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林拿起酒杯便欲一饮而下,邢云柯急忙阻止,“叶少主且慢,”叶林皱起眉头疑惑,“难道灵酒不能喝?”接着一口喝下红米果灵酒,一股浓香入口,香醇无比,舌下生津,接着化成一股热流,飞流直下,直入中田,紧接着化成一股磅礴的灵力向经脉中四散开来,身上暖洋洋的舒泰无比,叶林运转造化决快速吞吐一周天,这杯灵酒,化作道精纯的灵力归于丹田,融进三大气轮之中,成了其中一员。
叶林开口赞到,“好酒,”接着不用邢云柯相让,拿起酒葫芦自斟自饮起来,接二连三饮了数杯,看邢云柯张着大嘴像看怪物一样看着自己,叶林才老脸一红,停下了豪饮,“那个,邢兄,这酒,是否是因林某豪饮过量,才、、、”
邢云柯这才反应过来,他急忙放下了酒杯,靠近叶林,上下打量,还时不时的摸摸叶林胸膛和肚子,有扳开叶林的下巴看看嘴里是否有酒,见叶林的确喝下去了脸上怪异的思考了一下,突然眼睛一亮,举起自己的这杯酒认真的看里看,然后咬了咬牙,也喝了大半杯,接着邢云柯脸色涨红,急忙盘膝而坐,猛的一提气,脸色潮红,脸上青筋裸露神色痛苦的开始运功化酒。
叶林看着邢云柯的一系列操作不禁奇怪,拿起邢云柯的酒杯看了看,有放到嘴边闻了闻,确认和自己喝的一样,摇头看着邢云柯运功化酒,有自斟自饮起来,真是酒到杯干毫不停留。
足足两盏茶的功夫,邢云柯才吐出一口浊气,收功完毕,从地上一跃而起,急急来到叶林身侧,像看怪物似的看叶林,“叶少主,你喝这就真的没事?”
叶林笑了笑,“不然呢,喝了会成精嘛?”
邢云柯愣了一下才首次赶到叶林的幽默,心中也万分高兴,因为叶林能和自己开玩笑,就证明已经拿自己当个朋友了,所以哈哈大笑,“哈哈哈哈,叶少主真是绝代天骄,云柯自愧不如,这红米果灵酒霸道无双,筑基以下只能小口饮用,还需小心炼化,就是筑基期大修士,喝上一杯也要运功炼化一盏茶的时间,不想这灵酒到叶少主这里竟如饮水一般,叶少主乃惊世天才云柯佩服。”
这是黄潇等人把烤好妖兽肉和兔肉都拿了过来,恭恭敬敬的放到小桌上,再次退了回去。
叶林抓起一只兔子腿大口朵颐,既然喝了邢云柯的酒,也就彻底忘记了先前与邢云柯的误会,其实邢云柯此人虽然傲气,但也算正直,黄潇几次三番要杀叶林,都是邢云柯呵斥制止,按照人家的身份,也算是一方霸主的继承者,没必要关注一个蝼蚁的死活,但是邢云柯并没有遵循若肉强食的拳头法则,虽然气恼威胁但也算讲理,只因为这样,也救了他自己等人的性命,如果真如黄潇那般动手,可能他们早就成了二黑的点心了。
所以叶林此刻也与邢云柯释怀了,“谢谢邢兄高看一眼,叶某也就是个普通人而已,既然你我已经坐到一起饮酒,就不要再叶少主叶少主的叫了,而且邢兄你们可能是认错了人,我也不是什么少主。”
叶林如此一说,邢云柯身体一怔,眼睛看了一下叶林,心思电转,心想叶林这是低调的不想泄露身份,不觉对叶林的为人更是多佩服几分,在这亿万里之内的唯一金丹大能的公子是何等的荣耀和高贵,叶林居然不想倚靠启赋的名号来做光环,这是想凭自己的本事闯荡,这样的心性和骄傲,未来必是绝世天骄,心里更是自愧不如,给叶林的评价在多打了几分,心下更是决定一定要交好叶林,万万不能得罪。
邢云柯自信的认为猜透了叶林的心思便随声附和,“好好好,是云柯认错了人,以后叫你叶少,这总可以了吧。”
叶林也微笑的点点头,“如不嫌弃,你我兄弟相称即可。”
叶林如此说,邢云柯心下大喜,这证明叶林从心里往外接受了自己的歉意,也拿自己真的当成了朋友,马上举杯,“叶兄,那云柯就高攀了,以后若是叶兄有用得着兄弟的地方,云柯自当尽力。”
叶林也举杯相迎,二人寒暄几句,一饮而尽,只是邢云柯喝了半杯后又急忙尴尬的运功打坐炼化气灵酒来,叶林大笑还是酒到杯干自斟自饮毫不客气起来。
邢云柯炼化完了酒再次做回来的时候他悲催的发现,这满满一葫芦的红米果灵酒竟被叶林喝的见了底儿,叶林出了有一些醒醒醉态之外再无其他,邢云柯忍不住就问。“叶兄,你和这么多灵酒,真的没事儿?”
