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机上戴着头盔的人,帅气又利落的迈着大长腿,翻身下车,单膝跪地,将她细细的高跟鞋脱了下来。
微凉的大手不轻不重的捏了捏她的赤果的莲足,足腕上,一道吻痕暧昧的让人心颤。
他站起来,更显得高大威猛,一只手臂揽过她的小腰,将她放在重机上。
漆黑霸气的重机,娇小绝色的明艳红裙少女,坐姿暧昧又性感,却被他高大的身姿彻底罩住。
弹幕都来不及发出一声,摩托的怒吼声高调喧嚣,两人瞬间消失在了停车场一般拥堵的星耀门口。
步寒带着星耀所有的明星,微微颔首,对着傅幼栀的方向,朱唇轻启,
“傅总再见。”
【什么什么?】
【副总?还是……】
【是傅总!!!】
【昭总才是副总!】
【星耀可是娱乐圈的半边天啊!傅幼栀是星耀的总裁?我还以为核心人物都已经非常可怕了!】
【业内人士:昭总大约是被她炒了……】
【长得好看,能力突出,年纪轻轻就是总裁级的人物,看见她下班的阵仗了吗?全北城有头有脸的都来排队接!!!!】
【真心话,这样的人,踹了顾砚臣也怎样?天下男人千千万,她完全可以天天换!】
【谁不想活成傅幼栀的模样?】
#哪个女孩儿不想活成傅幼栀的模样?#瞬间在围脖上刷爆了。
简直就是完美人生。
网络上的风向转的就是这么快,刚才傅幼栀还是万人唾骂的婊|子,现在就成了万人艳羡的对象。
傅幼栀对网上这些观点都快要麻木了,转天她再闹出一点绯闻,保不齐又是一圈骂声。
无所谓了。
风驰电挚地回到了君逸云水间。
是……
他准备的,他们的新房……
有些事情一定要在这里做,格外,有意义。
顾砚臣拉风的外套一卷,将她直接裹在怀里,带回了别墅。
关门关窗,他这段时间锻炼出来的男德速度发挥到了极致。
“老公~”傅幼栀今日打了一场漂亮的翻身仗,小孩子似的粘着他,小考拉一样地手脚抱着他的劲腰,黏黏糊糊地说,
“老公~我今天厉不厉害?这种公关手段绝不绝?我都看到江导和天道的车了,幸好被其他的豪车给堵住了,不然又被天道捉走了……”
顾砚臣鼻腔里吐出两句“嗯”,却并没有多热情的回应,大手从她的后背重重地捋了下来。
大手利落地从她小裙子里,抽出来一条——
腰链。
傅幼栀看着这条银光闪闪的腰链,一脸疑惑,
“怎么了?”
顾砚臣沉着一张脸,脸色如墨汁,恶狠狠的剜了她一眼,推了推她,本想把她扔床上。
傅幼栀没松手。
“怎么了?到底怎么了?”傅幼栀环抱着他的腰,真的是一头雾水。
顾砚臣的嘴唇颌动,怒气横生,依然没说话,反而任由她树袋熊一样抱着他,直接来到了厨房。
这条腰链的下场……
惨!
又是被刀砍,又是被火烧,最后泡在了山西老陈醋里,成了标本……
傅幼栀捋了捋自己的小心脏,总算明白了一些……
幸亏家里没有强硫酸……
“不会吧,你至于吗?不就是在小雾的手上戴了一小会儿吗?”
傅幼栀略有些无语还有些抱怨,
“我可喜欢了!”
这是他除了那一屋子的画以外,送她的第一件礼物。
她打心眼里喜欢,十分珍惜,几乎贴身戴着,这次正是因为知道,只要腰链出现,就会惹人联想,才会让小雾戴着的。
谁知道,就惹了这人发疯?
平日里不是冷静强大的很么?
“脏了!”顾砚臣冷冰冰的说。
他的心情极不好。
从昨晚开始,看不到她,烦!
夜色是他的保护色,他向来喜欢浓重深沉的夜,只有这一夜,格外的漫长,难捱。
早上匆匆小聚,又被人打断了,他不得不转身离开,留她一个人处理棘手的烂摊子。
网上的言论她已经不在乎了,但是他在乎。
没有男人可以容忍自己的女人被这样骂!
而是无辜被骂!
期待了许久的下班,却看到了那张照片……
极致的酸涩像是一片**的海,将他整个人彻底吞没,有气无处发,只能发在这条腰链上。
傅幼栀简直莫名其妙,小女孩儿之间换着戴一些饰物不是本就正常,她对外物向来情短,喜欢一样东西长不过三天,这有这条腰链,是真心喜欢,
“怎么就脏了?脏了不能洗洗么?”
傅幼栀也不愿意抱着他了,谁知道哪来的这么大的戾气,她一个可爱的小甜甜,今天这么厉害,不知道夸奖,还凶神恶煞地毁了她的腰链!
“还泡醋里?”傅幼栀都要失笑了,总说她是幼稚鬼,这是成年人能做出来的事?
“你还不把自己泡醋里去?”
傅幼栀在他面前本来就脾气刁蛮,向来无理霸道,狠狠把他往后一推,穿上刚踢下去的高跟鞋,也不嫌脚累了,也不嫌脚疼了,气呼呼站起来,
“那腰链刚才就在我腰上呢,腰链脏了,我也脏了呗,我更不配在你这干干净净的君逸云水间了呗,我走还不行!”
“呵,以后跪下来求着你财神奶奶也没用!”
傅幼栀还真的说走就走,君逸水云间位于京郊,占地面积尤其的大,s+级的大别墅,其实比城堡也小不了哪里去。
傅幼栀只来过一次,现在又被他各种改造,她踩着高跟鞋,知道他已经红着眼眶来追她的,莫名更加要发脾气,跑的飞快,看见门就闯了进去——
书房。
书房正面,是一幅还没有完成的油画。
皮肤雪白的女孩趴在绿的奇幻的草地上,身上细细的小腰身上披着一条半透明的轻纱,赤果稚嫩的后背被海藻般的长发覆盖……
脸上的表情迷离,失神,浅茶色的眸子带着传神至极的欲……
“次嗷嗷嗷!”傅幼栀气疯了,
“你画我什么呢?你画我这种画!”
傅幼栀“咣当”一声,关了门冲了出去,根本不听他的解释,又随手推了一扇门……
茶室。