没有脑子的异能兽强多了。”
说到这乔奢费稍微停顿了一下,脸上带着追忆的神色。
“当年我们三个队长被提前放出来,时至今日已经一千多年了,我估计他们应该跟我一样,在这漫长的时光里早已厌倦征战,如果你们能把他俩拉拢过来,那你们就只剩下二十一个敌人了,并且,我有把握能让部分紫冥分队的成员保持中立或临阵倒戈,你们要面对的敌人其实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多。”
听到这话东杉心里略微有了些安慰,幸亏他们提前认识了乔奢费,有了他就相当于多了个绝强的战力,还能瓦解敌人的实力,更有可能让敌人变成自已人,这可真是太好了。
炘南心里也是这个想法,他温柔的笑着说:“乔奢费说的有道理,只要他们能在地球上好好生活,我们还是应该给他们一个机会,这样既能削弱敌人,还能增强自已,这样就最好不过了。”
但北淼却依旧皱着眉头,并没有因为乔奢费的话而有所缓和,他仍旧不相信乔奢费能真心实意的帮助地球,至于什么劝人倒戈的言语更是可笑。
“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他们可都是你的袍泽兄弟,你会忍心看着他们被消灭而无动于衷吗?”
随后北淼又转过头面向炘南。
“你会眼睁睁看着影界的人伤害坤中而坐视不理吗?你们到底怎么回事啊?怎么这么容易就相信了别人的话?就不会动动脑子好好想想吗?人家是多少年的感情了,他才认识咱们多久,这么简单的问题你们都想不通吗?”
听到这话炘南的脸立刻拉了下来,不是对乔奢费产生了怀疑,而是对北淼的厌恶情感。
前一秒华赫和乔奢费才帮他摆平了医院的事,现在他就当着人家的面说出这么难听的话,未免有些太凉薄了。
“北淼,说够了吗?说够了就闭嘴,让乔奢费接着说。”
“你……”
北淼气愤的用手指着炘南,随后又深吸了一口气,双手握在了一起,当他把胸腔里的气重重的呼出后,便扭过头不再看炘南,而是继续盯着乔奢费。
华赫就坐在一边静静的看着他们,把这一切都记在了心里。
乔奢费低头看了一眼华赫,发现他没有什么动作,于是继续按照华赫的要求给众人讲解阿瑞斯星的三套铠甲。
“阿瑞斯星的三套量产型铠甲分别是刑天铠甲、飞影铠甲和金刚铠甲,这三套铠甲分别以综合性,敏捷性与防御性为主,力量也是根据召唤人的意能强弱而定,这是三套铠甲独有的特性,我以前主要召唤的是飞影铠甲,攻击方式以腿法为主,依靠突出的敏捷性游走于战场上,擅长放长击远,与东杉的风鹰铠甲类似。”
“什么?跟我很像?这……”
东杉愕然抬起头,他不可思议的看向乔奢费,乔奢费则是对着他点了点头,这让他更加惊讶,他没想到会有别的铠甲跟他定位相似。
而一旁的北淼却很不服气的转了一下手腕。
“你说金刚铠甲擅长防御,那他有我的黑犀铠甲硬吗?”
“北淼,你觉得自已很硬是吗?要是让你遇上当初的库忿斯,就算他召唤金刚铠甲站在那里让你打,你也不一定能打得动。”
“哼!故弄玄虚,好汉不提当年勇,你让他现在跟我打一场,我倒要看看他有没有你说的那么硬。”
北淼还是一副不服气的样子,不停的用语言挑衅着乔奢费。
看着剑拔弩张的北淼,东杉不得已再次出面圆场。
“好了北淼,现在不是纠结这些的时候,你先让乔奢费继续说,咱们对他们的了解还不够,你就别再打岔了。”
说完东杉转过头笑着对乔奢费说:“乔奢费你继续说,我们听着呢。”
“我要说的就这些,这三套铠甲能说的就这么多,剩下的等你们遇上了我再告诉你们。”
乔奢费向后退了半步,站在华赫身后就不再说话,漠视的眼神让东杉心里打颤。
乔奢费介绍完后,华赫接过话头继续说。
“三奇铠甲差不多就是这样,接下来我再给你们介绍一下你们的敌人影界,影界实际上是暗影宇宙在地球上扶持的势力,他们的主要力量有五十五个可以化成异能兽的魔灵石,目前你们已经干掉了十五个,还有一个被他们自已清理了,不客气的说,以后异能兽很少会再单个出现,并且还会比以前更强。”
华赫的话再次给在场的众人心里来了一记重锤,所有人都呆愣住了,东杉更是把嘴唇的咬出了血还不打算松口。
半晌过后,美真首先反应了过来,她拉着华赫的胳膊问道:“华赫,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
“对啊华赫,自从咱们第一次见面到现在,好像什么事都瞒不过你似的,从最开始的东杉,到后面的坤中,现在连异能兽的数目你都知道的一清二楚,你究竟是从哪里知道这些的?”
炘南满脸疑惑的问道。
从他两人第一次见面开始,他对华赫就有一股特殊的感觉,当时的他无法用语言形容,现在他才突然醒悟,那是一种被人一眼看穿的感觉。
华赫曾经劝导过他,并一针见血的指出了他问题的关键,给了他很大的启发,那时候他只觉得华赫是他的钟子期,并没有再多想。
可后来华赫表现的越发神秘,第一次见面就知道东杉是木村后人,还是风鹰铠甲的召唤人,并且后续还开发出了坤中这个土村后人,地虎铠甲召唤人,甚至还带回了毫无音讯的土影石。
要是放在别人身上,任何一件事都会显得无比突兀,可华赫实在是太优秀了,他的光辉掩盖了这一切,在他身上这一系列的表现就显得十分自然,仿佛本该如此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