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因为我们是夫妻

顾泽说这话目的,就是要赵诗瑶问出这些话来,日后有些事也就更好办了。

遂凝视着她,素容正色道:“因为我们是夫妻!”

可赵诗瑶听了这话,却是不置可否,一双美眸只是直勾勾看着他,不发一言。

赵诗瑶不用说话,顾泽从她的眼神中,也能明白对方意思。

“你不用看我,我也不提你我之间有多少感情,那的确是假的。

可你是我顾泽,正儿八经拜过天地的妻子,这总不是假的吧?

我怎能看着你被人欺负,无动于衷呢?

在这个世上,能欺负你的人,只有我!

至于别人,呵呵,谁都不行!”

此时的赵诗瑶,闻听这等言语,霎时间心头如小鹿乱撞,注目向顾泽凝视片刻。

见他脸色诚挚,全非调笑戏弄的神情,她心里有异样之感还有所觉,可脸上早在不知不觉中,布满红晕了。

可随即脸现怒色,心想:“最后一句那是又什么话,什么叫你欺负我行?”

不过想起顾泽,适才无论是言语还是行动上,都算帮了自己,脸色又是一缓,轻笑道:“呵,可惜你这些话,也只是说着好听罢了!你若没受伤,那就好了!”

顾泽闻言,这是戳自己肺管子啊。双目一瞪,狠狠看了其一眼,迈步就走。

赵诗瑶立即收敛笑容,追上顾泽,凛然正色道:“好了,顾泽,我也不说这些混账话了。你也不要信口开河,就说说,你是怎么说通我爷爷的?”

“这事等我们回屋,你就知道了。

不过我希望,你能做好一个妻子该有的本分!”

顾泽很是悠然的回了一句。

赵诗瑶听得眼眸一颤,这家伙意有所指,这是再说自己和叶辰天之事了?

不禁有些羞恼,娇喝道:“顾泽,且不说我和辰天只是普通朋友,根本就没什么?

再者我们之间的关系,谁心里没疙瘩?

你不会真心待我,难道还指着我真心待你吗?”

顾泽闻言,脚下一停,回头瞥了她一眼,冷冷道:“赵诗瑶,我对你是否真心,你心知肚明!

可你所谓真心,在我眼里一文不值!

不过你只要一天,顶着我妻子的名头。

以后若是再有什么与那叶尘天私会、同游的事。

呵呵,相信我,你纵是不死,也会一辈子活在悔恨当中!”

刚走出几步,又冷冰冰说了一句:“事到如今,你在我面前,还敢一口一个辰天,赵诗瑶,你是真的欠收拾!”

赵诗瑶听了顾泽这话,也是气往上冲,眉目间的怒色再也掩饰不住。

她也不是笨人,知道顾泽这么说,也不是真心在意自己,只是为了男人面子而已。

想到这里,更增臆怒,大叫道:“辰天是正人君子,你以为人人都像你一样吗?”

顾泽瞥了她一眼,摇了摇头道:“赵诗瑶,你这娘们真是够蠢!

俗话说胸大无脑,可你的胸,也没大到哪去?怎能如此?

好了,看在你我拜堂的份上,我再教教你。

男人在女人面前的正经,从来都是假正经!尤其面对一个还算漂亮的女人。

除非他本来就对那个女人,连一丝想睡她的想法都没有!

你觉得你是哪种?”

赵诗瑶从小到大,哪里听过这番话,顿时两眼蓄满泪水,在眸子里滚来滚去,只是不想在顾泽面前流泪,立马转头不再看他。

顾泽的确对赵诗瑶,没有丝毫感情,只是有个想法,欲待证实。

毕竟,他在赵家时间不会很多,最多三个月,必须得有弄死赵洪霖的实力。

而想要做到这一切,只能将机会放在系统上。

可系统又太过不确定,谁也不知,下一把能钓出什么来。

也就只能想尽一切办法,获得垂钓机会,积少成多,依靠数量在走上人生巅峰。

可自己如今一方面在赵家,并不是绝对自由,肯定有人盯着自己动向。

另一方面就是自己的伤势问题,是头等大事。

得找个人帮自己搜集一切修炼资源,献祭给系统,以此来兑换鱼饵。

而赵诗瑶被赵家如此利用控制,那就非常有希望,被自己拉到一条战线上来。

所以有些话不好听,也得说!