叶林有些醉意,挥挥手,有些醉眼蒙眬的看着邢云柯,“有什么事?我还是我,有没长膀飞了。哈哈哈。”
邢云柯大笑,“哈哈哈,叶兄福缘深厚,妖孽无双,哈哈哈。”
两人相互寒暄几句邢云柯就开口再次旧事重提,“叶兄,你在这坤龙山脉里真的没有发现什么反常的人和事儿?”
叶林郑重其事的回答邢云柯。“邢兄,我一进山脉便到一处僻静的山谷闭关,因修炼一种特殊的功法,把衣服崩的粉碎,所以才狼狈回转,实实的没有遇到。”
邢云柯看到叶林眼睛里的清澈与真诚,心下了然,也郑重的点头,“我相信叶兄所言非虚,可这杜师叔又能去哪里?”接着皱起眉头苦苦思索。
叶林看出邢云柯的确是有事,就开口问道,“邢兄所说的杜师叔是因何事进山的?”
叶林突兀的一问,让邢云柯脸上犹豫不决,“这、、、。”
叶林瞬间明白是自己对嘴了,绝对不能问人家的隐私,所以微微颔首致歉,“邢兄,是叶某唐突了。”
邢云柯心下一横,急忙抬手靠近叶林,“叶兄多虑了,并非是邢某信不过叶兄,而是觉得家丑不可外扬,这杜师叔叫杜天龙,是我御剑宗的传功殿长老,谁知他监守自盗,盗取了我宗镇宗功法和法宝出逃,连伤数人叛出本宗,致使我宗损失苍中,我宗太上长老大怒,才破关而出将其重伤,但是太上长老仁慈,不忍上了杜师叔的性命,可这杜师叔不但不感恩,依然是趁太上长老不备,又大伤了太上长老后逃离,我父大怒,才派我宗所有长老弟子尽出,定要找到师叔,结果前几日追到此山脉便失去了线索,所以我才带人搜山。”
叶林听邢云柯说完当下了然,心里也暗暗佩服气这杜天龙来,虽然邢云柯说的冠冕堂皇,但叶林相信并非如此,堂堂御剑宗的传功殿长老,也算一方豪强,无缘无故能偷自家功法出逃,而且其本身还是传功长老用偷吗,滑天下之大稽,而且还打败了太上长老,就算是傻子也会知道太上长老一定是一宗的最大依仗,自然是修为最高,但是能被一个普通长老击伤,并且逃跑可见其凶悍,所以叶林佩服。
但是心里明白归明白,疏不间亲毕竟这是别人家的事,叶林只能抱拳,“原来如此,叶林属实未曾见到令师叔,不能帮到邢兄,只能抱歉,那祝邢兄早日抓到凶徒得偿所愿。”
邢云柯自是不能有何怨言了,还礼貌称谢,既然酒过三巡吃好喝好以后,两人便交流起修行心得来,其实说到交流,纯粹是在抬举叶林,叶林从有修为开始才不过几天,就这练气三层的修为还是吃了虚弥果之后洗毛伐髓了稀里糊涂的来的,至于修炼心得是一窍不通。
功法也就会那么两种,一样鸿蒙造化诀是练气化元的基础功法,只能拓展经脉丹田和提高修为,那也紧紧在混沌鼎里修行了几天,只是练熟基础功法,另一样是神通控神术,也刚刚学会了个初级,勉强能使用而已,这两样都是打死也不能与人说的秘密,自己除了有着三层的修为,还能说出什么。
所以叶林在修炼上哪能和邢云柯这样从小泡在修行者堆里,耳濡目染的大宗少主比得了的,所以交流心得的全程大都是邢云柯再说,叶林在听,但是邢云柯不愧为御剑宗的少宗主,无论是在练气化元的基础修炼上,还是在战技法宝符箓阵法上,都略有心得,称其无一不精也不为过,就是在战斗经验上也远胜常人,让叶林受益匪浅。
叶林很是虚心的请教了邢云柯一些基础修炼上的事情,邢云柯都一一仔细回答,并给了一定见解,叶林游目间不经意看见黄潇满脸鄙视的偷看自己,甚至眼神急赤裸裸的露出怨毒,叶林只是眼神一闪便不再理会。
邢云柯自是没有看到黄潇的表情,依然和叶林相谈甚欢,“叶兄,方才叶兄称因修炼一门功法才使衣服破裂,我才是一门锤炼筋骨血肉的外门功法吧?”
叶林心下苦笑,自然不能说是为吃虚弥果,被灵压震破了衣服,只能迎合这敷衍到,“邢兄说的是,只是这功法是家传之学,恕叶某不能相告,不过叶某也刚刚开始修炼,还没有入门,实在惭愧。”
邢云柯一听是家传功法,自然想到了叶通老祖,自己乱问功法,万一被叶林误认为自己觊觎金丹大能修士的功法,那轻则招来杀身之祸,重则有被灭门之险,自己惊出一身冷汗,吓得急忙接口,“叶兄赎罪,是邢某唐突,邢某万万没有觊觎你功法之意,也仅仅一说而已,叶兄千万不可说出来。”
叶林心中奇怪邢云柯为什么总是如坐针毡的小心应付自己,自己只是不愿如时说出功法而已,就算是害怕二黑和吞天,也不至于让邢云柯如此的忌惮自己吧,叶林心里很是过意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