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胜负

第三卷 乌云 第三十章 胜负

作者将以前闲暇时候写的一本都市发上来了,大家有空看看去!

《我的堕落人生》

是本yy的书,不过大家都觉得十分沉重,得不到认可的作者写的也十分费劲,大家看看去好了,推荐什么的,有就给,不给也没事,这书不冲榜,纯粹是作者的喜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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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搅乱的车营实在没有办法组织起连续的火力,在一阵密集的火炮、火铳和手雷后,福王军的骑兵失去了部分的战力,不过却是没有大的损失,上百号骑兵乘着明军装填火药,轰涌而上,一下便是冲到车营阵前。

“砰!”福王军中有的骑兵收不住快速疾驰的马匹,生生的硬撞在偏箱车的挡板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响声。从偏箱车的间隙间伸出的长长的刺枪,将几个勇敢的冲在最前面的骑兵穿在上面,失去主人的马匹四处胡乱奔跑,可是后面还是不断有骑兵轰涌而上,有的用弓箭射杀着明军,有的用长长的骑枪同样回刺明军,本来就不是很多的明军士兵,不断的倒下,本来严密的阵形顿时出现了一丝空挡。

牛贵福奋力的将偏箱车上的神威大炮中的子铳取了出来,随手仍在一边,然后从旁边的木箱中取出一个预装好的子铳,装好导火索,将装好弹药的大炮往前一推,黑黝黝的炮口一下便是伸出偏箱车,不过福王军的骑兵都是挤在偏箱车前,神威大炮的射程却是够不到,牛贵福用力的抬了抬铁炮,七八百斤中的神威大炮在牛贵福手中微微的抬起一点,却是没有办法够到前面的福王骑兵,牛贵福扬起大手狠狠的在铁炮上重重的击上一下。

“还有手雷没有?”牛贵福对着身后的熊冈问道。

熊冈也是紧张的在忙着装填火铳,可是就在几米之外的一声声惨叫和嚎叫显然影响了熊冈的情绪,一双粗大的双手一直的打颤,纸包好的火药竟然没有办法准确的倒进火铳,黑色的火药全部散落在空气中,牛贵福见到这般情况,上前去一脚踢翻熊冈,熊冈侧躺在偏箱车上,怔怔的看着牛贵福,牛贵福一阵火起,狠狠的骂道:“你他妈的平时那些牛气都让狗吃了,现在怎么变成软脚虾了,看你他妈的干的好事,这些火药都散在车厢上,要是等等被引燃了,这满车的火药足够让咱们升天了!”

熊冈被牛贵福一骂,眼中便是燃起一股斗志,不过还是犹豫不绝,牛贵福又是一阵吼叫:“他妈的,还趴在地上干什么,赶紧起来杀叛军去,还有手雷没有?

熊冈腾的一下从车厢上爬了起来,飞快的跑到车厢的一个角落里,揭开一个箱子,往里面探视一眼,然后大声的喊道:“牛老大,还有三个!”

牛贵福心中一阵暗骂,兵部的那些大老爷们都他妈的是窝囊废,这么好用的手雷却只是按照人头,每人一个,要是这个时候有上几十个,上百个,还怕这些鸟人敢来,不过心中虽是这般想,不过还是说道:“别管了,全部拿来,给老子点燃了,然后往这些叛军的人堆了丢,看他妈的这些叛军还牛!”

熊冈立刻神色一振,从箱子中捧出那三个硕果仅存的手雷,向牛贵福递过两个,然后自己留下一个。

“砰,砰!”密集的叛军人群中接连三声声沉闷的响声响起,接着密密麻麻的人群顿时出现了几个小小的空缺,牛贵福偷偷的探头向前面看去,虽然三个手雷炸倒了十几号人,不过这个手雷实在威力有限,加上密集的人马将飞溅的弹药完全挡住,除了附近的几个倒霉的骑兵被炸的如同筛子,稍微远些的骑兵除了被这响声震的耳朵嗡嗡作响之外,根本没有什么大的伤害。

“操!”牛贵福狠狠的骂上一句,此时见到旁边的一个偏箱车的间隙快要被突破,顿时抄起偏箱车上的一杆长枪,跳下偏箱车,向那个缺口跑去。

“噗!”一声沉闷的响声在牛贵福耳边响起,接着牛贵福身前的一个士兵如同木桩般直直的向着牛贵福躺了下来,牛贵福很想上前去扶住那个士兵,可是对面的叛军骑兵却是丝毫不给牛贵福机会,乘着前面的空缺想往里冲进来,牛贵福狠狠的将自己手中的长枪向前用力的刺去,长枪一下刺进了前面的一匹战马的喉咙,健壮的战马,吃痛的跳跃起来,将身上的骑士一下便是甩落马下,而那骑士的一只脚还挂在马鞍之上,牛贵福用力的将长枪从战马的喉咙之中抽出,一道血箭喷面而来,整个长枪都被血液浸湿,滑滑的,不过牛贵福却是管不上这般多,再度举起长枪向另外的骑士刺去,这次长枪刺在骑士的身上的盔甲之上,被明晃晃的护心镜滑开,然后不过那个骑士却是被牛贵福的神力给刺倒,整个人被重重的力道顶的向后倒去,不过却没有跌落马下,而是在马上借力一下又是挺起腰来。

