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长》
向生长投降,
抛出的,不会再回来了。
抛吧,
为了抛弃的谨小慎微便只有一次,
为成为一个市民,
常听,又在说中让自己听不懂。
抛,会有三千里江月明
我在几天前就来了,
几个月之前,越过了春节
一切冷冰冰的。过分的坚硬,并且
把坚硬推了出来。
像语言的防波堤上,语言波浪的形状
我敲了敲,
使我不断的这件事耗费了几个月。
所以,我一直沉默
几天之前来了,今天突然的寒暄你。
这是因果。
说抛吧,我又怎知你承接不住,
又怎能去知晓,
抛出去的事先就充满了矛盾,
并在矛盾里面才把爱意包含呢。
三千里江月明里面
其实大部分都是荒芜的村庄
那些古代村庄向着
现代的村庄靠拢。
我们在现代村庄的消失里面
被给定了的结果
那一个又是它们的命运呢。
像在灰烬之上再次的复苏
从什么时候开始它们变成了人类的
语言。
以偶尔的人的放纵,而更多的
人的为所欲为又把迷失覆盖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