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夏用最快的速度收割完了所剩无几的麦子,其他的一些作物离成熟也不远了,但是最后的产量,基本就是把种子给收回来了,忙碌了一年,也倒是没有赔本。
勒马城那里的收获还算是比华夏城要好上那么一点点,至少统计下来的话,还是有一些盈余的,今年这一年,就华夏的存粮来说,还是完全可以度过的,没什么问题,就怕的是明年再来上这么一次,他们就真得回归渔猎生活了。
农部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了大豆上面,就目前来说,大豆几乎没受到什么影响,产量应该依旧很大,要是华夏真没粮了,那就只能靠着大豆往下撑了。
白风让工部制作的所有东西,已经全部准备完毕,白风看晚上的云彩,断定明天不会有雨,于是决定明天去举行嘉奖典礼。
鞭炮已经做好了,无非就是更小的炸弹而已,虽然比较繁琐,但是并不难,工人们努努力,还是做出来了许多,以前是没有足够的硫磺硝石,所以火药都得省着用,就连做鞭炮的那点火药都舍不得浪费,现在基本上算是有了足够的原料来源了,所以白风也就把鞭炮做出来了。tiqi.org 草莓小说网
按时间算,现在也该去一趟四下部拿硫磺了,甚至还晚了点,可是之前洪水那么凶,白风是真不敢让大家冒险去,现在水流已经接近于平稳,他最期望的,就是河道不要改变就行。
轩辕部也发现了水量的异常,大河的水量突然增大,而且也变的浑浊了,虽然他们这里并没有什么大雨,但轩辕还是依靠自己的经验,猜测上游应该是下了大暴雨,就是不知道华夏有没有被冲垮。
可是这个念头一冒出来就被轩辕自己给否定了,就华夏的那城墙,什么样的大水才能冲垮?反正自己是想象不到的。
不过华夏现在怎样与他关系不大了,因为有了广成子传授的知识,他觉得自己要做的事有很多很多,他已经对于如何计算观察太阳和月亮的运行有了一些头绪,他正在一片空地上,想要用石头和泥做出几片高墙,来试着通过影子来验证一些东西。
可是这绝对会是一个漫长的过程,必须得花费几个寒暑的时间,甚至十几个寒暑才行,因为需要前几个寒暑,来改进自己的这个东西,一直到它确实是正确的,有用的,之后的寒暑,才是用来总结的。
轩辕和缙云一同做着这个东西,仓颉还在不停的改进,简化他创造的字,幸亏是有和华夏交易的纸,不然的话,山洞,墙壁只会让人越来越混乱,泥板陶片,很不方便,又过于脆弱。
岐伯所学的医,进展也越来越大了,轩辕和岐伯都学习了广成子教授的长生之术,那是一种奇特的功法,轩辕只觉得有热流在体内流动,而岐伯则是感受到了它在体内不同位置流动,还有不同的时间流动的量的大小,它从哪里开始流,又从哪里进。
岐伯慢慢的开始总结,最后给那热流起名“气”,流动的位置,线路,叫做“经络”,他甚至给许多人都教了,然后根据他们的感受,得出结论,每个人的经络位置,都是一样的。
他又开始思考,这个“气”,为什么会产生,气的作用是什么,每个经络会有一些特定的地方,有不一样的感受,这又是为什么,他还在不停的研究,之后他尝试着用尖锐的石头去刺那些地方,居然有了很奇特的发现。
为了能更清晰有效的去判断,岐伯让人为他打造了许多长短粗细都不一的青铜针,平常还会用木针,竹针去尝试,他越往深研究,就会觉得越奇妙。
同时,他也在和神农一样尝百草,每一样草他都不放过,现在已经总结出来了规律,他觉得,总有一天,他会发掘出所有草的用途。
因为上一次时间紧迫,轩辕觉得自己还有许许多多的东西没有学到,他已经在筹备着再去一次崆峒,不过不会是这两年,他得先把学到的东西全部变成实用的东西。
华夏现在是一堆烂摊子要收拾,缺粮,和轩辕部,燧人氏的交易已经断开了,都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再一次进行交易,茶叶的库存即将见底,硫磺要去收了,硝镇的路,连五分之一都没有开辟出来,加上现在又失去了这么多的战士,华夏急需一些什么来把人的热情给调动起来。
这天早上,军营挑出了个子差不多高,看着也帅气精神的战士,让他们换上干净的衣服,收拾利索,分成许多队,第一队在礼部的引导之下,拿到了“国家柱石”的牌匾。
那些回来的战士以及烈士的家属,在前一天晚上已经全部回家了,现在他们不用再藏着掖着,想跟谁说就和谁说,紧张了好几天的家人,在得知自己居然有了姓之后,已经激动到有些疯狂了。
更不要说第二天还会有盛大的嘉奖典礼,是要上告神灵,下告民众的,以后他们无论谁出门,都可以把头抬的高高的,彰显自己的地位和身份。
第一家自然是要去迟的家里的,现在当家做主的,已经是武巨象了,他的母亲姨娘都得听他的话,因为那些女人不识字,什么都不懂,只懂的吃,巨象至少是读书认字,加上迟的简单教导,反正比那几个年龄更大的女人要懂的多得多,虽然他也是半呆半傻,可谁让他是家中嫡长子。
巨象连夜让大家把院子房子打扫收拾干净,然后静待着早上的典礼。
虽然是嘉奖,但因为迟已经牺牲了,所以大家都高兴不起来,笑不出来,虽然打心底羡慕迟,可是要表现出兴奋开心还是很难的。
巫让两个战士抬着牌匾,走着正步,两旁的战士,手掌着军旗和华夏的国旗,也是庄严肃穆,礼部的其他两个官员,在即将到迟的家门口的时候,畏畏缩缩的点燃了鞭炮,然后立刻跑开,生怕把自己给炸飞了,直到看到没啥威力之后,才赶紧整理自己的仪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