就在此时,洛阳城头上传来一阵紧急的铜锣声,刚刚还是誓死向明军防线猛冲的叛军士兵,突然被这城头上鸣金收兵的举动迷惑,个个停下攻势,向后方打量,接着有守命的士兵开始听从指挥后撤。

牛贵福面前的那个士兵听到远处传来的声音,眼中透露出一丝不甘心,不过见到身边的同伴纷纷后撤,也是无法,只是狠狠的朝着牛贵福盯上一眼,然后策马往后疾驰。

牛贵福长长的吁出一口长气,转头向旁边看去,自己管辖的这乘,100个士兵,经过这场短短的柱香的时间便是伤亡了一半以上,光光阵亡的便估计有二十个以上,基本上人人带伤,真是一番惨烈之极的血战。

“火炮手继续装填火药,炮击后撤的敌军,剩下的人员赶紧给身边的伤员包扎一下伤口,各队长将伤亡的人数报上来,在把弹药情况也整理一下,以防敌军再度来袭!”牛贵福发楞片刻后,立刻醒悟到这里还是战场,敌人虽然后撤,但是并不代表敌人不会再来。

…………

“皇上!”魏朝在一旁小心的喊道。

朱由校头也不抬,便是回道:“什么事情,说吧,朕在听着呢!”

魏朝却是战战兢兢的说道:“刚刚洛阳前线的通州新军的军情奏折,五百里加急送来了!”

朱由校一听是通州新军便是猛的把头抬起来,然后伸出一手,对着魏朝笑着说道:“不知道这次是什么好消息,不会是把洛阳城给朕打下来了吧!那朕就真不知道怎么向那些京营的总兵,参将交代了,总不能急急的赶到洛阳却是去参加人家的庆功宴吧!”

前些日子通州新军的景况实在是太好了,每日传来的军情奏折都是奏报今日收复某某城,然后今日又有多少城池献城投降,朱由校本来就对自己亲手训练的通州新军的期望很高,用朱由校的说法,用十八世纪的武器,二十世纪的训练方法武装起来的通州新军,在明朝还不是切菜砍瓜,小菜一碟。

魏朝看见朱由校的表现,不由的心头一紧,奏折的内容魏朝是知道的,这次洛阳城的第一仗,李之藻率领的通州新军共死一千五百多人,伤两千三百多人,这个数字还是在明军那么先进的装备的基础上,整个通州新军第一师第二营,也就是乙字营,减员一半,基本丧失了战斗力,最重要的是,按照李之藻的奏折上所说,福王叛军的阵亡也就和明军的差不多,如此说来,这仗是不胜不败,可是对于福王来说,洛阳城中的士兵有限,同样的消耗如何能打上持久战,而对朱由校来说,这么一仗下来,不但是伤亡的问题,而是车营轻松被破,只能算是惨败。

此时魏朝只好小心的将手中的奏折放进朱由校的手中,然后轻声的说道:“皇上!”

没有想到朱由校却是回道:“不要说,朕要自己看,你不要给朕讲。”然后接过魏朝递来的奏折,便是打开看了起来。

魏朝心中一片叫苦,这次朱由校肯定是要大怒了,连带着自己也要倒霉了,只好苦着脸等着朱由校发作,果然朱由校刚刚还是满是笑意的面容,在看了奏折的第一句话“罪臣李之藻,有愧皇上重托,此次与叛军作战,损失惨重……”后便是开始变色。不过这次朱由校却是没有立刻发怒,而是坚持看完了这份长长的乞罪折,然后将奏折狠狠的拍在龙案上。开始瞪着眼睛喘起粗气。

魏朝此刻更是恐慌,以往朱由校发怒也就是拍拍桌子,骂骂人,也就完事了,这回一声不吭倒是让自己更难处理,怎么说话都是自己找骂,干脆也是静静的站在一边不吭声,静观其变。

果然朱由校还是习性未改,在沉思了片刻后,终于是忍耐不住,将狠狠按在桌案上的奏折使劲的往前一推,然后将桌上的奏折狠狠的一扫,桌上的奏折,笔墨纸砚,还有镇纸,茶杯都是被朱由校一股脑的扫落在地。

刚刚还是满满的龙案上顿时一片空阔,而铺着红色毛毯的地面上却是一片狼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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