这时顾泽瞥了赵诗瑶一眼,就见赵诗瑶也正在偷眼看他,两人目光一触,她急忙都转头避开。

可泪珠终于夺眶而出,依着她以前对待顾泽的态度,不动手找补回来,也必顿足而去。但此刻,也不知怎地,半点威风也施展不出来,心头当真说不出的气苦。

因为她的心里,确实有一个答案。

那就是顾泽这些话,未必就没道理。

顾泽见她泪水滚滚而下,又叹了口气,柔声道:“赵诗瑶,我的处境不好,你又比我强到哪去?

说实话,你这个赵家人,在他们眼里,你觉得,你和我这个外人,又有什么区别?

你也别嫌我说话难听,别说你与我,已有了夫妻之实。

纵然没有,你以为那个叶辰天会信吗?

或者你愿意相信,一个男人为了所谓爱情,就可以不在乎这些!”

赵诗瑶眼泪仍如珍珠断线般,在脸颊上不绝流下,但神色却是平静了些。突然也不知想到什么,嘴角边竟露出了一丝笑容,说道:“你好像什么都懂,可你为什么会落到今天这个下场?”

“呵呵,那你自己寻思寻思吧!”

两人说着话,已到了赵诗瑶所居院子。

这院落在赵府的东北角,小厮、婢女加起来也就八个人,可以说是赵家三房中最为冷清的一处宅院了。

“小姐。”

二人刚一进院子,一少女立马迎了出来,她身穿鹅黄短袄,面庞略作圆形,眼睛睁得大大的,神色间很是温柔,也算妩媚可喜了。

顾泽认识她,是赵诗瑶的贴身婢女琴儿。

赵诗瑶见了她,不由秀眉微蹙道:“琴儿,是出了什么事情吗?”

“没有,只是少爷他又出去玩了!还不让人跟着!”琴儿气愤愤的道。

顾泽知道便宜小舅子,不争气的很。十三岁了,就知道玩,武功根底甚是差劲。

没有少爷命,满身少爷病。

在他看来,典型的认不清形势!

自以为啥事,有姐姐罩着呢,压根没考虑到,他这姐姐过的有多难,罩不罩的住!

不过自己这会,还有大事要办呢。

怎能让赵诗瑶去找他。

遂一摆手道:“小孩子,喜欢玩,就由他去吧,玩累了,自己就回来了。

诗瑶,你先跟我进屋,有事得办,老爷子还等着呢!”

赵诗瑶一听这话,也就打消了去找弟弟的想法,反正他经常跑去玩,遂也没有多想。

…………

赵家大房主堂,一名年约五旬的中年男人,在主位正襟而坐,此人正是赵洪霖的长子赵信。

十几名青衣健者,在大厅分列而站,一脸肃穆。

“呜呜……”

只是一名打扮富贵,身材丰腴的妇人,一手拉着吊着膀子的赵万崇,在堂中哭的震天动地。

“崇儿啊,我的崇儿啊,到底是哪个小杂种打的你啊,娘没本事替你报仇啊!”

妇人一边嚎啕大哭,一边大喊大叫,本来一个风韵犹存的妇人,这一出闹的,让她脸上也多了几分狰狞,甚是难看。

适才赵万崇一回来,胳膊脱臼,肋骨也断了一根,脸上一个巴掌印,更是触目惊心。

整个赵家大房,无不震动,一会功夫,这就开始上演这一幕了。

可赵万崇见自家娘在这发挥,也是有苦难言。

他赵家长房长孙,不要面子的吗?

幸亏自家娘,抓的是自己并未受伤的左臂,照这架势,弄不好两个膀子都得吊起来。

只是此时的他,见了他娘这幅做派,再一看周围,越发觉得胸腹间,疼痛难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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